在他们的面前,是一片葱郁的树林。最令他们奇怪的是,这里的树上都长着白色的鸡蛋。
“咋回事?鸡蛋不是鸡下的吗?咋会长在树上呢?”郝刚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呢,于是揉揉眼,可看到的还是那样,疑惑地说,“这到底是咋回事?我都有点蒙了!”
“真是奇了怪了,鸡蛋上怎么会长树上呢?”王文礼也是不明白。
唐诗潆走近这些树,仔细端详了一阵,才道:“不,这些不是鸡蛋。”
段6忙问:“那是什么?”
唐诗潆挨个瞅瞅他们,微笑着道:“是茄子的一种品种,它在欧美十分常见,味似甜瓜,可以食用。据说,它的祖籍是中国,侵入我们国家的西班牙人把它带到了欧美地区,就在那里扎了根。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种品种在我们国家却消失了。”
郝刚半信半疑地说:“真的假的,你咋知道这么多啊?”
“我也是在一本杂志上看到的,图片上的树跟这些树很相似。”
段6说:“就是说,这些鸡蛋树长的像鸡蛋,其实是茄子的一种,对吗?”
“是的。”
“可以吃?”
唐诗潆点点头:“可以的。”
“那我们拿下吃点吧。这回,我们就又多了一种食物。”郝刚刚摘下一个,不小心摔在地上。谁知这个鸡蛋一着地登时就破碎了,从里面爬出一颗小草。这颗小草伸个懒腰,就开始蹦蹦跳跳的。郝刚刚要抓它,就被它给溜了。
郝刚对唐诗潆道:“这些不是茄子。你说错了。”
唐诗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来是我错了。我还以为它就是我在杂志上看到的那种茄子呢。”
“这些鸡蛋里是那些会动的小草。”段6惊奇地道,“想不到,我们之前怎么都想抓不到的那颗草,今天却找到了它们的家。”
郝刚问:“要不我们带回去几个鸡蛋,拿回去养着?”
“算了吧。这些草都是有灵性的,我们不要伤害他们了。”唐诗潆不同意这么做,摇头说,“再说了,就算我们养着它,它也会趁我们不注意溜了的。”
郝刚也笑着说:“就是。现在我们都知道它的家在哪了。啥时候想要,就来拿几个鸡蛋不就行了嘛。”
“也是啊。我倒把这个给忘了。”
大家都笑了,可是孙沉商却没笑,而是满脸疑惑地说:“好像不对啊。”
“咋不对了?”
“你们想想,这第五个符号代表着这些鸡蛋树,也就是那些会动的草。可是在第二个符号那里也现了这种草,我们当时以为第二个符号就代表着这种草。现在看来,我们好像搞错了。”说完,孙沉商就疑惑地瞅着他们。
段6也想起来了,猛然一拍脑门:“也是啊。这里一大片都是鸡蛋树,可以肯定就代表着那种草。这么说,第二个符号,是我们搞错了?”
“不会吧?我记得我们当时什么都没有现啊。”
孙沉商低头沉思片刻后说:“估计是我们太粗心,遗忘了什么。”
唐诗潆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再去一下第二个符号那里吗?”
“是的。我们很可能搞错了。”
“那就走吧。”
“第二个符号离这里远吗?”王文礼问。
“有点远。不过时间应该是够了。”
郝刚催促着:“别磨叽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好吧。这次,我们可要找得细一点,别再找错了。”
“这也算是给我们了一个教训。”
“唉,都怪我们太大意了。”
几个小时后,他们又来到了第二个符号所在的位置。
段6给大家提个醒:“大家这次找得仔细点啊,别再遗忘什么了。”
“嗯。”
他们开始分开寻找。
半个小时候后,郝刚匆忙喊道:“你们找到啥了吗?”
“没有现。”
“我也是。”
唐诗潆问郝刚:“你呢,有什么现?”
“没有,啥玩意儿都没有。”
孙沉商道:“再找找,这里应该会有什么。”
“好吧。”
王文礼边找边说:“唉,你们说,是不是我们来晚了,所以才没有现什么?”
段6说:“应该不是。我们才几天没来,不会这么快的。”
“那就好。”
孙沉商觉得又累又渴,想歇会,就靠在一颗树上。靠着靠着,他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揪他的头。他回头看了看,现这个树长着一张脸,这张脸比人脸大几倍。
孙沉商先是一惊,随之很快稳定了情绪,匆忙把他们叫过来。“你们来,我好像现了。”
他们都快跑了过来。
郝刚忙问:“有啥现?”
孙沉商指着说:“你们看,这个大树长着一张脸。”
段6见果然孙沉商的一样,着实吃惊地说:“奇怪了,这大树怎么会长着一张脸呢?”
郝刚问:“它会动吗?”
“会动,刚才它好像还在咬我的头呢。”
“是吗?”郝刚掐了一下树的嘴唇,这张脸迅扭曲成痛苦的表情,“好像是会动。”
“这颗树是成精了。”
“我看,差不多。”
“它好像不会说话?”唐诗潆奇怪地盯着大树道,“不然,刚才郝刚掐它嘴唇的时候,它就会叫出声了。”
段6盯着大树一阵,说:“看着像是不会说话的样子。”
“我再试试。”郝刚又使劲掐了一下大树的嘴唇,这张脸的表情因为痛苦而变得更加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