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潆不无责备道:“行了,大家先少说一句,孙沉商的身上还有伤呢。”
“我没事。”谁料孙沉商刚一说完,就昏厥了过去,翻起白眼,口吐白沫。
郝刚疑惑道:“这是咋回事?你不是说箭头上没毒吗?”
“是啊,我看了箭头,上面的确是没有毒啊。”唐诗潆正在纳闷,无意中看到了孙沉商的手,一下子明白了。孙沉商双手黑,开始蔓延到胳膊上。
“我明白了。”唐诗潆说,“我猜他肯定是中了那盏油灯上的毒。你们看,他的双手最黑。”
“只是用手碰一下,怎么会中毒?”段6表示很不理解。
“这种毒物应该是通过皮肤传播,所以只要碰到它,它就会渗透到皮肤里,随后到心脏。”
王文礼担心地问:“那孙沉商会不会有事?”
唐诗潆眼泪夺眶而出,哽咽道:“目前毒素只到了他的胳膊,还没有到心脏,还有的救。问题是我们不知道这种毒是什么毒,更没有解药!”
段6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但竭力忍住了说:“你先别哭,再说,就算你哭死也没用,孙沉商也不会醒过来。当务之前,我们得赶紧想办法。”
唐诗潆极力控制住情绪,抹去眼泪说:“我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主意都没有。你们谁有好办法?”
他们面面相觑,低头不语。
“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孙沉商去死吗!”一说到这,她的眼泪又哗哗地流。
过了一会儿,段6忽然道:“我有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快说?”
“你们还记得上次郝刚中毒的情况吧。他当时是吃了那种黑蛋才好的,所以我觉得,要不要我们再去找那种黑蛋试试?”段6道。
唐诗潆痛苦地摇摇头:“没用的。孙沉商中毒的症状和郝刚完全不一样,估计没用。”
“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不如去试试。”
唐诗潆低头凝视着孙沉商许久,才心焦地道:“也是,我们目前也没有别的办法吗,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等等,我这里还有一个办法。”郝刚忽而道,“你们说那群野人那里会不会有解药什么的,我去试试,看能不能搞到解药?”
段6犯难地说:“这里很可能是那些野人的地盘,所以他们那里应该会有解药。可就算有,也肯定是藏在十分隐秘的地方,要想找到肯定会很难的。”
“不试试咋行,我去试试。”
唐诗潆想想说:“也好,但是你要主意安全。要是危险的话,就先回来,不能因为去偷解药,再把你给搭进去。”
“嗯,我会主意安全的。”
唐诗潆问:“王文礼,你有什么办法没?”
“抱歉,我还是没有想到。”
“那这样,”段6沉吟后道,“我去找那种黑蛋,郝刚去找解药,王文礼留在这里保护唐诗潆。怎么样?”
郝刚道:“行,那我们俩赶紧走吧。”
段6接着说:“我们会把外面的门关上,那样你们就安全了。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你们俩一定要主意安全。”
“会的。”
“放心吧。”
段6和郝刚分头去寻找解药。他们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救孙沉商,但他们不能眼看着孙沉商死在他们面前。
段6去了那些怪鸟所在地,没有现怪鸟。估计它们都去捕杀猎物了。本来他还有所担心,现在可算放心了。他抬头望了望,那些怪鸟的鸟巢都筑在树上,这里的每棵树都有六层楼房那么高,再加上爬树不是他所擅长的,所以要想拿到鸟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为了救孙沉商,他也顾不上那么多,就算再难,他也要搞到鸟蛋。
于是他很吃力地往上爬。好不容易爬了上去,拿到了鸟蛋,只听到天空忽然传来那群怪鸟的叫声。叫声逐渐清晰,可见它们回来了,要是被它们现,他可就惨了。于是他匆忙把鸟蛋装进兜里,顺着树干就往下滑,一落了地撒腿就跑。
话说郝刚那里。他去了之前被灭族的那个野人部落所在的位置,找了一阵也没有现解药。这里什么都没有,他要去另外那个野人的部落。于是他就赶了过去。
他趴在地上注望着,这里没有几个人,只有两三个看门的野人。那三个野人正坐在地上玩耍着某种游戏,不时地喊叫出来。后来他才现,原来这三个野人是在斗蛐蛐。
趁着这里人少,郝刚要悄悄地进入那间木屋并非难事。这间木屋是领居住的地方,解药很可能就藏在里面。并且这间木屋外面没有站岗的野人,这就说明领很可能是带领部落的人打猎去了。
郝刚蹑脚从后面绕过去,悄悄溜进了木屋。他在里面找了半天,总算找到几个很像药丸的东西,不知道这些药丸是不是解药。他把这些药都装进衣兜,就溜了出去。此地不能久留,要是那些野人回来,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在回去的路上,他看到了那群野人,就迅躲藏在隐蔽处。领骑着马走在前面,后面的野人扛着一头大熊。看来,他猜的没错,他们就是去打猎了。
为了避免让他们现,等他们走远后,郝刚就往回跑。
郝刚回来的时候,看到段6已经回来了。
郝刚惊讶地说:“这么快就回来了?”
“比你快不了多少。”段6一脸的失望,“都怪我不好,我把黑蛋给打碎了。”
郝刚等着他,责备说:“啥?你咋这么不小心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