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孙沉商和唐诗潆说话的时候,走进来一个野人。这个野人提着一个木箱子,说了几句话。可是他们俩谁都听不懂。
孙沉商云里雾里的:“他在说什么?”
“我也听不懂。我去看看吧。”
这野人看来也知道他们俩听不懂他的话,于是把箱子放在地上,指了指里面的东西。箱子里面装的都是一些花花草草。
“噢,我懂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拿的这个应该是药箱子。”唐诗潆认识其中的一些草药,也就猜出了个大概,“估计他刚才说的是,自己是医生,是来给你看病的。”
“噢。”
唐诗潆站在一边,给野人腾出地方,随后指了指孙沉商。“你去吧。”
那人点点头,随后提起木箱就往孙沉商缓步走去。他把木箱放下,给孙沉商脱完衣服,就把一些草药塞进嘴里嚼了一阵,随后吐在手心,揉搓一阵,再贴在孙沉商的后背上。
孙沉商觉得直恶心,不过人家是为自己治伤的,也就不好意思表露出来。唐诗潆看出了他的心思,悄悄地乐着,“你忍一下,这个是治伤的草药,用了这个,不到三天你就会痊愈的。”
“好吧。”孙沉商无奈地道,“可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是要喝水,还是想吃饭?”
“就是你不要笑。”
唐诗潆捂着嘴说:“呵呵,好的,我忍住。我忍住。”
这野人为孙沉商敷完草药后,对唐诗潆说了几句什么,随后就提起木箱往外走。
孙沉商把他叫住:“等等。”
野人停住脚步,回头出奇地瞅着他。
“我要见你们的领!”
野人摇着头,表示听不懂,随后便走了出去。
唐诗潆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身上好凉。”
“嗯,感觉凉就对了。用完药,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对了,你找领干什么?”
“我想让他把他们仨也放了。我怕他们会受不了。”
唐诗潆说:“我觉得他们应该没事。你看,领把我们关在这里,好吃好喝招待着,还给你治伤。所以他们仨估计也不会怎么样的。”
“理是这个理,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你担心也没有用,先把伤养好再说吧。”唐诗潆宽慰他道,“再者说了,没准野人一会儿就把他们仨押过来了呢。你赶快休息一会儿,我来照顾你。”
“好吧。”孙沉商知道此时自己什么都做不来,也就没说什么。
谁知,不久,门就开了。伴随着一个野人的喊叫声,他们仨走了进来。
“你们总算来了!”唐诗潆欣喜若狂地跑了过去,“刚才孙沉商还担心你们呢!”
郝刚多少有些激动地说:“我们五个总算是团聚了!”
段6问:“他没事吧?昨天我们听到野人打人的声音,该不会就是打孙沉商吧?”
“没错,就是他。”
“那他该不会是被打死了吧?”段6见孙沉商趴在草堆里,心里咯噔一下。
“没事。当时他被打晕了,不过不久之前,来了一个野人为他治伤。他现在睡了过去。我们不要打扰他了。”
“啥?还给他治伤?为啥?”郝刚很是出乎意料,“难道他跟野人有啥关系?”
唐诗潆道示意让他们先坐下:“别急,你们先在草堆上休息一会儿,我慢慢给你们道来。”
“哇塞,这里有水和吃的,我不客气了。”他们仨滴水未进,粒米未食,一看见吃的,段6就立马扑了过去。
“妈的,给老子留点!”郝刚也冲了过去。
王文礼急道:“还有我的。”
唐诗潆笑着说:“慢点吃,别噎着!”
他们仨吃饱后,都坐在了草堆上。
郝刚道:“你说这是为啥啊?咋你们就住在茅草屋,有吃有喝,我们却被关在地洞里,连口水都不给我们?”
段6接着道:“是啊,你们是不是对野人用了什么妖术了?”
“没有,哪有你们说的那么悬乎。还妖术?要是有这本事,我们几个何苦被他们抓来呢?”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孙沉商跟我上来后,挟持了一个野人,后来领也来了,野人们就对孙沉商拳打脚踢,他在地上画了一个地图,领才放了他,然后我们俩就被关进这间茅屋了。”
王文礼恍然大悟地说:“原来如此。看来,领把我们抓来,很可能就是为了地图。”
郝刚道:“啥叫很可能。肯定是,铁板钉钉的!他要不是为了得到地图,估计早就把我们几个杀了。”
“郝刚说的没错,”唐诗潆赞同道,“我也觉得是,我们之所以活着如此滋润,全仰仗那张地图。”
段6说:“幸亏孙沉商把地图藏了起来,不然的话,我们可就惨了!”
郝刚很好奇地说:“唉,你们说,孙沉商到底把地图藏在哪了?你们谁知道啊?”
“他没跟我说过。”
“不知道。”
郝刚瞅着她道:“唐诗潆,你呢?你跟孙沉商的关系最亲密,应该知道地图的下落吧?”
唐诗潆拉下两个嘴角:“很遗憾,让你们失望了,因为我也不知道。”
“他太不讲究了,连你都不告诉了。”
“谁我不讲究呢!”突然传来孙沉商的声音。
唐诗潆赶紧走了过去:“咦,你醒了?”
孙沉商露出淡淡的笑容,略带疼痛的笑容:“醒了。可是翻不了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