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们不会有事吧?”经段6这么一说,王文礼陡然由喜转悲。
“再耐心等等吧。”唐诗潆面色凝重地望着那处门,“我想应该没什么变故。”
王文礼喃喃着:“天哪,可别再生什么变故了,我的小心脏实在是受不了了!”
唐诗潆默默祈祷着:“但愿他们没事!”
他们等了好久,领才出来了。
段6惊呼道:“快看,那个领出来了!”
“看到了。可是怎么没见孙沉商呢。”
“不会还在里面吧?”
“别瞎说!”
唐诗潆激动地跳了起来:“孙沉商出来了。快看,他出来了。”
孙沉商走在最后面,跟之前不同,现在他的后面没有野人押着。领走到他们几个面前,挨个看了看他们,随后转过身,似乎是等待孙沉商的到来。他们看到,孙沉商的一脸阳光,双手已经被松绑了。
“快看,他们给孙沉商松绑了!”王文礼喊道。
“怎么就给他一个人松绑,我们呢。”段6道。
“我说你着什么急啊。领既然给孙沉商松了绑,也会给我们松绑的。我们等孙沉商过来再说。”
“看来,孙沉商的这个计划还真管事!”
孙沉商大踏步走了过去,站在领面前。领说了一句什么,随后他们四个也被松了绑。
郝刚揉着手腕抱怨道:“总算给老子松绑了,老子的手腕都酸了!”
段6笑了:“别抱怨了,小心再给你绑成猪。”
“妈的,你就不能说点吉利话。”
领走到孙沉商的面前,把他拉倒马前,做了一个上马的手势,意思估计是让他骑马。
孙沉商连连摆手,表示不敢。
领又让了几次,孙沉商死活不骑。最后还是领叫野人把他抬到了马上。领一声令下,他们就往回走去。
段6有丝嫉妒地抱怨着:“为什么就他骑马,我们却走路呢。”
“行了。要不是他想出这个办法,我们这会还指不定怎么着呢。你就别惦记了!”郝刚道。
“理是这么个理,可是走路太辛苦了。”
郝刚笑了笑:“要不把你绑起来扛着走?”
“算了,”段6连连摆手,“我还是走吧。”
“哎,这不就对了嘛。”
走了好一阵,他们总算是回到了野人居住的地方。
领一声令下,底下的野人高喊了几声,随后就散去了。
“这是咋回事?”
“估计是给我们准备好吃的去了。”
“你咋知道?”
“你不会猜啊!”
领把他们带进了他所居住的木屋,让他们坐在上面。他指着桌子上的水果和嘴巴,意思是吃吧,别客气。
“那我就不客气了。”段6拿起一个水果就塞进嘴里。
“德行,你八辈子没吃过水果吗。”郝刚也开始狼吞虎咽了起来。
“你德行好,瞧你那吃相!”段6不满道。
看到他们俩那吃相,领也乐了。唐诗潆悄声道:“行了,少吃点吧。”
郝刚打了个嗝:“嗯,好吃,好吃。这些水果的味道很不错!”
此时,从门外进来了一个女野人和两个小野人。领把他们带到孙沉商的面前,一边说一边比划着,那意思估计就是在介绍自己的夫人和两个孩子。
唐诗潆的注意力集中在领的夫人身上,她虽然没有靓丽的衣服,没有高级化妆品,不过她的样貌却很清新出众,双眼迷人。“要是她生活在城市里,肯定是一个美人坯子!”唐诗潆不禁感叹道。
介绍完家人,又来了一个野人。这个野人,孙沉商看上去很面熟,等他走近,孙沉商认出了他。他就是那个给他治伤的野人医师。
唐诗潆也很纳闷:“咦,这个不是那个野人医师嘛,他怎么来了?”
领指着他,随后指着自己的嘴和孙沉商的嘴,这样来回比划了好几次,孙沉商算是明白了:这个医师不不仅会治伤,还懂得教人。领是想让他学会野人的语言,这样他们就能和野人互相沟通了。
段6兴奋道:“这下好了,学会了他们的话,我们就能听懂他们的话了。那样也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妈的,老子最怕学外语。学英语的时候,一看到那些英文字母就头疼,现在可好,还得再学一门语言。还是野人的语言,真是麻烦!”郝刚抱怨着。
段6道:“技多不压身。乾隆皇帝还会五种语言呢!”
郝刚扬着眉毛,笑着说:“哈哈,可惜我不想当皇帝!”
他们就在屋里一直待到晚上。后来进来了一个野人,对领说了句什么,接着就恭敬地退下了。领把他们带到外面。只见外面点着篝火,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晚宴,有羊肉、鹿肉、兔肉、牛肉,还有各式各样的水果和蔬菜。
在野人的欢呼声中,领拉着孙沉商的手,把他带到了上席。他端给孙沉商一碗酒,自己举起一碗,高喊了一声什么,随后把酒一饮而尽,野人也随之一饮而尽。现在就只剩下孙沉商没有喝这碗酒了,领表情严肃地盯着他。
孙沉商端着酒,却迟迟不喝。
奇怪,为什么孙沉商不喝酒呢?
原来这种酒正是用红果子酿造的酒,他一喝就会中毒。见所有的野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他觉得异常尴尬,进退两难。喝会中毒,不会肯定会令野人误会。要是被野人误会了,他们刚刚和野人建立的友谊也很可能会破碎。他紧锁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喝,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