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了哪里?
孙沉商感到脸微微烫,皮肤皲裂,口干舌燥,于是恍惚地睁开眼。他先看到是燃烧灼灼的太阳,低下头,眼前是一片广袤无垠的沙漠。
这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沙漠?
他没时间多想,看到他们几个都躺在身边,就挨个把他们叫醒。
妈的,这是哪?郝刚揉着酸的脖子,问道。
孙沉商无奈地叹着气: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啊?
段6诧异地道:不对啊,我们不是从水下王国过来的呢,怎么会来到这个沙漠呢?
是啊,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
大海呢?我们不是从大海上来的吗?怎么没有看到大海?唐诗潆问道。
不知道啊。我一睁开眼,就看到了这个沙漠。
真是太奇怪了,我们怎么会来到这里。段6站起身,眺望着四周的沙漠,心里一阵凄楚和绝望,这个沙漠这么大,我们该去哪呢?
是啊。王文礼也道,这里又没有路,我们该怎么离开这里呢?
孙沉商深叹着气:等我们都恢复体力了再说吧。
别了,我看我们还是快走吧。郝刚道,我的体力是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可不想总是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沙漠里。
唐诗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语气微弱地说:我也觉得是。我现在口干舌燥的,得需要找点水喝。
真是想不到,我们从水下王国,居然来到了这个沙漠。段6苦笑了一声,从一个极端,来到另外一个极端,简直是太痛苦了。
唉王文礼叹了气,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孙沉商望着这四周的沙丘,一脸的迷惘和悲恸:这里连一条路都没有,我们该怎么走啊?
是啊。要是走错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的话,我们一辈子也走不出这里。
那该怎么办呢?
就在他们犯愁的时候,郝刚说了一个办法:既然我们都不知道该咋走,那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能行不?
什么办法?
扔鞋。
这是什么办法。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得往一个方向走。扔鞋,鞋尖朝个哪个方向,我们就往哪个方向走。至于对与错,就看老天了。你们说呢?
唐诗潆问:孙沉商,你觉得呢?
我看就这么办吧。我们不能这么干做着,得快点做出决定。孙沉商想了想,说,这个办法虽然笨点,但也是最简单,也是最快的了。
好吧,那就这么定了。
嗯。
郝刚挨个瞅着他们说:那我可就扔鞋了啊?
扔吧。
郝刚脱下鞋子,往天高高扔去,不久,鞋就掉了下来。
这边,我们走吧。
走。
他们不能继续在这里待着,不得不尽快离开这里,找一个可以休憩的地方。但要想在这广袤的沙漠找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是根本不可能的!
在走的路上,段6道:我怎么越走,就越觉得这个地方不对劲呢?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走错也没有办法。这里可是沙漠,一点方向感都没有。
段6只好干巴巴地说:唉,走吧。
唐诗潆舔舔了干裂烫的嘴唇:你们谁还有水?我实在是口渴的不行了。
没有。这个地方的水比金子都珍贵,我们该去哪找水去啊。
段6感到无尽的懊恼:唉要是早知道会来到沙漠,我们就应该提前准备好水和食物。
就是。可谁能想到咱们回来这里?我还以为我们会回到野人那里去呢。郝刚道,谁知道会是这个鬼地方啊!
唐诗潆也道:是啊,我也觉得,我们会去野人的孤岛上。没想到竟是这里
孙沉商神色愁苦地眺望一阵远方,悲哀地说:我们再往前走走,说不定前面会回水。
哎,走吧。
他们又一阵了好久,还是没有找到水。
唐诗潆已经口渴到了极点。孙沉商背着她继续往前走。
郝刚骂道:妈的,我现在连口吐沫都舍不得吐出去!
别说话了,我们得节省体力。孙沉商劝道。
他们现在急需水源,可是却找不到任何有水的迹象。此时,他们最期盼的,就是老天为他们下一场大雨,越大越好,越快越好。此刻,他们深刻体会到古人拜神求雨的那种期盼与无助。可是天依然很蓝,静如大海,没有丝毫要下雨的征兆。
真不知道,要是没有水的话,他们能在沙漠坚持多久?两天?一天?还是一个时辰?
不行了,不行了。我快虚脱了,得休息一会儿。王文礼一屁股倒在被晒热的沙子上。
间还不到中午,沙子还不够烫,坐在上面只是有些热。不过他们实在是太累了,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是啊,我们休息一会吧。段6也坐了下来。
那我们就休息一会儿吧。孙沉商把唐诗潆放下,关切地问,你还好吗?
唐诗呀气息微弱,为了不让孙沉商担心,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说:我还可以,就是渴的厉害。
别灰心,我相信很快就会找到水源的。孙沉商心里一阵酸痛,但还是忍住了眼泪,语气温和地劝她道,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好。
水水水我要水郝刚喃喃道,此时他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要是再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被渴死在这里。不行,他们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所以必须要找到水源!
孙沉商往不远处的一个最高沙丘走去,希望能看到奇迹生。他一路祈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