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刚也道:我觉得咋也会有提示,要不谁能下赢这盘棋啊。
我也觉得是,我们大家先找找看吧。唐诗潆也这么认为。
结果他们都快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提示都没有找到。
段6悻悻地问:我没找到,你们呢?
见他们没人回话,段6也就明白了。
我们什么都没有找到,那该怎么办?
唐诗潆的语调布满激动和兴奋:咦,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
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
你们看啊,唐诗潆接着道,这是一盘残棋对不对?
这不废话嘛!别整没用的,捡重要的话说。郝刚道。
是残棋,可是却没有告诉我们:我们属于哪一方?对不对?唐诗潆接着道。
段6跟着说:是啊,我们刚才找了老半天,也没有找到这个提示。
就是说,我们可以自己选择哪一方?对不对?唐诗潆欣喜的目光挨个看着他们,这样的话,我们就选择最容易赢的那一方,岂不就是行了?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孙沉商有所感悟道,也许是我们把这个残局想的过于复杂了。
段6道:人的潜意识会认为自己应该是最难的那一方。但是既然这盘残局没有提示我们到底属于哪一方,那我们就可以随意选一方。这样,用逆向思维去想,我们很容易就能赢下这盘棋。
是啊,那我们就选择最容易赢的那一方岂不就得了?
这样办法听起来很好,不知道管用不?王文礼心里没底。
管用不管用,我们试试不就知道了。段6看着棋盘道,许久才说,要是我们选择最容易赢的那一方,只需要两步就可以赢了这盘棋。
那我们就选吧。
好吧,我来下容易赢的那一方。段6道,另外一方,谁下啊?
我来吧。孙沉商道。
好。
段6和孙沉商开始下棋,走了两步棋,段6就赢了孙沉商。
此时石壁上的棋子全部都钻进石壁里面,只剩下了一个空的棋盘。
这是咋回事?郝刚不明白。
棋子没有了。
王文礼又惊骇又忧虑地说:你们说,是不是我们刚才做的是对的?
应该算是吧。
可是现在棋子都没有了,我们该怎么出去啊?段6问。
我们再看看吧。
等等,这盘棋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王文礼突然道。
少了什么?
少了四个字。王文礼想了起来,咱们中国的象棋,一般在棋盘上都会写上‘楚河’和‘汉界’,但是这里却没有。这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郝刚觉得这个没什么大不了的,就不无轻蔑地说:这个有没有不重要吧?我见过好多棋盘都没有字的,不照样下棋的!
你们看,这里能按进去。段6在棋盘上摸了一阵,惊奇地道,这里应该是写字的地方,但是没有写,我刚才听王文礼说少四个字,就打算摸摸,结果真给我摸着了。
是吗?我试试。孙沉商摸了一下,这里的确可以按进去。
这不就是机关吗?段6激动地喊了出来,乖乖,我们总算是找到机关了!
我再看看。孙沉商又摸了摸旁边的地方,那里也能按进的那样。我现了两处可以按进去,它们应该是刻字的地方。
这很可能就是机关的所在。郝刚也兴奋道。
我们该怎么按呢?
一起按吧。段6道,既然这两处都能按进去,应该是一起按的。
我试试吧。孙沉商把这两处都按了进去。在石壁上出现了两扇门。
王文礼激动地一下子跳了起来,连声音都有些颤抖:真让我给说着了!
怎么会有两个出口?唐诗潆觉得有些可疑,就说,我们该走哪一个呢?
我看走哪个都行。郝刚毫不在乎地道,一个不行,我们再走另外一个不就行了吗。
也是啊。
那我们走吧。
走。
他们选择了右边的门,便走了过去。
可是刚走到门口,孙沉商陡然又退了出来。
郝刚奇怪地打量着孙沉商:你这是咋了?有啥问题啊?
孙沉商脸色白,神色有些紧张地说:好像有点不对劲。
咋不对劲了?
你们觉不觉得,这次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了出口?孙沉商狐疑的眼神挨个望着他们。
是有些容易。不过怎么了?段6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就说。
你们还记得棋盘下那‘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八个字不了?孙沉商道。
记得啊,怎么了?
是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唐诗潆越听越糊涂。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我多虑了。孙沉商摇了下头,停顿了片刻,才说,不过,我觉得还是小心点好。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先不走吗?段6问。
嗯。我觉得还是应该再看看那棋盘。看有没有别的现。孙沉商正色道。
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啊!段6对此明显有些意见。
我也是为了大家好。我们不能太冒失了。
唐诗潆觉得孙沉商的担忧没准是对了,就劝大家道:好了,那我们就再找找吧,反正也不差这一会儿。
他们又折了回去。孙沉商目不转睛地盯着棋盘,盯了好久,突然叫道:你们来看。
咋了?郝刚瞅了半天,也没现有什么不同。
你们看,棋盘有九条平行的竖线和十条平行的横线相交组成,共有九十个交叉点。孙沉商道。
是吗?真的假的?
孙沉商肯定地点头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