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郝正北有些失望地说。他本以为蔡妍萱左边房间的人会有现,没先到会是如此结果。
此时王鹏说:郝队长,吴敬轩说了什么没?你是不是有什么现?
他虽然没有说很多,但我还是知道了一些情况。郝正北说,吴敬轩不喝伏特加,蔡妍萱酒柜里的伏特加肯定是为别的男人准备的。但我看他的面部表情,他好像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就是不告诉我们。
王鹏说:是啊,这毕竟一件很光彩的事,谁都不愿意说的。要是我的话,我也不愿意提起的。
郝正北觉得也对,就说:也是。现在,我们要尽快找到这个人。对了,王鹏,我不是让你把监控录像仔细再看一遍,你们有没有看到别的男人?
王鹏说:没有。除了吴敬轩之外,没有别的男人。我们都已经看了三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别人。
她的小区的有后门吗?
这个我也想到了,但是没有后门。这个小区只有一个大门,并没有别的出入口。
这可奇怪了。难道这个人最近半个月没有找蔡妍萱吗?
王鹏说:看来很可能是这样的。要不,我们就能在监控录像里现他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找到人。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破案的关键。
可是说要找到这个人谈何容易啊?监控录像没有显示这个人?难道这人真的是半个月没有过找蔡妍萱吗?难道他和蔡妍萱已经分手了?他们为什么分手?会不会和案件有关系?
监控录像找不到这个人,死者的家里也没有线索,吴敬轩很可能知道这个人存在,但是就不说。这令郝正北感到很为难,很怅惘。
目前,这个案子还是一片的茫然,仿佛被一团浓浓的阴云笼罩,令他们看不到乌云背后的隐秘天空。郝正北在心里问,乌云的背后到底是什么?
郝正北觉得不能再这样耽误下去,就对他们说:你们先忙,我出去一下。你们要是得到什么线索,马上就告诉我。
是。王鹏很像问郝队长会去哪,但见郝正北的脸色凝重,也就暂时打消了这一念头。
郝正北去找了孙沉商。的确,也只有孙沉商能给他一线希望,能给他找到一线生机。
孙沉商微笑着说: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郝正北苦笑了一下:这都被你给猜到了。
孙沉商问:是不是找没有找到凶手?
凶手倒是找到了,就是吴敬轩。他已经亲口承认是误杀。不过,我觉得这个事情仍然有隐情,所以就找你来了。
孙沉商说:你先把案子的最新进展告诉我。
好。郝正北把案子的最新情况告诉他后,等了一会儿,问道:现在就是这样的。总之,这个案子疑点重重,可是却毫无线索,我感到很迷惘,很无助。
孙沉商听后,沉思了一阵,才说:所以,你觉得吴敬轩很可能知道什么?所以就想让进入吴敬轩的记忆空间?
是的。这个吴敬轩的确有很多可疑之处。所以我觉得有这个必要。要是我们还找不到证据,这个案子很可能就会如此结案。那么,我们就不会知道真相了。
那好,我准备一下,一会儿就跟你去趟警局。
好的。这次你要尽快,吴敬轩的律师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不过我会尽量拖住他,给你尽量争取时间。有我在,你就放心去做事吧。
好,我们还是老规矩。
这是哪啊?我好害怕?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这里!一阵熟悉的哭泣声传到孙沉商的耳朵里。
孙沉商睁开眼,看到了王文礼。自从他进入别人的记忆空间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王文礼呢。他知道王文礼是他的一个懦弱而有些机智的人格。
不久,他瞥见了吴敬轩。吴敬轩正端坐在角落里,距离他和王文礼都很远,眼睛闭着。
孙沉商宽慰王文礼说:没事的,我们都会困在这里。不过,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们一起努力,一起离开这里。
王文礼停止了啜泣声,但眼泪依然还在流。他惊骇地瞅了孙沉商一眼,又瞅瞅坐在角落的吴敬轩,但很快就把头耷拉下去。
孙沉商走到吴敬轩的面前,刚要碰他。忽然,吴敬轩就猛然睁开眼,警惕地瞪着他,声音尖锐地说:你要干什么?
不,我不干什么。我只是过来看看。为了不让他误会,孙沉商赶紧举起双手,微笑着说,你别误会,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我是跟你一起被困在这里的,我见你坐在这里一句话也不说,觉得有点奇怪,所以就过来看看。
见孙沉商并没有拿武器,并且他的态度很友善,语气也真诚,吴敬轩也就暂时放下了心。他没有瞪着孙沉商,但眼神里依然存在着怀疑和顾虑:噢。你知道这是哪吗?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谁把我们困在这里。孙沉商也是一脸的惆怅和迷惘。
吴敬轩挨个打量他们俩,见孙沉商摸样不凡,虽然穿着很普通,但是言行举止却很有分寸;只有王文礼穿的衣服有些陈旧,头已经几天没有洗,粘着一些头皮屑。看了王文礼,吴敬轩感到一阵厌恶和恶心。
随后,吴敬轩想了想,说:我们,该不会被绑架了吧?
孙沉商正想找一个好的令吴敬轩不怀疑的借口,恰巧吴敬轩这么一说,他就装作惊恐地道:不会吧?我们真的被绑架了吗?
吴敬轩下颌一摆,示意王文礼。
孙沉商也看出吴敬轩的意思。吴敬轩应该是觉得自己和孙沉商像是被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