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沉商的神色有些晦涩阴暗地说:“目前已经死了两个劫匪。但是还有三个劫匪没有找到,他们在哪?我们又该如何找到他们?这些都是我们尽快要做的,而且被抢劫的那批金银首饰,价值1千万,我们如何才能找到这批被枪的财物?还有,凶手极度凶残,每次都是我们要找到了劫匪,就被杀害。可见凶手是为了自保而杀死了一起抢劫的同伙。还剩下三个人,会不会还会死人?为了尽快找到杀人凶手,我们一定要抓到剩下的劫匪。”
郝正北很同意孙沉商的看法,就接着说:“从赵鹏被杀的现场来看,凶手应该是一个人作案,而且从赵鹏脖子上的勒痕判断,凶手的身高应该是男性,身高在175cm左右。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是,其中的一个绑匪为了独吞抢劫的金子而杀死了所有的同伙。要真是这样的话,这个凶手应该还会在本市逗留,然后继续杀掉其他两个凶手。所以,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到其他的三个人。这不仅是为了侦破抢劫案,更是为了防止有人再遇害。所以我们必须要比凶手快一步。”
王鹏惊骇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说:“这个凶手可真是够狠心的,为了独吞金子,而杀掉了其他的同伴。”
孙沉商竖着眉头,声音有些悲凉地说:“是啊,所以,我们一定要比这个凶手快一步,再也不能让他杀人了。”
郝正北命令道:“目前,我们从死者的人际关系调查,看他们人际关系有什么交集没?一定要尽快找到其他的绑匪。”
散会后,郝正北脸色阴暗了一阵,随后用低沉的语气问孙沉商:“你觉得这个凶手还在本市吗?”
孙沉商脸色阴沉地说:“这个还真不好说啊。只能说是有这个可能。”
郝正北认同地说:“是啊,王德才和程慧慧是一开始被杀的,赵鹏在郊区被杀。他们都还没来得急逃走。”
孙沉商说:“而且他们如果带着大量的金银首饰离开本市,目标是比较大的,也不容易流通,而且还不安全。而他们把抢来的财物藏在本市,然后自己逃走,人财分离,这个也不现实。所以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劫匪忍住诱惑,暂时不去出手黄金;另一种是劫匪是尽快出手金子,然后逃离本市。”
郝正北凄苦地叹口气,瞅了瞅孙沉商,有些怅惘地说:“那你觉得哪种可能性大呢?”
孙沉商望了望郝正北一阵,有些拿不定主意地说:“这个我还真不好说,两种可能性都差不多。”片刻后,他接着说,“不过,还剩下3个劫匪,就算杀人的真凶能沉得住气,其他两个劫匪未必会沉得住气,所以我觉得后者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郝正北神色有欣喜,有些激动地望着他:“但愿如此,可是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掌握其他3个劫匪的信息,他们要是长时间不出手黄金,这样……我们可就不好办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孙沉商点头说:“是啊。这个案子的确有点棘手。比我们所想象的要难的多。”
nbsp;郝正北问:“那我们现在该咋办?该去哪里?”
孙沉商低头沉思了一阵,然后踱了几步,最后忽然说:“要不,我们再去赵鹏的屋里看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郝正北点头说:“好,我跟你一起去现场。”
可是郝正北话音刚落,就接道了一个电话,有一个会议需要他前去。他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说:“对不起,我还有一个会要开,就不能跟你去了。”
孙沉商露出表示理解地微笑说:“你开会去吧。那我自己去吧。”
郝正北想了想说:“这样。你跟杜芬雅一起去吧。她现在应该不忙。”
“也好。”
“那我开会完就联系你。”
“嗯,有发现我会及时告诉你的。”
杜芬雅和孙沉商一起去赵鹏的家里。
孙沉商此时也许还不知道,杜芬雅心里孕育了一种爱情的种子,并且已经生出了绿芽,新芽吐绿,被一阵爱情的春风抚过,变开始心生荡漾,久久不能平静。
自从杜芬雅第一次看到孙沉商,她就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呼吸有些急促,胸腔快速的起伏,脸上泛起了红晕,有些发烫,心头扑扑直跳。孙沉商那细长聚神的小眼睛,是那样的黑白分明,是那样的深邃似海、浩瀚如苍穹;鹰钩鼻线条分明,勾勒出一种刚毅和沉着的神态;厚重的嘴唇包含着神秘和其他她所说不清的东西。她喜欢上了这一切。
杜芬雅的身材窈窕,五官精致,举止娴雅,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下是一双柔情似水的双眸,在长长妩媚的睫毛下一闪一闪。她是警队的警花,自从以来到刑警大队,身边就围着很多的追求者。可是这些,她都视而不见。她在等自己心中的那个人,她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摸样,有多高,哪里人士,有何喜恶,姓甚名谁?
可是一看到孙沉商,杜芬雅在心里就已经认定:孙沉商就知道她等待的那个人。是他让她感到紧张和心神不安,甚至有些六神无主;是他令她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是他令她魂牵梦萦,辗转难眠。
可是孙沉商毕竟不是警队的人,她要想看到他是很难的。她曾经多次去找郝正北,希望能多了解孙沉商的一些情况,可是每次都是不敢说出来。一来,她不敢跟郝正北说,因为郝正北一项严厉,对于工作极度认真,恪尽职守,兢兢业业,所以她不敢跟他说工作之外的事;二来,就算这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