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说:“这样,可不可以把电子当然给我们拷贝一份,我们会警局再仔细看。”
小刘有些拿不定主意,毕竟她没有这个权利,于是她说:“这样,我得跟负责人请示一下。我没有这个权利的,不敢贸然答应你们。”
小刘刚说完,负责人就来了。得知这件事后,负责人很爽快地说:“没问题,警方要什么,我们提供什么就行了。配合警察的工作是我们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嘛。”
听到这句话,王鹏颇受感动地说:“谢谢你的配合。”
负责人不客气:“那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我们还有几个问题,需要问问你。”
“好的,你们问吧。”
王鹏想了想说:“刚才我们看了吕秀星的资料,也没有什么发现。不过,我们还是想知道一下,他在俱乐部所发生的所有事。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是你没有告诉我的。”
负责人望了望他们,低头沉思一阵,随后猛然抬起头,眼泪流露出异样的神色:“对了,的确有一件事,不过这件事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大概有三年了吧,估计告诉你们也是没有用的。不知道,你们想听不?”
王鹏觉得没准这是一条很重要的信息,就连忙问道:“这是一件什么样的事。”
负责人会议了片刻,才说:“事情是这样的,大概在三年前,不过具体的日期我记不清楚了……”
孙沉商和郝正北来到了死者吕秀星的家里。他是和父母分开居住的,目前只有他自己。在洗手间里,找到了几根女性的头发和一些女性用的洗漱用品,看来有女人经常来这里居住。那么这个人就很可能是王岩。
所有的房间都收拾的异常整洁,就连电视机上面都一尘不染,可以看出,吕秀星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房间里摆放着很多照片,都是跟登山有关的,有的是跟王岩一起照的,有的是苗春江,还有是他们三个人一起照的。
郝正北说:“看来,这个吕秀星是个十足的登山迷。”
孙沉商点点头。在客厅、洗手间和餐厅都没有重要的发现,于是他说:“这里有两个卧室,我们一人一个,我。”
“嗯。找到啥,互相吱一声。”
孙沉商走进大卧室,看到这里的墙壁上挂着很多登山的工具和照片。登山的工具都是很整齐地挂在墙上,一目了然。孙沉商把所有工作都看过了,尤其是登山绳,并没有发现少了,所以绑住死者手腕的登山绳并不是死者的,极有可能是凶手的。
他问自己:会不会在卖登山装备的专卖店,可能有所发现呢?不过他转念一想,本市有很多卖登山装备的专卖店,也有很多登山爱好者,要是想从这个线索下手,无疑是大海捞针。不过,这个线索虽然价值不大,但也算是一个笨办法。如果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孙沉商把目光从登山工具移到那些挂在墙壁上的照片。这些照片主要也都是和王岩和苗春江拍的,还有一些其他的俱乐部会员,不过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他的眉头紧皱着,不住的连连叹着长气。孙沉商移步到书桌上,书桌上摆着他和王岩的合影,画面里的他笑容很灿烂,但是在笑容的背后,似乎含着一种隐隐的忧虑和颓废,孙沉商觉得有些奇怪,就拿起照片端详了一阵,不过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吕秀星的表情会有些僵硬,有些阴郁呢?
他打来了第一个抽屉,看到了一瓶安眠药。这个安眠药和现场所找到的安眠药瓶子是一个牌子的,这是为什么呢?他想不明白,就打开了药瓶,看到里面的药已经被吃了一半。这说明死者的睡眠质量并不好,需要吃安眠药才能睡着。这个倒没有什么,现在很多人的压力很大,需要吃安眠药才能睡着,所以这一点,他并不觉得稀奇。
令孙沉商感到十分困惑地是:现场的安眠药是死者的,还是凶手准备的?如果是死者的还好说的过去,他很可能把安眠药放在车上;如果是凶手特意准备的话,凶手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凶手知道死者有服安眠药的习惯吗?难道凶手和死者认识?凶手会是谁呢?
孙沉商觉得越想头脑就越发蒙,有太多的问题需要他搞清楚,也有太多的问题是他还没有搞清楚的。于是他把安眠药放回了桌子上,打开了书桌的抽屉。抽屉被上了锁,是打不开的。于是他打开了右下角的门,看到里面都是一些杂物,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此时,郝正北走了进来,问道:“我那是没啥发现?你呢,发现了啥没?”
孙沉商把安眠药递给他,说:“这个安眠药和现场的是同一个牌子的。”
郝正北看后,说:“是啊,的确是同一个牌子的。”
孙沉商神色有些茫然地望着他说:“可是我们还搞不清楚,安眠药是死者的,还是凶手的。”
郝正北也面色低沉地点点有,发出沉闷的“嗯”的一声。过了一会儿,他接着问道:“除了这个安眠药,还有别的发现吗?”
孙沉商指着书桌中间的抽屉说:“还有就是这个抽屉了,但是抽屉被上了锁,我们打不开。既然抽屉锁住了,里面应该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没准会是重要的线索呢。”
郝正北略想片刻,接着说:“是啊。要不我们撬开吧?这个省事。”
孙沉商摇摇头,若有所思的慢慢地说:“一般这个书桌上的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