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廖京的父亲廖本青表情痛苦,用凄楚的声音说道:“这件事发生在我儿子廖京中学一年级的时候,那时候他和他们的班的一个同学侵犯了一个女同学。这件事正好被校长看到了,就把我们叫了过去,要让我儿子和他的同学退学。我们苦苦哀求也没有用,没办法,我们就只好给他们转学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廖本青虽然记不住当时的细节,但是大体还是能回忆起来的。这件事对他们家都造成了不良的影响,所以他的印象还是挺深刻的。
听后,孙沉商和郝正北才知道当年所发生的事。廖本青所说的廖京的同学,应该就是吕州,因为当年只有吕州是和廖京一起离开的学校;而那个女同学应该就是荆小雅。如此看来,廖京和吕州在上学的时候,是因为侵犯了荆小雅,所以才会离开学校的,而且还去了不同的学校。这估计是双方父母都不想让儿子重蹈覆辙,所以才会把廖京和吕州分开的原因吧。
孙沉商问道:“叔叔,那您记得当年廖京的那位同学是谁吗?你能想起他的名字吗?”
廖本青说完后,脸色一阵惨白,只见他缓和了一阵子才说道:“我记得,他好像是姓吕,要不就姓柳吧?或者还是别的,不过这件事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我能想起来的就只有这些了。实在是对不起。”
郝正北说:“廖京的这个同学是叫吕州吗?”
“好像就是这个名字,不过我也不太敢肯定。”廖本青说后,有些惊奇地瞅着他问,“你们为什么会说出这个名字?难道你们已经查出这个同学了吗?对了,还有,刚才你们所说的,我儿子的死跟当年的事情有关系,这到底是真的吗?”说完,廖本青就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们。
孙沉商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把是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但还是不想伤害他,就说道:“叔叔,你真的想知道你儿子被害真相吗?”
廖本青迟疑了一下,随后肯定地点点头说:“是的,我想知道。我的儿子已经死了,我觉得我应该知道真相。请你们告诉我把。”
“我担心你会承受不住啊。”孙沉商有些不太忍心地望着他。
“没事的,我会承受住的,你就说吧。要是我不知道真相,要是在下面见到我的儿子,我该怎么跟他说啊。所以,还是请你告诉我真相吧。”廖本青也猜到事情的真相也许会很残忍,但是他觉得,无论如何,他都是要知道真相的,所以他才会这么说的。这是他经过深思熟虑的,并不是一时的冲动。
孙沉商略微犹豫了一下,觉得廖本青说的有道理,还有就是他的诚恳打动了自己,于是他权衡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他真相,就说道:“好的,叔叔,那我就说了。”
“嗯,你就说吧。你放心吧,我是不会有事的。就算有事,也是我担着,不会怪你们的。”
孙沉商接着说道:“好吧。事情是这样的,根据我们的调查结果显示。最近接连发生了两起命案,一个被害人就是您儿子廖京,另外一个被害人就是吕州,这个吕州就是当年廖京的同班同学,但是第二年,他和廖京一起离开了学校。刚才你把廖京当年转学的事情告诉了我们,那我们就可以肯定了。凶手之所以杀害廖京和吕州,很可能就跟当年的事情有关系。”
廖本青虽然已经想到孙沉商要说的是什么,他甚至已经猜到了结果,可是当他真的听完后,身体还是发生了轻微的颤抖,一股麻麻的电流般的感觉用头顶一直蹿到脚底。好久,他才悲楚地说道:“没想到,当年的那件事还是没有过去。看来,这就是报应啊。”
郝正北问道:“叔叔,当年这件事是怎么解决的?”
廖本青说:“当年他们是正要实施侵犯,虽然撕烂了那个女孩的衣服,但是却没有真正的得逞。所以这件事还算不是很严重的。于是我们三方的家长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件事要是闹大的话,会对三个孩子都会有不好的影响,特别是对那个女孩影响最大。所以女孩的父母同意私了,最后我们赔了不少的钱,并答应尽快给孩子转学,才算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郝正北在心里说:“原来当时他们私了了这件事,并没有报警,怪不得警方没有查到任何信息呢。”
孙沉商和郝正北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经过,并且该了解的已经了解,就对廖本青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见他的情绪有些稳定,就叫人把他送回了家。
郝正北想了想,说道:“原来当年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怪不得他和吕州都转学呢。”
孙沉商点点头说道:“是啊。知道当年这件事的人并不多,估计学校也怕这件事对学校的声誉造成不良的影响了,所以就让他们给转学了。”
郝正北联想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们大胆猜想一下,我觉得,在荆小雅和陈晨星吃饭的时候,她和陈晨星所说的就是当年的这件事,所以陈晨星才会在吃饭的时候,写下两位被害人的名字。她之所以会跟陈晨星吃饭,估计就是想跟他说这件事。要不然的话,以她现在的条件,是不可能跟陈晨星在一起的。你觉得呢?”
孙沉商的想法和郝正北的一样。可是他依然想不明白的是,当年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十分光彩的事,在一般情况下,当事人肯定会闭口不谈的,可是荆小雅却毫不忌讳地把这件事告诉了跟自己的关系并不是很密切的陈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