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沉商紧紧把唐诗潆搂在怀里,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头和额头。
“你搂着太紧了。”
“不紧。”孙沉商差一点就再也没有机会搂着唐诗潆,现在他要紧紧地搂着她,死死得搂着她,到死都不松手。
“你不知道,刚才……我……真是比死还……难受。”唐诗潆哽咽着。
“我对不起你!”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唐诗潆抬头望含春水般的柔情和绵绵的情义。
“问吧。”
“当时你在想什么呢?”
“我……我当时想了很多,很多。”孙沉商当时的确想了很多,他无法通过语言表达出来。
“有没有想我?”
“我……”
……
段6走到带有机关的那匹马跟前,见这个机关已经凹进马背里。看样子,这个机关已经失效了。他还得再找其他的机关。他摇着头,开始去别处寻找。
郝刚找了一阵还是没有什么现,就问他们:“你们找到了没?”
“没有。”
“真不知道这个机关到底在哪?”郝刚皱着眉。
此时,孙沉商和唐诗潆已经休息的差不多,见他们也没有现,一点也坐不住了。“我们休息好了,咱们一起找吧。”
“你们俩不再黏糊一会儿了?”段6坏笑道。
“不了。其实,我们也没说什么。”唐诗潆都不知道自己的脸上业已飘着红云,有些羞怯道,“我们开始吧。”
孙沉商走到石板跟前,上下仔细观察了一阵,也没有什么现,于是遗憾地摇摇头。后来,他把目光集中在那根铁刺上。“我就是中了它的毒吗?”
“是的。就是它,差点要了你的命。”
孙沉商盯着这个差点要了他的命的铁刺,后背不禁一阵麻。就是这个小小的铁刺,居然差点要了他的命!
见孙沉商要拔出这根铁刺,唐诗潆阻止道:“小心!上面有毒。”
“我会小心的。”他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用布擦了擦铁刺,布上也没有变颜色,他闻了闻,“看样子,这毒无色无味。”
“是啊,这种毒很奇怪。我们都没有见过。”
“让我们来看看这根铁刺。”孙沉商很吃力地拔出这根铁刺。就在铁刺被拔出之际,五辆马车的车门突然全部打开,这阵势吓了他们一跳。
“乖乖,原来机关在这里。”段6这下明白了过来。
“我也是蒙的。”孙沉商在铁刺上没有什么现,就开始挨个看看这五辆马车。每一辆马车里都有一个座位,并且每一个座位上都有一个草垫子。
“妈的,还有草垫子,还挺人性化的嘛。”郝刚道。
“小心点,没准草垫子下面有机关。”段6提醒道。
孙沉商小心翼翼地掀开草垫子,没有现什么机关。看来,这里还算安全。
“估计是我太紧张了。”段6不好意思道。
“没事。小心一点,总归是没有错的。”
孙沉商仔细看了一阵马车里面的环境,最后坐在座位上不说话了。他陷入了深深地沉思漩涡之中。
“你在想什么呢?”段6见孙沉商不说话,就问道。
孙沉商道好一会儿,才道,“我在想,这五辆马车打开门,里面有座位和草垫子,是不是暗示我们要坐在上面呢?”
“我看差不多。”郝刚觉得这个很有可能,“对了,坐在上面舒服吗?”
“舒服。你也来试试吧。”
“试试就试试。”郝刚一屁股坐了进去,屁股底下软软的,的确很舒服,“感觉真不错,你们也坐吧。”
他们三个也都坐了上去。
“嗯,的确不错。”
“我都想睡一觉了。”郝刚道,“你们别打扰我,我先眯一会儿!”
“切!瞧你那德行!”
就在他们谈话间,五辆马车的座位瞬间掉了下去,他们也随之掉了下去。幸好高度不高,再加上有草垫子保护,他们才没有什么大碍。
原来,机关是在这里!这下,他们总算明白了。
“你们都没事吧?”孙沉商踉跄地站起来。
“死不了。”
“没事。”
“我有点崴脚,不过问题不大。”唐诗潆揉着脚。
“我看看。”孙沉商脱下她的鞋和袜子,她的脚有些红肿,“还好,没有多大事。”
“还好这里不高,要不这冷不丁的摔下来,我们必死无疑。”段6抬头望着屋顶,没有看到洞,“上面的洞口没了,估计是已经关上了。”
“关上就关上吧,反正我们也已经出来了。”郝刚道,“要那个洞口也没啥用了。”
“也是,我们还是往前看吧。”
“妈的,光顾揉屁股了,也没看看这是个啥地方!”郝刚这才腾出空来观察这里的情况。
这里是一个约5o平米的房间,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里啥都没有。”郝刚摇着头。
“你还想要什么啊。”段6道。
“切,懒得搭理你。”他走到一面石壁,看到石壁上有壁画,“你们看,这里刻着东西。”
这面石壁上刻着一列火车。
“一列火车,这是啥意思?”郝刚歪头思考着。
段6道:“这不就是一列火车吗?能代表什么意思?”
唐诗潆也坐不住了,叫孙沉商扶着自己走过去。她仔细看了一阵,道:“这个不是一般的火车,而是磁悬浮列车。”
“磁悬浮列车?”郝刚问,“你是从哪看出来的?”
“这里。”唐诗潆边指边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