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林夕拿了钱却并没有真的出去购物,而是施施然回了房间。
廖霞:……
王金山:……
王云:……
不是去sh?
林夕:想多了,只是想测试一下你们到底容忍到什么程度。
你们只需负责拿钱,至于老子拿了钱去做什么,关你屁事啊!
王家所图甚巨啊,五万块都没有跟她翻脸。
林夕有点后悔,早知道要十万好了。
没关系,欠了我的给我补回来,偷了我的给我交出来,无论你们得到什么,就算老子拿不到手,肯定也不会让你们得了去。
王家并没有拿什么东西,简单的一辆箱货就把全部家当都拉走了。
王建开着那辆面包车跟在后面。
新家在一个全封闭小区里面,五室两厅三卫。
虽然房子并不是很新,但是保养得很好,欧式装修,色调很是简洁明快,王云看了一下几个卧室,脸上都露出久违的笑容。
当然,这笑容一直保持到林夕率先选中了她非常心水的那间卧室。
王云的脸漆黑如墨,用手指着林夕发出“嘶嘶”的声音。
只要你不开心,老子就会很开心。
林夕微笑以对:“你想要啊?悟空,你要是想要的话你就说话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呢,虽然你很有诚意地看着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想要的。你真的想要吗?那你就拿去吧!你不是真的想要吧?难道你真的想要吗……”
王云几乎要原地爆炸,然后螺旋升天。
神经病!
她能说得出来吗?
王云委屈的泪花在眼里打着转,渴盼的看着王金山。
这栋房子,要住小半年呢,她是真的好喜欢这个房间!
纯白的窗帘只在两侧和下摆点缀些紫色的合欢花,紫色的流苏,主要是她好喜欢那个大飘窗,明媚的午后,端一杯奶茶,就这样懒散的坐在飘窗看遍人间风景,该是多么惬意?
最关键是这个房间不算大,却是除开主卧室外仅有的带卫生间的卧室。
主卧空间大,一个人住显得很空旷,并且风格色调很沉闷,她一点都不喜欢。
这个卧室最后依然归了小翠,现在叫幽幽。
王云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就因为这个下贱东西,她被送去那种污秽的地方,被人家酱酱酿酿,毒哑了嗓子。现在被自己的婢女骑在头上,什么都要捡她用剩的。
为什么会这样?
想着从前那个萎缩怯懦恨不得每天蹲在墙角的小翠,再看看如今趾高气昂小人得志的幽幽,王云的心一阵钝痛。
是不是当初自己就错了,是不是那个时候换个人做婢女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廖霞拿手指捅了捅她小声说道:“就半年,半年以后这房子就是咱的,没了那个碍眼的,你喜欢哪个房间都成!”
可是,可是一想到那个下贱、粗俗又野蛮的女人曾经住过那个房间,王云的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膈应。
“到时候我们卖掉这里换别处去住!”王云一边勉强自己“嘶嘶”的发出声音一边比划着她的意思。
廖霞点点头:“都依你,都依你。”
廖霞感觉王云没有以前那么懂事了。
何必跟一个快要死的人争这半年的时间?等钱全部都拿到手里,想怎么造作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林夕看着那个叫张嫂的女佣,不禁撇了撇嘴。
王家现在已经舍得请佣人了?
感觉到张嫂身上有一股不同寻常人的气息,看来也是个有点功夫的人,这样的角色,王家可请不起啊。
林夕感觉到,王金山在面对张嫂时明显矮了半截的气势,莫非王家人都喜欢被婢女骑在头上?
中午在新家吃了第一顿饭。
张嫂的手艺的确不错,林夕发现餐桌上的菜都有个共同点,几乎都是温养肾脏的。猪肝青蒜、枸杞山药排骨汤等等,林夕面前还单独放了一碗核桃桂圆大枣熬成的羹汤。
看来这饭菜不但对她没有害处,反而是各种滋补,如果不是张嫂跟她这具皮囊毫无相似之处,林夕都有点误会这是找到亲妈的赶脚了。
林夕觉得现在的自己很糜烂。
整日吃了睡睡了吃,过着猪一样的生活。
王家给王云找了个医生治疗嗓子,经过一段时间之后,虽然不能像从前那般声若黄莺出谷,到也能说话了,不过被破坏的嗓子说出的话如同几十岁的老妪一般粗嘎。
王云的心情很不好。
医生说只能恢复到这样了。
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娉婷袅娜,一张嘴说话却是老太太的声音。
王云想挠墙,又不是说相声演双簧的。
她郁闷,可是那个死幽幽如今已经快骚出天际。
每天张嫂都要额外给她进补。
就算知道是为什么,可是看着张嫂对他们冷眼以对,却对幽幽嘘寒问暖,王云的心里就堵得慌。
尤其是没事就出去浪,每次都找她老爸要钱,最少也要拿万八千块。
凭什么?她又不是他们王家的孩子,这么理直气壮的跟人家一次次要钱,脸呢?
林夕没事就到处乱窜,开始的时候感觉每次出去都会有起码三个人在跟着她,每次林夕都是一顿买买买,然后乖乖回家。
慢慢的“陪着”她逛街的人从三个变成只有一个了。
一直负责监视的人发现,幽幽进入试衣间已经超过二十分钟了,却一直没有出来。
他心中就是一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