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曾经在山里遇见过两次秦隐。
他正意态娴雅从龙脊背那边下来,好像在逛他们家后园子一样。
他带着一顶貂皮帽子,身上穿着件鼠灰色的貂皮大衣,长长针毛的狐皮领子包裹着一张温润如玉的俊颜。
跟在林夕身边的糙汉子们从来没见过这款,全都看傻了眼。
那个神经病再次要求林夕跟他走,口中“啧啧”着大摇其头,说林夕身上煞气更重,看来这段时间没少杀人。
“你知不知道你挺烦人的,滚,再墨迹连你一起杀。”
“小姑娘,你戾气这么重,恐怕难入轮回啊!”秦隐两条英挺的剑眉微蹙,脸上满是担忧:“跟我走吧,别再为祸人间了。”
林夕懒得理这个神棍。
你想多了,老子本来就不入轮回。
两个人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动了手,结果旗鼓相当,谁都不能奈何得了谁。
秦隐揉了揉被林夕捶得五颜六色的脸:“真是只泼猫,是你那个好二叔把你们家的事透露给王敬修的,有违祖训,所以我已经帮你们清理了门户。”
他带着手套的手比了个电话的姿势:“什么时候想明白要跟我走了,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