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吓死我了~”十五的大标月亮,被几缕稀落落的云彩缠绕得雾蒙蒙的,但夜色还是很亮,苗然依偎在熟悉的胸膛里,狠狠的拍了对方的肩膀一巴掌,隔着薄薄的衬衫,都传出清脆的一声,可见力气之大,不过再怎么也没有环在她腰上的胳膊劲儿大。
“嘿,你想死我了。”何建国笑着学了苗然一句,把她举起来与自己来了个脸对脸,单手扣着她的要,一手按着她的脑袋,急切的叼住了她的嘴唇。
四片柔软的唇瓣碰触在一起,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急躁的舌头迫不及待的轻叩贝齿,寻找躲在里面的小香,却被哼笑着躲开,何建国也跟着闷笑,按在后脑的手下滑,在柔软的腰肢上捅了一下,这一下就让还在故意挣扎的吝啬美人笑得软下身体来。
也许是因为小别胜新婚的思念太深,也许是因为气氛太好,这场亲吻热烈又激狂,何建国连口气都舍不得换,恨不能用舌头把眼前的小姑娘整个人都卷到肚子里,藏到心肝上,再也不叫别人看到。
年轻的情侣,有着真挚感情的情侣,在暧昧的气氛中,热烈的行为很快会越过那条线,渐渐的唇舌不满足驻留一处,开始慢慢的转移阵地,何建国跟个撩闲的淘气包似得,咬着香腮扯两下,叼着下巴啃几啃,顺着修长白皙的脖子在锁骨里游了游泳,最后终于碰到了梦中常见的雪山……
“别闹~别闹~”湿哒哒的,像要吸出她灵魂的触感让苗然清醒过来,感觉到暧昧又让人羞愧的姿势跟动作,急忙阻止身下的人作乱,抱着他的脑袋拔萝卜似得往后扯。
刚吃上甜头的人哪里能撤,头上的力量越往后扯,他越用力,最后被抓着耳朵扯成米老鼠状,才把人拔下来。
“对不起,我有点失控,实在是太想了,其实之前我还想着你就是个小姑娘,结果那次打猎之后,我梦见了……咱们早点结婚吧~一会儿跟爷爷奶奶说说?嗯?”何建国也知道过分了,将苗然的衣襟整理好,有些愧疚的靠在她的肩膀,喃喃的自责着,他一直认为自己还算自律,结果碰上她之后,真是一日比一日上瘾。
“哼,不行。”苗然脸上依旧烧得厉害,傲娇的抬起手,巴掌对着刚刚拍过的肩头又要拍下去,在落下的时候,忽然停住,眼神凝滞在他的肩膀上。
“你受伤了?!”话问出口,苗然的手已经扯开何建国的衬衫,扒着他的领子看向他的后肩,因为距离,她向上挪了挪,让何建国捂着脸吸气。
“真是要了命了~”本来已经半熄的某处被这么一蹭,瞬间又起立了,何建国连忙抬手扶住身上的小姑娘往肚子上挪了挪,才开口解释身上的伤口。
“挨了一枪,不过已经没事儿了,你不知道这次真是险极了,我想过特务打入内部,肯定不简单,却没想过,不败于外而败于内,再多的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说,未来上面会有很大的浪潮,虽然不会影响到我们,但需要我们保持安静和沉默。”何建国任由她去看身上的伤,半含半露的说了这次的惊险,没有直言,却叫苗然瞬间懂了那背后的惊险。
“没事儿的,还多亏你给我带的药盒,一个叔叔还说,果然有了婆娘就不一样了,嘿嘿,咱们先去烧纸吧,等会儿太晚了。”何建国见她一直沉默的摸着他的伤口周边不说话,将她的头转过来,看到一双含泪的眼睛,连忙安抚起来,他真的十分庆幸又感激,带了出发之前她给预备了巴掌大的小药盒,不然伤口还真不可能好这么快。
“往后你的职业也会这么惊险吗?”苗然有些担忧,她知道他对未来其实有着不小的野心,但还是会惶恐,害怕会失去他,失去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与她相伴毫无负担,唯一一个让她依赖依靠的亲人和爱人。
“可能会更惊险,然然,未来我其实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简单而缓慢,一条迅捷又危险,我知道,为了你跟孩子们的安稳,选择前者最好,可是我不想,不是我自私,是因为前者需要的时间太久了,在这个过程中,需要委屈忍让,甚至向他人低头,我不想让你和孩子去受这种闲气,所以我要很快的成功,很快的掌握权利,即便不能让所有人向你们低头,也会让所有人都不敢惹你们!”
铿锵有力的话语,赤果果的表达了他想要的生活,何建国盯着苗然的眼睛,丝毫没有因为她改变主意的意思,因为只有坚持的走下去,他才能叫她再不用受别人的嫌弃,去隐忍别人的任性,甚至在受了别人的连累。
“什么孩子们?谁说要跟你生孩子啦?还们?不要脸~”何建国的话沉重的击打在苗然的心上,让她震动又感动,揪着他的脸掩饰着自己嘭嘭跳的厉害的心,他的话,她懂,因为曾经身边就有过这样的事情。
那是隔壁大学的事儿,一位系花,父母是封疆大吏,本身又出色异常,在学校十分风靡,结果被某个二代看上了,追求不成,直接拽到野地强了,系花姑娘天之骄女般长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侮辱,回学校便跳了楼,作为封疆大吏的父母自然不干,百般手段寻查真相,誓要报复对方,然而最后却落得夫妻二人也下场凄惨,因为二代的父亲是更有实权的人物,虽然没有封疆大吏等级高,却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不跟我生孩子,想跟谁生,嗯?我的孩子们都想给你生,不信你感受感受……”何建国暧昧的笑了笑,抬起腿,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