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后前往美利坚,展开一段崭新的人生,从高峰跌入低谷,那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
驶动的汽车熄火、刹车,身材瘦小的司机从座椅底下抽出一把扳手,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杜姆,指了指放在后座的行李箱,用口音浓重的英语说道:“把那个拿过来。”
命令般的口吻,不带一丝商榷的余地,司机的右手握着金属扳手,很轻松就能在乘客的脑袋上开个洞,左手则拿着电话,随时都可以喊来一大批同行,倘若这个外地人敢反抗,最好的下场就是被洗劫干净,然后扔在半道上。
至于不好的结局……
有可能被当成失踪人口,登记在警察局堆叠成山的未完成案件中,也有可能被送到私人诊所,摘取身体上的器官贩卖……诸如此类,人性的光辉或者法律的正义,并非能够辐射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黑暗无处不在,罪恶时有发生。
“你不该这么做。”维克多-杜姆用带着拉脱维尼亚的乡音回答道。
这让司机微微一愣,随即他看到对方掀开深绿色的斗篷,一张狰狞森冷的钢铁面具浮现出来,那双空洞的眼神折射出一阵寒光,令人遍体生冷。
“你……嗬嗬!”
咔嚓。
轻微的声音中,杜姆轻易扭断了这位司机的脖子,他看了眼掉落在座位上的手机,随即拨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