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腾愣了一下,追上去就问:“你找阿城做什么?”
“我叫你去你就去,马上给他打电话,一会儿在金座等我。”丢下这句话,顾深面色凝重地上了车。
情况有点不对劲,苏格不可能无缘无故就不见人,她不是那种有事会躲起来的人,除非……
佰腾看着江燕回火急火燎地有丢下自己走了,站在原地暗暗骂了一声娘——
这个顾深,对那个苏雪是真的有那么上心么?
靠,为了一个女人,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啊!?
————
好黑,有点冷……
周围的空气像是凝固了,苏格感觉自己好似是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双手被反绑着,眼前被蒙着一条黑布,她看不清楚周围的一切,身体渐渐有了知觉,她这才觉得自己的后颈疼的发麻,干涩的唇瓣稍稍一动,有一阵本能的呻.吟声从喉咙间逸出。
“她醒了!”马上就有一阵男声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思怡耳尖地分辨出来,应该不止一个人。
果然,有浓烈的酒精气息扑鼻而来,光是感觉到那呼吸就知道肯定有好几个人。苏格下意识地屏息,皱起眉头,她不喜欢的味道,想要挣扎起身,可是身体却是使不上一点力气,马上又有一阵鸭嗓子的男声传入耳中——
“嘿嘿,挣扎什么?这样你还指望能逃得掉么?”
苏格心头微微一沉,直觉这个声音好像很耳熟,在哪里听到过?可是一时间她又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听到过,她是一个律师,有时候对一些事情和一些人总是有着一种很敏锐的直觉,所以她认定了这个声音她一定是在哪里听到过,就是想不起来了。
她一直都没有出声,从昏迷之中醒过来,她已经知道自己是被人给绑架了,在没有搞清楚情况之前,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留着力气才能靠自己逃出生天。
“这小妞还挺冷静的。”有一只手突然横了过来,苏格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人用力地捏住了,强迫她抬起头来,她紧紧地抿着唇,那酒酣的气息越发让她作呕,“我还以为她醒来会大喊大叫呢,怎么一声不吭?是不是哑巴了?”
马上又有另一道男声接下去,语气带着几分讥诮,“装腔作势!不过就是一个娘们,我看她骨头还有多硬。”顿了顿,又啐了一声。”
“不通知顾深?”有人贪恋地接话,“怎么说顾深那么有钱,我们也得敲诈一笔啊!”
“你傻了啊!顾深有钱,那顾.家还有一个少爷呢!这份好处肯定少不了我们的。何况顾深的钱你敢拿?要是让他知道他的女人在这里,我们都别想活了!”
苏格只觉得太阳穴突突一跳——
顾深?
原来是因为顾深自己才会被绑架的么?
不对,刚才那个人还有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顾深有钱,顾.家还有一个少爷……
顾.家还有一个少爷,是顾森?
——顾森?难道是……顾森主使这些人绑架的自己么?
也不是没有可能,顾深和顾森一直都不对盘的,所以现在顾森是要拿自己来开刀?可是不对,如果他抓了自己是为了要.挟江顾深,为什么又让自己人直接弄死自己?
作为一个律师,她的思维一贯都是十分的谨慎的,这会儿有太多的问号盘踞在自己的脑海上,可是这些疑惑她还没有弄清楚,下一秒,就只觉得整个人猛然一颤,眼睛虽是被黑不条蒙着,去是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有人拿着一桶水往自己的脸上倒下来。
虽不是寒冷的冬季,可是这个春秋交替的交接,她身上又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这样一盆冷水倒下来,也会让人冷的发抖,她下意识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却是吸入了不少的冷水,顿时呛了起来。
有人却是变.态地在边上哈哈笑着,“这不就出声了么?妈的,一会儿我要让这小娘们好好叫一叫,我还就不信了,还不能整得她哭爹喊娘的!”黑有瓣是围。
“靠!顾深的女人他妈的也就是这么点本事,我还以为她有多能耐呢,一桶水就发抖了?”
苏格气得脑袋一阵抽痛,那口气憋着喉咙口,只觉得火烧火燎的,张嘴就想要大吼,只是一开口,那嗓音却是沙哑的很:“你怎么不拿一桶水往你自己的身上倒?我看你抖不抖!”
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出声,“哟呵”了一声,黑色的布条渗了水,反倒是有点光亮的感觉,思怡隐约看到有个人影在自己的面前蹲下来,“这小娘们开口说话了啊!一张嘴就这么凶,我喜欢,够辣,兄弟可以上了吗?”
“再等等。”那人似乎是有些谨慎,“老板说了,夜黑风高好办事,我先去确定一下那定金到账了没有,你出去买点吃的,快点,妈的,老子饿死了,一会儿没有力气搞她。”
马上有人连声应道,紧接着,苏格就听到一个人似乎是跑了出去,又是一会儿她听到有大铁门被人推开的声音,可是她还没有听清楚,就听到边上的人在打电话,这一次她十分清楚地听到对方叫了一个名字——
“森少爷,那个,就是跟您确定一下,定金是不是已经给了?人我们已经弄到手了。”
………
后面说了什么,苏格听不清楚,那人拿着手机大概是越走越远了一些,只是刚才那句森少爷她却是听的一清二楚。
整个a市还有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是叫“森少爷”的?加上又是和顾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