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替邱万春杀人的事情暂且不提,皇甫旭经过几天的查证探访,现天星帮七大长老虽然表面一条心,但暗地里已经斗了不少年头,包括白振在内,并不是无懈可击的同盟。
其中,七大长老中,白振算是武功最高,影响力最大的存在,当然,他也是邱万春的铁杆支持者,反对皇甫旭争选帮主最坚定的就是他,暂时可以放弃拉拢。
余者只有唐通算是一众长老中话语权比较大的存在,别看这个秃顶的老头现在不怎么出众,年轻时可是一个狠角色,跟在邱离歌身边没少立功,不过与白振相比,此人的私心与权势之心就重了一些,皇甫旭第一个想拉拢的就是这个人。
至于蒋天寿,岑松涛、李石安等辈,与以上两人相比,一向都是应声虫的存在,风往哪里吹,他们往哪里倒,皇甫旭暂时还顾不上他们。
……
榆阳城北区,闹市街上,一个热闹的小茶楼二楼靠楼梯的方桌旁,皇甫旭和于修、黄九三人品着澄澈碧绿的香茗,感觉身心都舒畅几分。
于修看着皇甫旭一直盯着一楼楼下一个喝茶的年轻人,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公子,此人相貌平平,武功也是寻常,怎么让您如此在意?”
皇甫旭此时早已经将襄平的事情完全放给刘平处理,榆阳青龙会的事情也有方宁葛明真等辈把控,他自己几乎都在练功当中度过,很少有出来的时候,这次难得出来放松,居然如此在意一个平凡的年轻人,实在让人惊奇。
黄九在一旁砸吧了下嘴,“是啊,主人。这有什么可待的,我看咱们还不如去酒楼吃些酒菜。”他对这种苦涩的茶水很不感冒,算是牛嚼牡丹,品不出什么。
而黄九此时本就魁梧的身材经过铁布衫修行,更显高大巍峨,如一座小山一样,让周围的客人频频侧目。
皇甫旭瞪了眼黄九,随即将目光放在于修身上,“于先生,此人虽然看似普通,但对我却有大用,因为他是天星帮唐通长老的独子。
前些日子因为邱万春得罪不少人,连累这个小子也遭到好几拨刺杀,一直被唐通圈在府上,今天是他最近第一次出府。
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此前他天天来这喝茶,三年风雨无阻,就连他老爹过大寿都不曾忘记来这讨碗茶水喝,你觉得奇怪吗?”
于修近些时日颇得皇甫旭的器重,除了帮他撤销通缉令,还让他参与不少事情,近段时间天星帮的变故他也知道不少,听到唐通二字,也明白皇甫旭的意思,这是想交好这个年轻人,从而与唐通取得联系。
这个小子是唐通的独苗,今天才二十多岁,算是老来得子,宠溺的很,要什么给什么,甚至害怕儿子练武辛苦,花费资源重金把他的武功堆到后天九层圆满之境,可见这个慈父是由多在意这个儿子。
“既然是唐通的儿子,的确是个机会。不过他喜欢喝茶有什么不对吗?在下以前读书时就喜欢沏一壶香茶,这很正常啊。”
于修倒没现什么,这个世上怪人多了去了,别说只是喜欢喝茶,喜欢喝血的都不是没有,比如他学艺的白骨宗的一个长辈,每天是无血不欢,人血,猪血,鸡血,只要是血,都喜欢喝,极为变态。
皇甫旭摇摇头,扶着楼梯扶手的右手一窒楼下正端茶递水的一个年轻妇人,
“看到那个女人了吗?那是这间茶楼的老板娘,长得算不得倾国倾城的绝色,但也是上上之品,唐天赐这个小子几年来这么殷勤,就是为了这个女人。”
于修顺着皇甫旭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到一个肌肤雪白的女子,盘着妇人髻,衣裙飘摆,面貌如画美艳,极为温婉动人,只一眼,他都有些怦然心动的感觉,这种女子,真的是一些男子梦寐以求的佳人。
皇甫旭见到于修脸色有些异样,笑了笑,“于先生,看来你也过不了美人关啊。不过只怕这次不能遂你的心愿了。”
于修闻言脸色有些红,“让公子见笑了。此女温婉大方,柔情似水,在属下眼中的确是良配。不过人家已经有了夫家,我绝没有龌龊心思。”
读书人就是矫情,皇甫旭心里暗暗摇头,明明喜欢,也有能力争取,偏偏因为所谓的道德礼法束缚住自己,不得不说是种悲哀。
“此女名叫阮香香,夫家不过是个普通人,几年前死于急病,现在独自带着一个六岁的小姑娘生活,她的姿色你也看到了,现在能过的这么舒心无人打主意,唐天赐可是没少下功夫甚至得罪人。”
皇甫旭继续说道,眼中带着一丝异样,唐天赐也算是少有的痴情男子,一个柔弱无依的女子,还带着孩子,若换了他,还是不是任凭揉捏?唐天赐倒好,玩起了暗恋,还是那种可能永远不会诉诸于口的那种,也是朵奇葩。
“公子,您的意思是,帮唐天赐搞定这个阮香香?只怕不容易。这个女子属下已经看得分明,外表柔弱,内里刚强烈性,绝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子。”
于修倒是觉得皇甫旭的想法很难成功,况且就算唐天赐抱得美人归,也未必会帮皇甫旭这个忙。
黄九听不懂两人说的话,只是瞪着一双铜铃般大小的双眼四处乱瞄,时不时露出嘿嘿的傻笑,让皇甫旭无语。
拍了下黄九让他安分一些,皇甫旭低头看着楼下的唐天赐,笑了笑,“于先生,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我如果帮了唐天赐这么大的忙,最后他不给我一个面子,帮我做些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