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有些困惑,也让他有些不舍,便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啊?如果你遇到什么难题,说出来,我可以跟你一起解决的。”
关莲心里暗自觉得好笑,心说我如果全跟你说了,你能接受我是穆广女人这个事实吗?你现在跟我甜甜蜜蜜,是因为你对我的身份还没有完全摸得清,如果你摸清了我是什么人,你一定不会再在意我的。
关莲笑了笑说:“我都跟你说了,我不解释的,你如果不愿意接受,你就说一声,我就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以了?”
丁益苦笑了一声,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这可能吗?”
关莲笑笑说:“我们还是算了,丁益,我也不想跟一个老是想探究我根底的人来往,我没想从你那得到什么,所以你也就没必要对我寻根问底的。”
丁益说:“我不要,我放不下你。”
关莲摇了摇头,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丁益说:“我朋友也劝我不要跟你来往,可是不行,我就是无法忘掉你。”
关莲知道这个劝说丁益不要跟她来往的人肯定又是傅华,心中对傅华的恨意便又增加了几分,她虽然明知道她和丁益之间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可是内心之中她也是无法舍弃丁益的,因此对阻挠她和丁益往来的傅华自然是十分愤恨了。
关莲笑了笑说:“那更好啊,你就听你的朋友的话就行了。”
丁益说:“可是,”
关莲打断了丁益的话,说:“你不用什么可是了,你如果还想继续跟我见面,你就不要这么多可是不可是的,我真的要走了,你以后也不要再打电话找我,我想见你的时候自然会打电话给你,你明白吗?”
丁益说:“不是,”
关莲又打断了丁益的话,说:“你不用说别的了,你就告诉我明不明白。”
丁益叹了口气,他有些无奈的感觉,从来还没有这种情况,一个女人在跟他睡过觉之后不要他负责,还让他觉得这么的沉重。女人不需要男人负责,这本来是让男人没负担,男人是应该感觉很轻松地。
丁益最终还是不想再也见不到关莲,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明白了。
关莲就离开了,留下丁益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发呆,这一早上发生的事情落差太大,让他不免很是惆怅。早上关莲一来就跟他颠鸳倒凤的时候,他激情四射,心情高兴到了一个极点,以为关莲舍不得他,想要跟他在一起呢,可是转瞬间,一顿早餐吃完,关莲又飘然而去,一切又恢复到了老样子,他还是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不但这样,她还不解释这是什么原因。这个女人啊,真是吃定了自己了。
丁益这个时候大致也猜测到了关莲和穆广之间可能存在着某种暧昧的关系,可是感情这个东西就是这么的奇怪,丁益并没有因为这个就想要放弃跟关莲这种吊诡的关系,在仅有的两次欢聚当中,关莲给他的感受真是太好了,这是别的女人没有能给过他的,这让丁益舍不得就这么放弃。再加上关莲上来就是不纠缠的态度,也是不同于很多女人给丁益的感受的,这也是他舍不得放弃的原因之一。
丁益想到,这样互无约束的关系也是很好的,起码互相之间没什么负担,如果这是关莲想要的,那就让它这个样子。
关莲出了丁益的家,看看周围并没有人注意她,就赶紧拦了一个的士回了家。回到家之后,关莲躺到了床上去,慵懒的伸了一下腰身,刚才跟丁益在一起的激情耗尽了她的体力,这个时候她有一种倦倦的感觉,她眼前又浮现出丁益不穿衣服的样子,健壮的胸肌,隐隐呈现着六块肌的腹部,这才是自己应该拥有的男人。可是这样美好的男子却无法常常出现在她的身边,穆广像一道不可逾越的障碍横亘在他们之间,还有那个多管闲事的傅华。
关莲对穆广的存在并不感到愤恨,毕竟穆广是她的衣食父母,另外一方面,穆广是出现在她认识丁益之前的,对她和丁益的这段关系来说,穆广并没有做错过什么,甚至某种程度上穆广还是她跟丁益认识的媒介。傅华就不同了,这个傅华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自己又没去欺骗丁益什么,他至于又是拆穿自己的底牌,又是不让丁益跟自己往来吗?自己没惹到他啊,记得在北京的时候,自己对他还是很尊重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呢?你等着傅华,我会让你知道我关莲也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女人,我会让你尝尝我的手段的。
又过去了几天,傅华陪同冯氏集团的冯董一行人到了海川,原本他并不想陪着冯董回来的,可是又担心金达和穆广认为他把对引进项目的意见发泄到了工作上去,只好陪同着冯董到海川来了。
金达亲自到机场迎接了冯董,随即金达和穆广共同在海川大酒店设宴为冯董一行人接风洗尘,海川市政府算是以很高规格接待了冯董。冯董对此很满意,在酒桌上多次向金达和穆广敬酒感谢对他的盛情款待。
接风宴上,傅华也是敬陪末座的,他显得神态很平静,对冯董一行人既不很热情,也不显冷淡,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改变金达和穆广这些市领导的主张,索性也不去做什么无谓的反抗。
晚宴结束之后,金达和穆广送冯董回了酒店的房间,然后这才跟冯董分手。金达离开海川大酒店的时候,特别把傅华叫到了身边,表扬傅华这一次端正了工作态度,把事情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