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卫虽然是华夏著名的导演,在演艺圈内拥有一定的影响力,但是在丁台长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他接到张副台长的电话,马上就猜到徐卫请他吃饭的目的,换做在其他时候,丁台长肯定会毫不犹豫拒绝徐卫的邀请,但是此时徐卫的这个邀请对他而言,却好像是一场及时雨。
丁台长没有到粤东电视台上班之前,曾经在粤东省衙工作,后来是通过赵光明的关系,他才成为粤东省台的一把手,因为这个原因他自认是赵光明的下属,经常跟赵春牧一起玩。
今天中午丁台长得知赵春牧回到羊城的消息,就想请赵春牧一起吃饭,结果他给赵春牧打电话的时候,才知道今天晚上是吴建军过生日,赵春牧要跟赵秘书长在省衙招待所帮吴记庆祝生日。
这个消息让丁台长在感到震惊之余,又感到非常亢奋,恨不得马上到省衙招待所去定一个包厢,然后以巧遇的借口,去敬吴建军一杯酒,但是该找什么借口去省衙招待所吃饭,无疑是成了丁台长眼前的难题。
听到张副台长的邀请,丁台长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开口回答道:“老张!我知道徐导约我吃饭的原因,你应该知道我的原则,像这种饭局正常情况我不会参加,既然是你开口,我怎么也要给你老张面子,不过我们不要去那些高档的酒店,到生涯招待所定个包厢就好了。”
张副台长非常了解丁台长的性格,他虽然帮徐卫给丁台长打电话,心底却已经预料掉丁台长肯定是不会接受邀请,结果他怎么也想不到,丁台长竟然会如此干脆的接受邀请,这让他感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让张副台长感到更加意外的是,丁台长竟然提出要去省衙招待所吃饭,这明显跟丁台长过去的风格有很大的不同,不过这时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连忙开口回答道:“丁台长!那我现在就给省衙招待所打电话订包厢,等定好包厢后,我在打电话通知您!”
张副台长挂断电话后,笑着对坐在一旁的徐卫说道:“许导!幸不辱命!丁台长答应出来跟咱们一起吃饭,不过丁台长不想去那些大酒店,要求我们在省衙招待所定个包厢,你先稍坐片刻,我给省衙招待所打电话订包厢。”
就在张副台长给省衙招待所打电话订包厢的时候,在省衙直属机关的一间办公室内,一名中年人接到电话,脸上浮现出震惊的表情来,脱口问道:“小王!你说的是真的吗?吴记今天晚上真的在省衙招待所过生日?”
中年人确定这个消息,马上吩咐道:“小王!你马上给省衙招待所打电话,以私人的名义定个包厢,具体请什么人吃饭,等我考虑好再通知你。”
相同的一幕,在省衙直属机关的许多办公室内上演,而在省衙招待所内,负责前台的一位服务员,连续接完几个电话,脸上浮现出纳闷的表情来,开口对她的同事说道:“小丽!你说奇怪不奇怪,平日里咱们招待所的包厢,几乎都没人定,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好日子,打电话来的全都是为了订包厢。”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小丽!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电话肯定又是为了订包厢。”那位服务员的话还没说完,吧台上的电话铃声再次响了起来,服务员听到电话铃声,下意识的跟她同事嘀咕了几句,随后拿起话筒,礼貌地问好道:“您好!这里是省衙招待所!”
傍晚六点整,林国柱和余淑琴一起坐车来到省衙招待所,当夫妻两人下车后,余淑琴马上开口对林国柱说道:“老林!天麟和亚轩还有亲家母已经在来的路上,咱们不如在这里等等他们,好久没有见到大宝和小宝,我简直是想死他们了。”
“老林!余大姐!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们今天晚上也在这里吃饭?”正当林国柱和余淑琴两人站在招待所门前等待陈天麟的时候,一辆车子在招待所门口停了下来,粤东建设规划厅的陈厅长,看到站在招待所门前的林国柱和余淑琴夫妻俩,脸上浮现出惊讶的表情,笑着对林国柱问道。
林国柱看到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陈厅长,同样也感到非常意外,他热情的跟陈厅长握了握手,笑吟吟的回答道:“老陈!晚上好!我女儿和女婿带着龙凤胎外孙到羊场来,今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在这里聚聚!”
陈厅长听到林国柱的回答,并没有多想,亲切地问道:“老林!你们在那个包厢,待会我过来敬一杯酒。”
陈厅长要来敬酒,这无疑是让林国柱感到有些为难,而就在林国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一旁的余淑琴却笑着说道:“陈厅长!我们在东海厅!”
陈厅长听到余淑琴说的包厢好,整个人微微一愣,疑惑地在心底想道:“东海厅!那不是吴记过生日的那间包厢吗?林国柱怎么会跟吴记一起吃饭?”
“对了!当初林国柱从部委调到粤东省工作,好像就是吴记亲自安排的,这林国柱跟吴记到底是什么关系,竟然带着女儿和女婿参加吴记的生日晚宴?”
想归想,陈厅长并没有点出林国柱跟吴建军吃饭的真相,而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道:“老林!那咱们就待会再聚!”
陈厅长走进招待所后没多久,又有一辆车子在招待所前停了下来,张副台长跟徐卫两人走下车子,就准备在招待所门口等待丁台长的到来,结果当两人走到招待所门口,看到站在门前的林国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