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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剑递出,本就独木难支的刘辩将会后续乏力,即使斩了几十上百匈奴鲜卑铁骑,相对于数以万计的匈奴鲜卑大军仍然是于事无补,反而会加快自己被这群北方蛮夷所俘虏。
壶剑术养出的剑气纵横却做不得假,那些悍不畏死的匈奴鲜卑人也不愿意成为其他部族立下头功的探路石,纷纷以长在马背上的娴熟骑术避开了刘辩身边百步以内。
百步刚刚好,既能脱离只存在传说里的剑气的攻击,又能在剑气消失过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擒住大汉太子。
连女人小孩在紧要时刻都能拿刀上马成为一名合格骑兵的草原民族,单体作战能力超乎除了大秦帝国大汉王朝以外的任何朝代,奋六世之余泽横扫八荒**,一汉当五胡,可不是诗人辞赋家吹的天花乱坠的fēng_liú文章,而是一寸山河一寸血的实打实战绩。
但在军阵配合上相比较文明璀璨自古远胜内外六夷的华夏来说,实在是不堪入目,直到檀石槐重新统一草原励精图治的学习大汉各种先进文化,这才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善。
不过在战阵之术上是草原祖宗的祖宗的大汉,早就渡过了单纯研究单一战阵的时期,迈入了多重战阵相互配合多种士卒协同作战的辉煌时期。
面前看似严丝合缝的铁骑军阵,在熟读各家兵书的刘辩眼里实际上漏洞百出,剑气纵横引起的骚乱更是让这些蛮夷铁骑阵脚大乱,嗤笑一声,策动奔腾如雷霆的象龙逃离了匈奴鲜卑铁骑的重重包围。
“嘭嘭——”
一阵绵延不绝的大盾砸中地面的声音响起,数以千计的大盾在号角声中一字排开,从南向北延展开来,成了一条望不见尽头的盾牌长堤。
身后混乱不堪的中小匈奴鲜卑部族,经过一连串的战马嘶鸣各部族骑卒的骂骂咧咧,终于再次各自镇住了阵脚。
柯最等几名匈奴鲜卑大首领的用鞭子抽打下,重新排列好鳞次栉比的骑军战阵,挡在了后方。
如一线即将冲击堤岸的黑色洪流。
刘辩被夹在中间,前有黄色大堤,后有黑色洪流,濒临绝境了。
被豺狼虎豹环伺的刘辩,脸色一苦,本来不准备拔出霸业剑的他,这下都准备暂借鸿图甲里面的黄紫气运了:“早知道就带着长城虎士过来了,最起码能帮我拖延一段时间,”
“奶奶的,哪有那么多早知道,早有早知道老子直接从舅父那里求来一封军令,调迁二十万西凉铁骑直接埋伏在这里,什么西武帝阎罗王的,统统都得完蛋。”
“砰砰——”
这时,刘辩正前方的黄巾大军不断有黄巾步卒惨叫着甩飞出去,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两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眼前。
“大汉曹操在此!”
身材五短的曹操一刀劈飞手持大盾的黄巾贼,掘开黄色大堤的一个口子冲到了刘辩面前。
调转身形,横刀立马。
听到这个噩梦一般的名字,黄色大堤瞬间崩溃,这些仰仗着新身份作威作福欺压乡里的泥腿子们,如见天人,慌作一团的下意识向后逃去。
他可是曹操啊,那个五千击败数十万太平道大军的凶神,听说还在虎牢关附近筑起了一座数万太平道道友的人头京观。
在太平道内部活脱脱成为了马王爷的化身,因为以往对骂喜好说我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个眼,现在全改成了不知道曹操有几个眼。
脸色一如既往晒得黑黄的刘备,老实本分的没有自报家门借着这个拿命换来的机会,名扬天下,好教天下人知道自己是谁。
而是拿着一羊皮囊舍不得喝的井水递给了嘴唇干裂的刘辩,自己啃了一口雪团,咧嘴露出大白牙笑道:“殿下不要担心,有刘备在一定会护着殿下安全的离开这里。”
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草原之主檀石槐、隐藏在黄巾贼军阵中的二皇子刘协、四世三公的袁家少主袁绍等等大人物,对于早就名扬天下的曹操没怎么在意,毕竟虎牢关一战过后曹操的履历早就摆在了站在权力顶尖大人物们的案头。
常言道蛟龙不与虾兵蟹将玩,老鼠不敢与虎豹并路走,这个名不见经传刻意藏拙的汉子能与曹操一起救援太子,还能与太子熟门熟路的搭上话,显然不是什么善茬。
当刘辩毫不忌讳的拿过那只羊皮囊‘咕嘟嘟’灌了一大口,龙城东王宇文莫槐对于心中的猜测越发笃定了,不屑道:“装扮成下等贱民?”
“你当我们都是瞎子不成,双耳垂肩,双臂过膝,摆明了就是帝王之相,就算不是大汉的王侯也得是一名手眼通天的皇室宗亲。”
众多匈奴鲜卑大人物一般无二的猜测只猜对了一般,刘备确实是皇室宗亲,可惜不仅不是什么手眼通天的军方要员,宗亲血脉也早就出了五服八服了,稀薄的可怜。
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安分守己拉了几十年磨的瘦驴也会尥了蹶子。
刘备正如家里那头勤勤恳恳耕地十几年不曾有一丁点埋怨的老黄牛,突然碰见屠夫要宰了自己的牛犊子,‘哞哞’发狂的冲了上去,不要命至极。
因为舍弃气数也要救自己那件事过后,刘辩对于刘备的印象大为改观,笑道:“皇叔,只要这次不死,孤一定让宗正为刘弘亭长续上宗亲族谱。”
刘备的眼睛瞬间红了,面朝太子殿下深深下拜,久久不愿起身。
嗅觉比狗鼻子还灵的匈奴鲜卑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