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夕一脸无害地眨巴了两下眼睛,“殿下,槿夕又不是莲子羹,怎么可能降火呢?”
夜幽尧的手紧紧地箍在苏槿夕的腰肢上,“你说呢?”
苏槿夕继续眨眼睛,“苏槿夕不知道啊!殿下,来,还是喝莲子羹吧!”说着,用勺子挑了一粒莲子,递到了夜幽尧的唇边。
夜幽尧压根瞧都没有瞧一眼那莲子,而是伸出一只手,缓缓抚上苏槿夕跳动得犹如蝴蝶一般的睫毛。
“苏槿夕!”
“恩?”
“你真是本王的小妖精!”
苏槿夕抿着一抹笑,自己吃了那莲子。
“我若是妖精,那么殿下你是什么?专门抓妖精的天师吗?哦,不,依着殿下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是天师呢?应该是天神才对。”说着,又眨巴了两下眼睛。
下一秒,夜幽尧直接夺了苏槿夕手中的碧玉琉璃碗扔到了一边,然后翻身将她压在了椅子上。
“还说不是妖精?又开始勾|引本王!”
“哪有?”苏槿夕一脸的无辜。
夜幽尧骤然吻住了苏槿夕的唇,在她莹润的*上狠狠辗转了两下,瞧着她殷红欲滴的唇色。
“还说不是?当初本王便是被你这妖精模样扰得心神不宁,多次险些失|身于你,如今你竟还敢用这一招!”
苏槿夕讳莫如深地笑着,伸出两条修长白皙的手臂如灵蛇一般勾住了夜幽尧的脖颈,缓缓起身,竟然将夜幽尧反压在了身后的桌案上。
顿时各种奏折、信件、毛笔掉了一地。
“殿下怎么能这么说呢?险些失身的不应该是臣妾吗?臣妾好冤枉啊!”
夜幽尧的眼底欲|火腾升,狠狠凝着眉,“苏槿夕!”
苏槿夕腾出一只手来,微微挑开夜幽尧胸|前的衣衫。手指轻微地在夜幽尧胸|前的胸肌上缓缓画着圈圈,又无辜地眨巴了两下眼睛,“哦,不对!早在那之前,妾身貌似已经失|身于殿下了啊!苏家后花园的梅花树下……殿下难道忘了?”
一提起梅花树,夜幽尧的眉宇凝得便更深了几分,再想起那日的情形,胸腔里顿时燃烧起了一股莫名的火焰。
作为一个男人,而且如同夜幽尧这般自尊心很强的男人,竟被一个弱女子给吃干抹净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夜幽尧猛然一个翻身,将苏槿夕压在了身下,大手一挥,“嘶啦”一声,一把扯掉了苏槿夕的腰带。
叮叮当当……
剩余奏折全数落在了地上。最上面的折子被无意摊开,上面还写着“幽王妃祸国殃民”几个字。
弹劾苏槿夕的奏折。
苏槿夕依旧用双臂勾着夜幽尧的脖颈,脸上的表情依旧无辜。
“那个时候槿夕被后母欺负,被堂妹和未婚夫虐待,还险些被表哥凌|辱,已经活的够惨不忍睹了。没想到竟连殿下你也和他们一起欺辱我一个弱女子,殿下……你真的是太可恶了。”嘴上说着可恶,但眼睛又眨巴了两下,嘴角的笑容始终勾着。
夜幽尧黝黑深邃的双眸之中欲焰腾升,“苏槿夕,你胡说八道什么?本王哪有欺负过你?当日明明是你……”
说到一半,夜幽尧的话忽然顿住,苏槿夕噙着笑问,“是我什么?”
夜幽尧欲|火燃烧的眉眼闪烁了一下,“你不知道?竟还问本王?不知羞耻!”
苏槿夕依旧笑着,“我不知道呀,是什么呀?殿下!”
夜幽尧眼底的欲|火燃烧得更汹涌了几分,“明明是你对本王无礼!”
“咯咯咯!”苏槿夕清脆地笑了几声,“殿下的意思是,当日是你失|身于妾身喽?咯咯咯……”
“苏槿夕!”夜幽尧狠狠咬牙。
苏槿夕笑的眉眼弯弯,娇艳欲滴,“对,是殿下失|身于妾身,是殿下失|身于妾身!但是殿下,妾身当时中了眉毒,也不是有意的嘛?”
听到最后一句话,夜幽尧那双欲|火腾身的黝黑双眸之中忽然划过一抹微怒,“苏槿夕,你说什么?”
“啊?”
声音刚落,夜幽尧大手一挥,一把撕掉了苏槿夕身上的衣衫,低头狠狠吻下去,旖旎间霸道狠烈的声音道,“如今,本王也中了眉毒,苏槿夕,是你下的毒!”
苏槿夕的身体瞬间有了反应。顿时一股热烈的红潮袭满了全身,只觉得周身*滚烫,几乎将自己燃烧殆尽,唯有身前的男人才是解药。
她的手一路向下,伸到了夜幽尧的身前,轻车熟路地解开夜幽尧的腰带,然后褪|去夜幽尧的衣衫,外衣,中衣,里衣……露出麦色健壮的肌肤,苏槿夕清丽明亮的双眼一片迷蒙,仰头,主动吻了上去。
夜幽尧被苏槿夕这动作刺激得瞬间更兴奋了几分,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微微仰起头,棱角分明的俊美脸颊之上续满了细细密密的汗水,一双萦满盛火的双眸是极少会有的迷离。
数月的阔别,那些别离、重逢、又别离的日子里,积压在心底地思念、担忧和害怕似乎一下子汹涌而出,化为了此刻的给予与*。夜幽尧和苏槿夕再也不想隐忍,只想从对方的身上得到弥补。但又似乎无论如何都填补不了那些空缺,唯有越来越强烈的亲吻和探索,一次又一次的占有。
又一次,苏槿夕在夜幽尧的激烈汹涌之中沉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夜幽尧依旧缠|绵地亲吻着她的肌肤,从书案到铺满奏折的地上,再到地毯、床上……一|夜春宵琴瑟,一|夜雨疏风骤。
次日,长纱幔张随风飞扬,苏槿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