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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现在是天时、地利、人和,没道理送上门的诱惑,不下嘴的!
濮阳渠盯着眼前诱人至极的红唇——这两瓣唇他可是想了十年,此时不下嘴,更待何时?!
这个想法涌起来时,他黑炭的硬脸越是发热,憋地发黑红。
他屏着气息缓缓地靠近,面对敌人和危险都不曾紧张的他,此时手心已经发热发潮,连汗衣后背都湿透了,浑身滚烫烫的。
濮阳渠到底是个军人,再加上出任务,几个月未曾开过荤了,身体想要靠近妻子的yù_wàng,在酒精的发酵之下,更是强盛。
许是濮阳渠迟疑地时间过久,他这一下猛地打定主意靠近,如同一道黑影袭来,立即让浅眠的栾宜玥霎时惊怵睁开双眼——
ood!
濮阳渠瞬间顿住,在心里失望地大叫,栾宜玥也被近在眼前的黑红大脸唬地一跳,反射性地问他:“你要干什么?”
此时,濮阳渠还是刚完成任务回来,一身黝黑的遒劲的肌肉显得他特别的威猛,放在后世,妥妥的型男。
“我…”濮阳渠盯着妻子说话时,上下碰触的小唇瓣,猛地咽唾液,使地突兀的喉结滚动了一个诱人的弧度,哑声地继续呢哝:
“老婆,我要吻你!”
隼鹰目光中的侵略之意太过浓郁,便是他不说话,虚吓过后,是个女人都看明白他眼中露出来的迫切意欲!
栾宜玥闻声,本就被他吞咽时性感滚动咽喉诱地头皮发麻,忽地再被他的直接闹地小脸涨红,感觉到脸上发热的感觉,她小手用劲地拍在他的肩头上:“闹什么——”
嘤,这男人的正直之气呢,怎么能这般军痞样!
濮阳渠只是宣告他接下来的举动,并不是征询妻子的意见。老公想要吻老婆,这种行为其实很正常。
此时,所有遗憾都没有发生、不存在“遗憾”!他亦不需要对他的妻子这般小心翼翼,只需要更加疼爱她便可。
想通这一点,濮阳渠更加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大手趁着妻子在羞窘之际,抚托住她细嫩的脸腮边,低头就准确地噙住她淡淡地唇瓣!
怕吓着妻子,濮阳渠吻地很温柔,一点点的吸吮,高梁的鼻尖顶在她的脸颊,属于他灼热地气息,渐渐笼罩在她的嗅觉里。
拍在他肩头上的小手,不知何时,从紧张的捏着手中的肌肉,渐渐的变成了摁紧。
太过紧张的栾宜玥,很丢脸的忘了要如何换气,直到感觉到窒息感袭来,脑子发白了,濮阳渠这才微满足地放开她。
此时的濮阳渠,已经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因为激动的情绪,加快了他体内酒精的散发,再加上他本身就是火气旺盛,这么与心爱的妻子亲昵一吻,直接将他身体潜伏的yù_wàng全给勾出来了——
怕吓着妻子,濮阳渠身体不敢贴近栾宜玥,只是将她憋地发红的小脸撂在自己脖边,眷恋地吻着她的额间,爱语低喃:“小笨猪~”
听到这种近似于娇宠爱怜的戏谑,栾宜玥喘气的同时,脸上地红潮怎么也无法消退下去。
濮阳渠还想趁着这股道不明的遥暧昧气氛,低垂靠近妻子的唇瓣,细碎的吻就落在她的额间,眉心,眼皮上,瑶鼻,正准备覆盖她的唇上时,栾宜玥半敛的水眸抖了抖,脖子一缩,将小脸又埋进他的脖子里。
“老婆~”没吻到想吻地,濮阳渠咬着她的耳珠沙哑低哝。
栾宜玥脸实在红潮状似熟虾,可生理需要太过强烈,她如今是大肚婆根本忍不了呐,羞窘弱弱地声明:“我、我想上卫生间。”
既然准备跟濮阳渠重新好好过,栾宜玥倒不是没有矫情到连濮阳渠想要吻她都不行,只是,她一紧张,觉得膀胱的憋意已经无法再忽略了。
一听妻子回避是因为这个,濮阳渠心里一松,倒是他太过迫切,有些忽略了妻子此时的身体情况,他顾不得自己此时半吊着,搂着妻子缓缓坐起来,嘴里说道:
“老婆,起慢一点,别伤到自己。”
这么一坐起来,视线落点让栾宜玥潮红的小脸更红了,想抬头望天,一抬眼就看到濮阳渠专注望着自己的眼神,本能的逃避,垂下眼光又看到他的腹部,她索性闭上了潋滟的水眸。
眼不见心不动。
“呵~”濮阳渠被妻子可爱的表现,逗地闷笑出声,栾宜玥全当什么也没有听到,哎哟,原谅她当道姑太久了,一下子被这种极致诱惑弄地手脚无措……
听到男人的闷笑声,栾宜玥掀开一点眼皮,见到自己已经被男人揽着后背大力的扶起来,并半抱挪到床边,可以下地了,她这下瞪大眼嗔了他一眼,套好拖鞋就想快步走人。
“老婆,慢一点。”濮阳渠动作比栾宜玥快多了,大手搂在她的后腰上提醒:“再急也要走稳来。”
说着,高大的他已经是半拥着她移步,真让栾宜玥满心气馁:嗷呜,她好想更丢脸了。
又不是没看过、没用过,她到底在窘迫什么呐!
好不容易放完膀胱容量,栾宜玥都不好意思出去了,正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她听到外头靠近的笑闹声,一听,可不正是她家小珠宝醒过来了!
太好了!
濮阳渠趁着这段时间的空隙,也将身体的灼热安抚好,特别是他的耳力可是比妻子的尖,早就听到丈母娘抱着女儿靠近的声音,这么一打岔,他再多的意欲也只能收起来了。
“爸爸~”小珠宝一睡醒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