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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重生,濮阳渠也没法苏醒这异能,最多是毅力意志比普通人更强大而已。
如今,濮阳渠被凌克寒‘老实’的点醒,无奈的回握爱妻的小手安抚她——在他溢出精神力之时掌控这环境时,他已经等于向这强行认亲的‘太爷’表明了他的身份呢!
而且,他比谁都明白,若是想要保护他的爱妻,有凌克寒的身份在,可是免去他很多的麻烦!
他不怕麻烦,但是他怕无法保护他的妻儿和家人。
毕竟,他手中的力量,真的是太弱小!
他有凌克寒这‘将帅’传承之能,就要担负起保护这九州之责——
在这片土地上面,不只有他的家人、亲人,还有他的同胞、同僚!
如今,前世的歹毒黑手已经一一浮出水面,他心中的紧迫感更严重,为了保护他所爱之人,不管前方有任何危险,他永不退缩!
何况,濮阳渠亦不是愚蠢如猪,刚刚用精神力检查这滴精血时,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好感受,反倒精神力这么淡淡一扫,让他精神抖擞了微瞬——
兴奋的感知,让他想要瞬间吞噬这滴精血!
下一秒,濮阳渠顺应了身体的本能,吞噬。
栾宜玥心底微微倒抽一口气,看着那滴精血,瞬间被丈夫纳入他的眉心海!
“老公!”她紧张的轻呼。
濮阳渠将爱妻拥进壮硕的胸膛,不让她看见自己面容上因精血入侵时而扭曲的狰狞之貌,沉稳地安抚她道:
“老婆,我没事。”
听到丈夫声音中压抑,栾宜玥怎么也不会相信他无事!
她想要抬起头颅望向他查看情况,却发现自己的脑袋被摁在他胸前,粗砺的大手还抚着她的发丝,只她掌心下壮硕的胸膛却绷紧,泄露了他不适的真实状态!
这会儿,她就有些明白,为什么之前她身体哆嗦时,一回到房里,丈夫要打她屁股的心情了!
此时,她亦担心忧虑的想要挥他几拳——太纠心。
幸好,精血这一瞬间霸道地‘强塞’入濮阳渠眉心海的痛觉,仅仅只有短短的几秒间,时间短地正好让他能强抗了下来。
“重孙,你可别勉强,坐下来闭目养神!”
凌克寒捕捉到濮阳渠吸纳精血时泄露出来的狰狞样子,心里虽然不紧张,但是现下却是看不得重孙在他面前受苦受罪的样子,好不容易多了一个亲人,本能的关心脱嘴说道。
栾宜玥已经听从凌克寒的话,本能的扶着丈夫坐下来,适值他又松了摁着她的力道,让她能趁机仰起头,望着他紧张问道:
“老公,你听凌老的话,坐下来先休息会儿。”若非身边还有凌老在,她此刻更想喂丈夫喝几口灵液——
有灵液在,可以舒缓精神上的难受感。
只是凌克寒的注意力被重孙媳的一句‘凌老’给吸引,剑眉微拧,扫向栾宜玥紧张于重孙的神色,心中的略不满又霎时消失。
“嗯。”濮阳渠瞟了眼凌克寒,确定他不会伤害自己的爱妻,他点头应了,闭上鹰目沉绪感应身体的变化,只精神力已经扩散开来……
比起相信外人会庇护自己的爱妻,他更相信自己。
确定重孙已经入定,凌克寒朝着栾宜玥招招手。
栾宜玥根本忽略不了,只能硬着头皮,端庄的坐在凌老面前,乖的跟小珠宝似的。
“凌老,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对上凌老,她就只有这一点可以聊了。至于丈夫和他的关系,她听丈夫的。
“凌什么老!你得跟重孙一样,叫太爷!”凌克寒位高权重,说话向来直,对于重孙媳这称呼,十分不满意。
呃!栾宜玥被凌老这话噎地不知道如何接,毕竟她家丈夫也没有叫他‘太爷’,为毛来为难她……
她这一应了,岂不是为难了濮阳渠!
栾宜玥小心翼翼的望了眼凌老,又余光望向丈夫,确定他并没有被交谈声打扰了,她才尴尬地朝着凌老笑了笑,然后垂头闭嘴不言。
她不说话,总行了吧。
凌克寒可算是被栾宜玥这‘小兔子胆小’般的行为,给气笑了。
濮阳渠也就闭目检查了一轮身体,确定眉心海里的精血并未有任何的‘副作用’,就立马睁开眼,对于凌老跟妻子的交谈,他亦收听在耳中。
他大手一捞,将爱妻腹上纠结的小手包进掌心里,朝着凌克寒说道:“凌老,现在是在蛮南基地,私事稍后再议,请问凌老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相对于认亲,不管是他,还是爱妻,都急于回到四九城里。他们的孩子们和亲人,还在等他们平安回归。
虽然前头有顾陈春回去了,但是对于栾宜玥和濮阳渠来说,别人终究是别人,只有自己亲自出现和守护,才会让亲人放心。
凌克寒被濮阳渠一质问,瞬间就想起了自己手中累积的任务,挥手示意凌忠退下,坐在轮椅上望了眼栾宜玥和濮阳渠,眯着黑眸,脑子正在高速运转,朝着栾宜玥直问:
“明家主,老夫昏迷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中蛊?”这语气一转变,说明着他现在就是在‘公事公办’。
听到凌老的自称,栾宜玥松了一口气,马上严肃的抬头回道:
“凌老,您猜测的没错,是尸蛊。尸蛊的形成条件极其苛责,得吞噬过万尸毒体……形成的阴尸寒气,才会让凌老的异能被压制,吞噬您的生机。”
栾宜玥朝着丈夫和凌老一一解释这尸蛊的形成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