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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濮阳渠一边走,一边朝着凌喜吩咐,见她听明白他的指令之后,他这才带着凌全离开望月湾。
凌全车技是特殊练过的,这时候道路上车辆有些多,在他高超的车技之下,只花了十来分钟就到达慈泽私立医院。
这边,濮阳渠刚下车,就听到老程给他发来一道信息,他眯了眼睛——很好,鱼上钩了。
凌全是凌老给他的,濮阳渠有心试一下他的能力,就将老程这边的任务交到他手上,他侧带着小程进了慈泽调查小珠宝血液的事情。
在去的路上,他已经联系过顾陈春,让他家人给他行个方便,所以,等濮阳渠到了医院时,医院副院长已经守在门口处等着——
濮阳渠因为怕打草惊蛇,所以一开始并没有跟顾陈春说是什么事件,这会儿他到了,立即要求去血液检验科。
同时,精神力已经扩散,眯着鹰目扫射医院的环境,心里却有种感觉:对方若是早有谋划,小珠宝的血液怕是早就被取走!
心里明白,濮阳渠还是将精神力扩散到最大值,全方位侦查医院的环境。
果然,等副院长拿出小珠宝的血液原本时,检验科室说已经‘摧毁’——这根本不合理!
正常规章之下,医院抽取血液之后,最少也会做七天时间的保存时期!
副院长一听,立马头冒热汗,招来科长仔细询问,最后科长顶不住,说手底下负责濮阳珠采血的采血员是个孕妇,人有三急,正好郎堂华医生在这里拿报告,便代了一下班。
所以,采血、检验的,都是郎医生做的,当时血液筛选结果出来,确实是正确的。只是郎医生可能是生手,不小心将筒血给污染了……
因为郎医生是最后一天上班了,谁也不好意思去说他,何况他当时是好心帮手。
濮阳渠一直沉着脸听着对面医生和职员的解释,眯着眼睛,意外发现,采血员窗口上,居然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只是对于她,因着其母的关系,恨屋及乌,直接就漠视了她。
听闻检验血液科并没有监控监视,他只能放弃在这里浪费时间,直接带着自己人下了楼。
送走了面目阴沉的军官,副院长总觉得自己勉强保住了一命,对于郎堂华这个优秀的离职医师,则产生了不可抵制的怀疑——
想想,又摇头,郎医生辞职已经是一个月前就提出来的申请,怎么可能是主谋者,他肯定只是撞巧的……
“濮叔叔!”
正当濮阳渠准备快步离开检验科,之前看到的身影,一下子惊喜的喊着冲过来——
濮阳渠有精神力,后背象是有眼神一样,在听到那喜悦的声音响在他身后时,他已经身体本能的一避开,那娇小身影,瞬间就冲进了呆在他身边的小程身上!
“啊!”显然才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没有预想到濮阳渠会这般行为,冲力不散,狠实实的撞进了小程胸膛里。
小程身手虽不如先生,但是他想要避开还是行的。
若非知道他一避开就会让眼前的小女生摔个狗吃屎,他还真不会这般好心的耸立在原地。
蓦然被撞地胸膛骨生痛,他拧眉低喝:“注意安全!”
手掌用力扣着她的手臂,令她站稳了就松开她退开。
“呜、痛!”邹梦桐揉着自己发红的额头,暗中怒瞪了一下小程后,转而朝着濮阳渠委屈地说道:
“濮叔叔,你怎么避开了~弄地梦桐好痛…”
刚刚看到濮阳渠而喜悦的高吭声音已经改了,露出可怜巴巴的委屈哽咽音。
锐利的目光如同利刃,濮阳渠心中疑惑她为什么会凑巧在这里,瞧着她小脸苍白,将她光洁额间上的红肿之处,衬地更显眼,他淡漠的点头,“注意些,不要毛毛躁躁。”
完了,就没有任何的交谈意欲,而是快速地离开,继续去他的目的地——之前璩美英居住的病房。
因为没有想到濮阳渠遇上她的表情是如此的寡淡,邹梦桐一愣,等到看到濮阳渠已经带着他的随从走远了,她这才反应过来,也顾不得揉额头了,急冲冲的追上去,嘴里还娇声喊道:
“濮叔叔,你等等我!”
濮阳渠哪里会管她,听到她的声音,走地更快了,当邹梦桐追上来时,正好电梯已经关上门——
“啊啊、濮阳渠!”
邹梦桐气急,恼嗔的盯着电梯往上上升,瞪着那上升的数字,因为知道里头没有外人,看着电梯一直在九楼停了,她立马冲进了旁边等待的电梯口按了九楼。
因为璩美英失踪,此时病房也拉起了栏条,有一个顾家卫守在这里,看到濮阳渠出现,忙让开,客气地说道:
“濮阳先生,遵从程哥的吩咐,我并没有放任何人进去过。”
“嗯,麻烦你们顾家看守,你可以先离开,这里已经无关重要,谢谢。”说着,他朝着小程示意,自己推门进了里头。
只见病床插杆上,还挂着未输完的针药水,病床上还有一点斑斓的血迹深浅不一,显然是拔针时,并没有注意到给璩氏按住针口——
濮阳渠鹰目一眯,人并没有靠近,而是用精神力扫射过这病房的环境。
对方的目标非常明显,直接就是要掳走璩氏,而且可能这些人,并不知道璩氏身体状况,居然胆敢直接接触她的血液!
到底,精神力也不是万能的,濮阳渠不敢轻易靠近,就算知道自家爱妻可以解决大妹身上的蛊,理应也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