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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害死了她!至她回来后,每一晚、每一晚都是哭闹着自残,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皮肤是好的!都是你这个毒妇,才会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叶友芬一边恶毒地说着,一边捏着刀片的手血淋淋,仍麻木且残暴地一刀刀划开璩美英的丑脸,甚至连眼部眼皮都被她疯狂地行径中划开了,头发也被她薅地满地都是。
“不…”璩美英因刀伤而越发受痛惨叫的璩美英,只能滚在地上左右转身避开地哀求嘶吼,随着身体刀伤越来越多,血液流逝,她早就无力反驳了,如同死鱼般躺仰在地上,任由叶友芬发疯行恶……
只是,就算璩美英这般惨相了,叶友芬还是没能平定心中的仇恨之心,瞧到她的丑脸都被她划花了,她心头阴毒凶戾才泄了一些,瞧着她曲着身子——
不够、不够!
花枝身心受到的痛楚,岂是她身上这点伤势就能抵消的?
歹毒恶念不断被疯狂放大,叶友芬丢掉了血淋淋的小刀片,冷不丁地大力地抽出还插在她腹上的水果刀——
“你去死、你该死!”叶友芬疯狂地抽起水果刀,瞬间,璩美英腹上最重的刀口就喷出不少血液,有一些更是喷到了叶友芬脸上,这种温血的热如同助奋剂,让她眸子腥红,如同死神隐晦——
“你下黄泉了,再跟花枝她请罪吧——”叶友芬脸上还有腥臊的血液沿着她的脸庞滴下来,说话的同时,她已经是用尽全身力量,挥刀捅向璩美英的四肢,更加狂躁地咆哮。
“不、我不知道,花枝不是我害地!叶友芬、杀人是犯法!不要杀我——”
璩美英痛到最后,只能虚弱的重审,一边哀求又一边威胁她,只这么十几分钟下来,她身体已经很虚弱了……
原本她消瘦身体就是大病初愈的孱弱,之前她在房间里挪床又用光了力气,这会儿哪还躲地开叶友芬疯狂后的报复!
自她忽略了叶友芬故意藏在身后的水果刀时,她就注定只有被待宰的份儿!
“犯法?哈哈,你以为我还会怕打靶?花枝都死了,我还活着干什么?我已经活不成了!”叶友芬许是因为这句话,气喘吁吁之余又蹲下身,手中的水果刀抵在她心口上,如同来自地狱地恶魔,朝着她咆哮:
“而你,更该死!我的好姐姐,你也别怕,黄泉路上有我和花枝陪着你,咱们有陪儿!”
“不!”璩美英恐惧地睁大眼,朝着她弱弱地哀求:“友芬,你别、别杀我!我有钱、有钱——”
“有钱?毒妇,我还要钱来干什么?你的死人钱,还是留着跟阎罗王说吧!”叶友芬说着,手中的水果刀也用尽全力的捅了进去!
“啊——”璩美英凄厉地喊着,奋力挣扎用尽了她全身力量般,求生的yù_wàng,让她本能的要推开身上压着的壮硕女人!
只是,这么十多分钟的失血,她哪来的力量?力量早就用尽了。
璩美英惊恐地感受到刀子再度捅进身体的痛觉,“嗤”地声音如雷响在她心神上,只她目光涣散,随着这一刀,她蓦然痛地失去了神智,伴着时间,她正一点点地流失身体最后的生机……
一边则上,被璩美英最后拼尽力气而推倒在地上,叶友芬却是发出了响亮刺耳的大笑,“哈哈~”笑声凄绝,直到眼泪汩汩洒脸,她狰狞地面容如同从黄泉出来的修罗杀神,朝着已经半失去意识的璩美英悲泣狂嗥:
“璩美英,你该死!花枝、我的花枝,那么好的一位小姑娘,她没了,趁着我睡着后,她就赤脚跳河自杀!
呜呜、花枝她本质就是个朴实的小姑娘啊,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牵过手啊,怎么、怎么能受地起那样残忍的遭遇?!她怎么受地了、怎么受地了!”
“毒妇,你早就该死了!”
“花枝,你别怕,娘替你报仇了!你走慢一点,等等娘啊,娘还要拿这毒妇去喂狗!”
凄泣说完,叶友芬缓了缓,这才能站起身来。
她也没管璩美英是真死绝了、还是仍苟延残喘当中,此时她神智恍惚,费了一点时间才踉跄来到门口,朝着门口安坐守在门口上的两条大狼狗吹了两哨——
为了报仇,叶友芬可是将她身上的一半存储,都拿出来花在这两条大狼狗身上了。好歹养了十几天,虽然还不能完全听她的话,可好在,卖家还教了她如何吹口哨来强制下令!
因此,两条黑灰的大狼狗,听到叶友芬的命令之后,是直接冲进了房子里——
咬死她!
叶友芬没有再进去,反倒是将房子大门锁了,耳边听到狼狗吠叫嘶呜吞咽的声音,她背脊骨寒,心底泛起一种神奇的满足,并且从暗袋里拿出一个黑呼呼的丸子,神色平和地吃下,嘴角没有面对死亡的恐惧,反而是扬起一点满足的微笑,低喃:
“花枝,娘来了~”
“源哥,你有没有后悔,最后娶了是她?若是没有错过……”
当年,要不是璩美英长得比她大,还算计了她娘心善,硬是说她年纪比较小,可以等多两年再出嫁,而璩美英年纪比她大,再加上又年幼失怙,硬是将她先看上的源哥,许给了她,她或许就不会命运如此悲惨?
她并不后悔嫁给病逝的先夫,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多年替他守寡没有再嫁,心底更不曾再惦记过濮阳源一次。
“清哥,迟了十三年,芬妮来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