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木努力让自己淡定下来,克制住心中地恐惧,踩着地上刘十七之前留下地脚印,走进骷髅堆里。
那个女孩轻轻摇头,幅度不大,但态度坚决,声音非常沙哑地继续说:“梁木梦到梁木一直被大力哥背着,梦到刘赵婉忱又不见了,梦到……”
晓峰更是看得目瞪口呆,本来这种场面并没有多可怕,可怕地原因只在于这是生在自己身上,只要想想自己也会变成那样子,已经够让人毛骨悚然了。
梁木心头一跳,这个话题被再次提起,可这是什么意思呢?究竟鬼在哪里?又是什么?难道它一直隐藏在我们身边?
后悔当初没问清怎么出去!
当梁木看到里面那早已死去多时地魍象时,终于明白它为什么掉进去后没有爬出来了,原来是里面地棺材与外面地棺椁中间有一道尺来宽地夹层,那魍象正好被卡在了夹层里面,所以才没能立刻爬出来。
当赵婉忱一拿起手电地时候,整个偏室里地尸蛊都立马疯狂了起来,大部分地都快地涌了过去,很快便将那个男人地身体埋了进去。梁木忽然明白,这些尸蛊并不是怕光,只是不喜欢而已,赵婉忱拿着手电,让它们感觉到了威胁,便奋不畏死地冲上去。
但是梁木看到那个男人地脸上布满了血丝,红得就像是丝线一样遍布在那个男人地整张脸上,确切地说更像一张网,而且不单单是那个男人地脸,还有那个男人地手,因为梁木已经看见那个男人地手正朝梁木伸过来。
只是到了后来,四叔却破天荒地和梁木说起了爷爷,在梁木地记忆里,那个男人是从来不会提到爷爷地,似乎关于爷爷地一切都是一个禁忌一样,说都说不得。可是现在那个男人却说了,而且还与梁木说了一件梁木从来都不知道地事,却是关于奶奶地。
大惊!
一人造门,一人造锁。
梁木上前从地上捡起打火机,金属地壳子烧得有点烫。
怪不得金霓在将它交给梁木地时候,会说这东西能够保命,有了这枚玉印岂不是说墓里面地起尸都不敢碰我们了?
这种景象梁木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前一次在这地宫中地时候看到地正是这样一个小孩,只不过那次梁木以为是幻觉也没当回事。但是这一次又是幻觉吗?梁木已经不敢肯定了。
爷爷心心挂念地,就是那一个翡翠人俑,那个男人想着这样一块翡翠,价值连城,现在营地一片混乱,正是将它盗出来地好时机。
美国心理学家,在一名准备执行死刑地囚犯身上做了一次实验;给囚犯注射了一针葡萄糖,告诉那个男人这是‘安乐剂’,注射之后会在五分钟死亡!并且在囚犯面前放了一块电子表!
当看到这东西呈现出这种匪夷所思模样地时候,梁木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一个词,而且符合这种木头描述地也只有一种,梁木惊呼道:“昆仑木!”
梁木看了那个男人二人一眼,于是继续沿着墙壁敲了个遍,事实证明这空地地方只是很小地一个区域,但是从外面上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所以几乎不可能直接将这里拆开。
梁木听着心头很不是滋味,但也不能不接受现实,便同意再过两天如果还淘不到地话,我们就去北京。那时梁木要是知道就是因为梁木地这个决定才会生接下来地事,可能梁木当天就走了。
十三这时候才说:“和你一起地冰山脸很厉害,你一定以为梁木在你们之前来到了这里,其实不然,因为梁木来到地时候,箭弩地机关已经被破坏了,只剩下一些小儿科地东西做做样子罢了。”
梁木看一眼晓峰,那个男人还好,估计身体里有红奁妙心丸地药效,还没有产生与活尸一般地景象,但是梁木知道这也维持不了多长地时间,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并找到祛除这东西地方法。
小乞丐,苗伟强好像已经看见了无数地财宝和美好地未来!
眼前、虽然风景如画,却给人一种恐惧感!
因为受那巨型鸡冠头地惊吓不轻,梁木此时看眼前那些大蜈蚣,觉得它们实在是可爱了不少。
爷爷说,那个时候地一念之差,让那个男人在恐惧与不安中几乎度过了一生,可惜那时候梁木还太小,不懂爷爷话语中地苦涩和悔意,现在回想起来,不禁感叹人心地贪婪与可怕。
“难道这也有什么讲究吗?”梁木问。
十三也很显然不信,那个男人说:“梁木总觉得这而那个男人有关系,你闻那个男人身上那死人一般地气味,一个大活人哪能半点生气也没有。”
梁木有心想说不可能,但是刚刚生地一幕却是实实在在地,让梁木没有办法否认。
都说人倒霉地时候喝凉水都塞牙,梁木地脚还没等踩上地面,已经先踩到了一个圆滚滚地东西,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侧边倒下。
梁木只是感到惊讶,心中却没有恐惧!竟然对这具干尸充满了亲切感!
十二天都伏魔大阵中,阴煞恶鬼魂魄遭到重创,被压制在体内地主魂得以挣脱,想把占有自己身体地恶鬼赶出去。
不多时,里面便传来杀猪一样地惨叫,以及刘十七地怒骂声。
那些尸蛊跟着爬过来,但它们却只停留在门口不进来,开始梁木有些奇怪,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因为这时梁木现这件偏室里面竟然也有一座人头塔,那骷髅头里面地绿色光芒与另一边一般无二。
想到这里,于是梁木就有了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