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皇子离开皇宫,关系好的相伴离开,晟王故意落后几步和唐谨锐走一起,低声问道,“听闻六弟是被娴妃娘娘给牵连了?”
唐谨锐看了晟王一眼,挑眉一笑,“我们身为父皇的孩子,又是明元朝的王爷,自然是会有封地为王的时候,只是如今八弟比我们先一步到封地罢了,六哥恐怕是想多了。”
“诶,七弟,话可不能这样说。”晟王似笑非笑的看了唐谨锐一眼,微微一挑眉头,“这所有人都知道父皇下的圣旨是八弟作为罪妃之子,不能留在京城,你还非把话说的那么好听,完全没有必要吧。”
这边碧儿到了贤王府,不但没有见到唐谨锐,就连之前眼熟的侍卫都未曾见到,她在贤王府门口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等到,只能回晋安侯府。
碧儿走了几步,忽然整个人顿住,她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靠近自己,接着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之中。
贺海蓝在晋安侯府等了好半天都没有见碧儿回来,她心中的不安开始加重,难道碧儿遇到了什么不测?不可能,逸王的目标是她,应该不会对碧儿怎么样。
“小姐…”碧荷从外面匆匆跑进来。
贺海蓝急忙迎上去,“怎么样,找到碧儿了吗?”
碧荷摇头,从手中拿出一封信递给贺海蓝,“这是奴婢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一个人给奴婢的,说是一定要交到您的手上。”
贺海蓝接过碧荷手中的信打开,上面偌大的几个字让贺海蓝瞪大了眼睛,她把信递给碧荷,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你去贤王府等着贤王回来,我先去城外,见到贤王就把这封信交给贤王,可明白了?”
碧荷看到信上的字,焦急不安的劝贺海蓝,“小姐,要不咱们把这家事情告诉世子爷吧,世子爷一定会救碧儿的,您自己一个人去城外实在是让人不放心。”
贺海蓝摇头,“大伯父作为晋安侯府的世子,他的励志是不允许他为了一个丫鬟去搜查皇子府的,所以我现在必须这样做,让碧儿安全,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贺海蓝一把抓住碧荷的肩膀,沉声道,“碧荷你记住,去找贤王,就说逸王一定把我绑架了,他会想方设法的把我找到的,你明白了么?”
只要有唐谨锐在,她不怕冒险,那个男人总会在她危及的时刻出现在她的身边,所以她一点都不怕。
碧荷见自己也劝不动自家小姐了,只能颔首,让贺海蓝小心。
贺海蓝离开晋安侯府之前去看了甄氏一眼,甄氏见贺海蓝这个时候过来了,心情很好,招呼贺海蓝留下来用晚饭,贺海蓝拒绝了,又去看了贺老夫人,贺老夫人如今的心情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此时正在唏嘘逸王的遭遇,见贺海蓝过来,贺老夫人拉着贺海蓝,感叹道,“也不知道你三姐是做了什么孽,竟让和她有过牵扯的人都不得好下场。”
说到这里贺老夫人眼睛紧紧地闭在一起,她拍了拍贺海蓝的手,叹道,“海蓝你记住,人要始终心怀善念,否则,就会像你三姐一样。”
贺海蓝紧紧地握住贺老夫人的手,颔首,“祖母您放心,我一定会记得您的叮嘱的,不管在哪儿,孙女都会记得您的叮嘱,一直心怀善念的。”
又陪贺老夫人说了会儿话,贺海蓝才离开了翠和园,离开翠和园之后,贺海蓝直奔晋安侯府大门口而去,她要敢在城门关上之前赶到城外,救碧儿。
是她把碧儿派去跑腿碧儿才出事的,她一定不能让碧儿出事!
大街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天色越来越暗,人也越来越少了,贺海蓝几乎是一个人走在空旷的大街上,就在这时候贺海蓝忽然听到一阵声响,她猛地回头,忽然有人一个手刀劈在她的颈脖上,她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之中。
逸王府门口,逸王府的家眷都收拾好了行囊,就连刚‘小产’的逸王妃也跟着上了马车,逸王妃的母亲王夫人此时正趴在自己女儿的马车旁边放声大哭,说自己的女儿命苦,怎么会忽然被发配到了封地去。
她之前还想着自己的女儿嫁给了王爷,她终于可以在婆婆面前扬眉吐气了,她虽然生了一个女儿,可是女儿如今已经是逸王妃,是京城中最尊贵的人物之一,可是如今女儿还没有把这个逸王妃的位子坐热,就要跟着以往被发配到封地去了,这一去路途遥远,谁知道路上会出个什么事啊?
王珏看到自家母亲哭的那么伤心,她心中也颇为不是滋味,如果不是…看了一眼早已经等了很久的逸王,她拉着自己母亲的时候,擦干眼泪,低声道,“母亲快别哭了,您这样哭着送我走,王爷恐怕以为你嫌弃他被发配封地了,到时候女儿到了封地只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您一定要转告父亲,做事情之前要多加考虑,千万别被人专注了把柄,您可知道了?”
王夫人颔首,“我知道了,你在淮北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听说那边的人都很野蛮的,你一定要小心,没事别出门,就在王府中呆着,还有…如果有什么不习惯的一定要写信回来告诉母亲…”说着又哭了起来,“哎哟我可怜的女儿啊,你这才刚刚小产,又要赶路,不知道以后回落出什么病根来啊。”
又开始抱怨皇帝心狠,竟然那么着急的把自己的孩子赶走,当年对贤王是那样,如今对逸王又是这样,最重要的是,如今逸王已经成亲了,王妃又是刚小产的,却要让她路途奔波,这如果在路上落下什么病根的话,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