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老狗是在为自己推卸责任罢?
刘岳暗哼一声,心头大恨,在呼延谟手上,丢掉了两万精骑啊,不过他并未发作,而是点点头道:“呼延将军言之有理,这样,此事便交由呼延将军来办,一旦打探到了明军的虚实,立刻派出身手好的军卒,攀山而回,断去他的归路,来个瓮中捉鳖!“
”诺!“
呼延谟拱手应下,随即去往一边安排。
丹水在均县汇入沔水之前,与武关道几乎并行,却由于大山的阻隔,行走在羊肠小道上看不到丹水,也就是说,明军的主力与溯流而上的船队也许只隔着一座山的距离,但双方谁也看不到谁。
管商领着舰队由沔水溯入丹水已经有一阵子了,这真是拼了老命。
船上满载着人员、粮草、箭矢,还有些小钢炮与弹药,逆水行舟,极其艰难,尤其是险滩简直要人命,险滩因水流湍急,桨根本划不上去,只能靠岸,沿着那参差不齐的谷地拉纤,一艘一艘的拉,行动非常迟缓,有时一天连三五十里都行不到,这是在管商的军旅生涯中最为要命的一次行军。
但他也清楚从陆路攻打武关的难度,因此对于自己的任务抱有很大的希望,不停的给将士们打气,鼓励,有时还以身作则,亲自上岸拉纤,有领军大将带头,自然士气如虹。
在明军主力于前关驻扎下来的第三天清晨,一座雄关出现在了眼前,全军上下一片欢腾!
“这这”
“哪来的船?”
“快,敌袭敌袭,明军来了!”
“咣咣咣”
与之相反,赵军见着河道中突如其来的船只,均是大惊失色,急促的铜锣骤然炸响!
管商大喝道:“弟兄们,三面围住,一鼓作气,全力攻打!”
“杀!”
都到了关下,哪有不拼命的道理,漫天的喊杀声爆起,将士如打了鸡血般拼命划动船只,不是所有的船都装载有小钢炮,只有十来艘较大的架着炮,弹药早已填装好,就听到嘭嘭连响,一蓬蓬的铁弹子打入了城里,而其他船上的将士,开弓的开弓,端弩的端弩,密集的箭雨射了过去,顿时惨叫连声,一具具猝不及防的尸体从头城栽入河中,一团团的血花渐渐染红了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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