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子连忙喊起了冤:“将军,绝无此事,我家对大王忠心耿耿,怎可能勾结羯贼?您可莫要听信外间流言啊!”
“哦?”
候昭饶有兴致道:“那你说说,外间有何流言?”
“这……”
山羊胡子恨不能给自己一耳光,现出了慌乱之色。
四人均是暗道有戏,精神大振!
候昭目中凶光一闪,喝问道:“你在李氏从事何职?休想狡赖,只须把你等分开拷问便知!”
“别,别!民不敢,民不敢!”
山羊胡子连声讨饶:“民乃李家执事,服侍李家已有三代,他三人是民的下属,负责内堡采买,至于将军所问的羯**是真的不知,民身份低贱,乃一奴仆,哪能参预如此机密,将军,民所言句句属实啊!”
“你如何得知此事是机密?娘的,逼着老子们给你上刑啊!”
候昭拍了拍那满是老茧的手掌,转头施了个眼色。
张梁突现狞笑,伸手扯来山羊胡子的胳膊,把手掌猛的向地面一按,随即拨出长剑,用力朝下一刺!
“啊!”
山羊胡子凄厉惨叫,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张梁当胸一脚踹去!
“嘭!”的一声闷响,山羊胡子浑身一震,醒转过来,第一眼就去看自已的手掌,却惊喜的发现,居然完好无损!
“哼!”
候昭冷哼一声:“这次是给你的警告,下次可不好说了。”
“民交待,民交待!”
山羊胡子扑通跪倒,一五一十的交待起来。
“半个月前,堡里来了两名陌生人,被郎主隐藏至客舍,深居不出,不许人靠近,以民的身份本不该知道此事,但民负责内院采买,时常能见到郎主的侍妾。
有一次,小人听到两名侍妾抱怨客舍新来的客人,不但长相怪异,浑身有一股羊膻味,还变态的很,变着花样折磨她们。
比如用手指伸那猛插,喷出水来,一口凑上,咕噜噜全喝下肚,将军,这不就是尿吗?尿……能喝吗?好喝吗?再比如那两人喜欢拿绳索把她们反缚手脚,悬吊在房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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