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喝了会酒后,吕旷再次问道:“不知主公打算怎么做?”
陈风明白,这三人率数万大军投靠自己,自己也应该拿出诚意来,再怎么说也应该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能力跟希望,好歹也让他们有个奔头。
陈风反问道:“俊义,你来说说我们目前的情况。”
张颌听了站起来,清了清嗓子说道:“不瞒三位,我们现在所拥有的城池不过黎阳而已,而且还身处曹袁之间,地理位置很是尴尬,稍有不慎,极有可能会引来两家共同讨伐。
但是,半个月前,主公已经派人去了并州打探消息,只要情况摸清楚了,我们就会向并州进发,到时候夺下并州并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兵力方面,加上几位将军带来的部下,除去老弱病残者以及那些不愿意跟随我们的将士,我们最终至少能保留两万左右的军队。
而且,这两万人都是沙场老兵,经历过很多战阵,大部分都是上次官渡之战时袁公手下的溃兵。
但是,这些士兵到了主公手上后就变得相当精锐了。相信半个月后诸位就会看到。
当然,如果运气好,我们也许能有更多兵马,这是最理想的状况,据我估计,冀州那边不会放任我们这么做,至少他们会以其他名义分割我们手上的兵权。
而且,我们现在的粮草也不足以支撑这么多大军,所以,最后我们能保留两万左右的兵力就算很好了。
除此之外,我军还有精锐骑兵一万,这一万人装备了我军的秘密武器,相信不出半年,他们中大多数人就会达到当初西凉骑兵或是并州狼骑那样的高度。
另外,并州那边,我们也已经暗中招募了三千骑兵,正在并州草原一块训练,到时候可作为我军夺下并州的暗子。
至于下一步嘛,我军现在手上有曹军俘虏将近一万,主公打算用这批俘虏换回上次官渡之战时被俘虏的士兵。
若是这个计划能成功的话,我军定可再增加两万可战之士,前提是我们能够解决粮草受制于人这个难题。
至于囤积粮草方面,三位大可放心,虽然我军暂时只有一座黎阳城,但是由于主公曾用各种办法收集粮草,再加上这次从高干大营和曹操大营内夺得的粮草军械,这些加起来可保我军三万将士半年内粮草无忧。”
张颌说完就坐下喝了口酒,吕旷三人听了后内心自然有一番计较,陈风的势力其实还是很强大的,只是外人看不出来而已。
但是,陈风的势力暂时却发挥不出来,就比如说城内的数万大军,其实真正能上战场的也就三万不到。
其余人要经过一个月甚至更长时间的休整和训练才行,当然城内的兵马中,肯定会有不少人最终会不跟随成。
因为,陈风的弱点也是致命的,那就是陈风现在没有稳定的后方,唯一的城池黎阳也是四战之地。
如果到时候受到大军攻击,陈风这数万人极有可能变成流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陈风也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好在这家伙已经有绝对把握取下并州,就算拿不下并州,在边疆抢一块地盘还是可以的。
只要有了自己的地盘,陈风才算是成了气候,当然,前提是他能拥有自己的地盘,同时还得安抚好自己麾下的百姓。
另外,最重要的是他得抵挡住来自草原上的攻击,也就只有在那时候,陈风才能做到真正的进可攻,退可守。
想清楚这些后,吕旷不得不问起自己最关心的问题。看着陈风一脸自信的样子,吕旷问道:“敢问主公,我等三人各自能率领的兵马为多少?”
陈风眯着眼看着吕旷,他知道这是一个武将最关心的问题,带兵人数直接就关系到他们的前程。
陈风笑问道:“不知三位将军以前可带多少兵马,以后又能带多少兵马。”
吕旷听了也知道老实的回答道:“先前在袁公麾下时,我等本部兵马也不过三千,到战时我等所能率领的兵马也不会超过一万。
其实不瞒主公,这群跟着我撤下来的前线弟兄中,很多都不是我的部下,他们本来也不属于我统帅。
当初我怕这些溃兵会对我军后方造成损害,故而才强行将他们收编,前段时间高干也曾派人接触过他们,估计是想把他们调走。
碍于高干当时的身份,我等没有理由阻拦,现如今我等虽与高干行同水火,但若是他从冀州那边弄来调令,我等除非是与他起冲突,否则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人调走,先前对主公多有隐瞒,还请主公恕罪。”
陈风点点头,因为吕旷对他说的确实是实话,现在吕旷态度这么诚恳,陈风当然不能不留情面。
张颌这时候站起来笑道:“吕旷将军恐怕有所不知,我现在在黎阳城内能统帅的兵马的数量也不定,我的部下也不过四千人。
但是主公一般都会将城中兵马全部交托于我,所以,关于这个兵马的事情,我想,主公使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陈风听了也站起来说道:“好了,三位,你们在我陈风最需要你们的时候来投靠我,我陈风又岂能让你们失望。
你们明日可去军中挑选人马组建自己的部下,每人可率四千部下,俊义的本部兵马虽然只有四千,但是却有两千骑兵。
至于其余兵马,我自有安排,现今我军粮草辎重虽说不少,但却受制于人,再加上很多人跟我们并不是一条心,故而我也打算遣散所有老弱。
你们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