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质疑林一凡这句话的威严性,要是他们真的敢再往前走一步,可能下一个胖辉就是他们。
不过,就在这时,一道更加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外面传了过来。
“谁这么大胆,敢命令百姓?不知道这是一个民主社会么?”
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那些被林一凡叫住的小弟瞬间大喜,随后高声叫道:“郑所长!辉哥被人打了!快来救他!”
围观群众也知道是谁来了,于是纷纷让路,让胖辉二叔进场。
大人物出场,路还是要让的,不管喜不喜欢,人家都头顶国徽,是国家机关的人。
另一边,林一凡转过身来,闻声望去;他倒想看看这个青石镇派出所所长有何特别之处,以至于人人怕他。
只见一个身穿警服,头戴警察帽子的中年男子负手走过来,看上去有一股难以掩盖的威严。在其身后,还有几个年轻健壮的警察随从,似乎来者不善。
“这就是群众口中所说的那个派出所所长?”车里,周佳佳好奇询问。
“我想应该就是。”安琪回答。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xx。”周佳佳满脸鄙视。
另一台车上,苏箐箐她们也是这样认为的。
另一边,千等万等,胖辉终于等到自己二叔来了;这时,他用尽全身力气叫道:“二。。。二叔,把那。。。那家伙拖。。。拖进监狱杀了。”
听到这句话,这位郑所长顿时就不乐意了,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厌恶。这么多双耳朵听着呢,怎能说这种黑话,要是被传出去,估计他头上这顶乌纱帽是保不住了。
于是,他咳嗽两声,示意胖辉收敛点。
等到这位郑所长来到面前,林一凡才好奇询问:“你就是胖辉的二叔,青石镇的派出所所长?”
他没有害怕,因为国家领导人他都见过,还握过手,所以又怎么会怕一个镇上的派出所所长呢。
“你就是那个打伤我侄子的刁民?”郑所长反问。
他没有回答林一凡的问题,因为他是堂堂派出所所长,怎么会回答一个刁民的问题;要回答,也是林一凡先回答。
“刁民?切!你还以为你是青天大老爷啊?”林一凡冷笑:“口口声声说这是民主的社会,现在却说我是刁民,丢不丢人?”
“你。。。”
郑所长没想到林一凡在知道他身份后不但没有害怕,而且还反过来嘲讽他,真是让他怒不可遏。
“我不跟你废话这么多,我侄子是不是被你打伤的?这些人是不是被你打伤的?”郑所长指着台球馆里那些倒在地上痛苦嚎叫的人,质问道。
面对脸红耳赤的郑所长的质问,林一凡没有表现出丝毫害怕,反而嘲笑问道:“郑所长,你不知道警察办案的时候,是不允许把亲戚关系带进去的吗,这你都不懂,还当什么警察?”
“你。。。”郑所长被气得手指直发抖;不过又无可奈何,因为林一凡说的话没错,他们警察办案时,的确不能带关系,带感情进去。
随后他把气忍下去,再次询问道:“好!算你狠,郑辉和这些人是不是你打伤的?”
“是!”林一凡无所畏惧,主动承认。
“那好!来人,把他拷上,带回派出所。”郑所长严声叫道。
“诶!等等!”林一凡立马打住。
“你还想耍什么花样?”郑所长脸红耳赤地质问。
刚才被林一凡当众教育,他很没面子,心中生气得很;要不是现场有这么多围观群众,他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林一凡抓起来了。
“我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请郑所长解惑。”林一凡镇定自若地回答。
“什么事?说!”郑所长严肃问道。
他倒想看看,林一凡想耍什么花样。
“前几天我父母无辜被郑辉打伤,你怎么没把郑辉关进去?”林一凡质问。
“你父母是谁?”郑所长好奇询问。
他这个侄子作案太多了,受害人很多,而且这两天也在不断作案,所以他不知道林一凡父母是哪两位受害人。
“林天文夫妇。”林一凡回答。
从对方的回答,就可以看得出胖辉作恶多端了;所以这种人,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哦!是他们啊,他们伤的比较轻,所以罚了郑辉几百块钱,关押一天就放出来了。”郑所长回答。
“是吗?我怎么听说他们至今还躺在医院里啊?”林一凡冷笑质问。
这名郑所长很明显就是包庇行为,去了医院,还治这么多天,怎么可能是轻伤。他觉得胖辉犯故意伤害罪,应该判处三年以下徒刑,如果他父母伤情很严重的话,胖辉应该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上,甚至是无期徒刑。
“有这事?”郑所长疑问。
现在对方很强势,而且看样子,很可能是一名有钱人,可以请得动律师告他们;所以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了。
林天文夫妇的伤势,他可听手下说过,已经重伤了,所以他侄子已经构成故意伤害罪,量刑会更加高。要是被对方一并告上法庭,他不知道如何向上级交代;反正他这顶乌纱帽,很可能要保不住。
“呵呵!看来郑所长真是公事繁忙啊!连这么严重的案件都不放在眼里,真是厉害!”林一凡满满的冷嘲热讽。
“最近公事的确繁忙,以至于忽略了一些案件。”郑所长回应。
“哼,真圆滑!”林一凡满脸的鄙视,随后询问:“那郑所长需不需要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