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开着的监控室，早已被锁住。赶来的段雨站在张江身后，看着他意味不明的眼神。
“我去找物业拿钥匙。”段雨正要走，就被张江拉住了。
“不用”
有点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看”指了指灌木丛，走过去。此时，段雨才明白张江所谓的不用是什么意思。
如果那物业真是凶手，也只能说，这凶手也太粗心大意了。
沉重的铁门再次被推开，发出了令人牙酥的咯吱声。
“小心！”
听到段雨的惊呼，可此刻却已然来不及了。那只黝黑的大狗，凶猛的朝自己扑来。
手摸向了裤腰的手枪，同时往旁边翻转。
手枪不见了！
眼睛猛的睁大，千算万算漏了这个。
没能扑中目标的狗怒吼一声，发出了令人恐惧的低吼声。
“我的枪也不见了。”见张江没能掏出手枪，段雨正想拿自己的，可是也摸了个空。
张江起身，缓慢的后退了两步。黑狗直楞楞的盯着自己，还流出了哈喇子。
“该死！”小声的咒骂出声。
突然，原本只是盯着自己的狗，猛的再次扑向自己。
“啊！”
张江惊讶的看着将自己扑倒之人。
“程晨！”
张江惊讶的看着程晨，似乎没料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有什么想问的等下再说吧，现在，还是把这只畜生解决掉。”刚说完这句话，程晨便朝那只野狗冲去。
不知为何，程晨一出现，原本发狂的野狗瞬间没啥动静了。就在程晨的手快触碰到它时。似是发狂般，露出了一排尖锐的牙齿。
而此时，张江还在震惊于程晨的出现。如同做梦般，如此的不真实。
一声惨叫，原本气焰嚣张的黑狗，此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现在真成死狗了。”踢了踢死去的狗，段雨叹息了两声。
“程晨！”
程晨不解的看着张江。
张江的思考能力渐渐恢复了过来。
“欢迎归队。”眼神柔和下来，给了他一个拥抱。
嘴角微微上挑，程晨低垂下眼眸，看着张江：“队长，我回来了。”
最近张钰有点烦躁，刚发生的凶杀案还没了结呢。自己的好弟弟就又给自己翻出了一个野狗食人案。这也算了，一年多前的案子了，上级还得让自己结了。
而且，重点是。不知为何，总感觉程晨从失踪归来，如同变了个人般。
“张副局长，有什么想说的吗？”
刚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尴尬的笑一笑。
“没事”
程晨冷淡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个臭小子！
看到程晨一副兴趣缺失的模样，张钰气的直咬牙。如果不是张江拍着胸脯朝自己保证，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被掉包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忍不住站起身来，大力的拍了下桌子。如同被惹怒的猫咪般，转头就朝门外走去。
无视张钰那要杀人的目光，程晨还是在看自己的资料。
在张钰强大的杀气下，张江硬着头皮回了张钰一句。
走出去的张钰，目光不明的看着程晨。太奇怪了，一个人，就几天时间，变化怎么可能这么大，绝对有猫腻。
“张新杰！”
四目相对，张新杰手持苍蝇拍。似乎没料到会有人不敲门就闯进来，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张钰，我在说最后一次，下次麻烦您，敲门！”
不过很明显，这句话被张钰彻底无视了。
“你不觉得程晨很不对劲吗？”进来便直奔主题。
张新杰看着张钰：“你没发现程晨的变化吗？”
没料到张新杰会来这么一句，张钰明显楞了一下。
“他的眼睛。”
因为以前对程晨有意见，所以不是很注意到他。现在经张新杰一提醒，才发现哪里不对。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程晨的眼睛其中一只是血红色的吧。
“我是说，他能掌控瞳孔颜色。”那天他亲眼看到，程晨的瞳孔由红变黑。
这几天的消失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没说，而他们也不好问。所有人都明白程晨变了，可是，都只是一至的当什么都没发生。
“只要他还是原来那个程晨就好。”张钰沉默了下来。
“好了，我要午睡了，有什么事又说。”这么明显的送客，如果张钰还听不出来，那真就见鬼了。
“还有，程晨其实比你想象中的好很多。”说完这句话，便将门紧闭。
“或许吧”干笑了一声。
其实也并不是自己对程晨有意见，只不过，看他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看不惯而已。
此时的办公室内，静到令人心慌。段雨时不时的抬头看向程晨，又转头看了看张江。
现在的气氛也太诡异了吧！要不要调动下气氛，可如果调动不起来岂不是很尴尬。
“程晨，对于这个案件，你有什么看法。”
还在思考中的段雨，思路瞬间被打破。抬头看向张江，内心泪流满面。
张江，好样的。
简直要给他一百个赞。
“你知道怨念吗？”原本低垂的头抬了起来，看着张江，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
“就是当人出现强烈的不舍和不甘时所产生的情绪。”随即唇角微勾，“当然，它也是个贬义词。”
女孩惨死，使得她怨念颇深。这个怨念使她成为厉鬼，所以，说到底，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