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抱着玛丽。抚摸着她的后背,然后嘴唇贴到了她的脸上。轻轻地轻吻着,许久之后才重新分开。
“玛丽。今天真是难得的舒服啊,谢谢你。”夏尔长长地舒了口气,“最近可真是忙坏了我啊,好不容易才把事情处理完……”
“是啊,您好不容易才能够从夫人的眼皮底下溜出来,可真是不容易呢。”玛丽调侃和嘲讽并存的微笑,“很高兴您能够玩得开心。就是不知道您下次再想起我来又是什么时候呢?”
“玛丽,别这样,我真的是因为公事繁忙而已。再说了也就是一个星期而已,何必这么大怨气?”夏尔微微苦笑了起来,然后又重新抱住了她,哄了起来,“你看,这一有空我这不是过来了吗?”
“得了吧,先生,您就不要骗我了,你们男人不更喜欢涂满了胭脂、鲸腊和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护肤霜的玩偶吗?”玛丽微微皱起了眉头。好像是在指责夏尔似的,“我现在都已经这个年纪啦,您又怎么还会在意我呢?有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孩子在想方设法贴近您……”
“哎,真别这么说啊。我要那种女子用来做什么?纯为发泄**?不,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夏尔连忙辩解了起来,然后更加用力地抱紧了玛丽。“只有我们几个才是贴心的,其他女子我才不看啊。”
“哼……您就知道花言巧语。”玛丽的语气还是不太好。“就是不知道您会对多少人这样说?”
“这还真不多。”夏尔貌似认真地回答。
然后,夏尔和玛丽又重新对视了起来。
因为刚才的挣扎的缘故。裸露的肌肤更加多了,看上去白晃晃得刺得人眼睛都发疼。看着她sū_xiōng半露、欲拒还迎的样子,夏尔原本已经疲累的身体,突然又重新燃烧起了激情。
他猛得往前倾,然后把玛丽给压到了床上。
“唔!”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玛丽惊叫了一声。
更加让她措手不及的是,夏尔一只手伸到了自己刚刚穿好的衣服上,轻轻解开了扣子,而另一只手则放到了她的身上,解开了连衫裙背后的束带,然后在她的背后不断游走抚摸着。
迎面而来的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而随着这种呼吸,炽热的空气让**慢慢在她的体内延烧,而背后的那只手所带来的热力,更加犹如在炙烤着每一寸肌肤。
“先生,您……您等下还有事情要办啊!”鼓起最后的理智,她小声说了一句,心里却反而期待对方继续下去。
她没有失望,夏尔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反而加快了动作,直接一把就扯开了碍事的连衫裙。
“去他的大使!叫他继续等着吧!我现在就只想要你!”他大喊了一声,然后重新压到了玛丽身上,吻住了她的脖子,手也在不停地抚摸着。
“唔……嗯……”玛丽还想要再说什么,却再也说不出口了,在夏尔轻车熟路的抚摸之下,她突然之间好像感觉浑身都有些绵软,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微哼声。
到了这个年纪,再加上又被各种重要的国务所牵累,他再也没有过去的那种充沛精力了,再加上多年的经历也让他更加懂得了这种事的乐趣所在,因此抛弃了过去那种蛮干蛮冲、只顾着自己爽的做法,而更加注重技巧和气氛的调节,以便让对方能够享受到同样的快乐。
眼见玛丽已经慢慢进入了状态,他轻轻地抬起了玛丽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双肩上,然后将自己重又膨胀起来的利器,又重新放到了那被稀疏的毛发所遮盖的地方。
房间里又重新响起了由喘息声和娇吟声所组成的奏鸣曲。
……………………
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在昏黄的天幕下,克尔松公爵的马车在卫兵的敬礼下,驶入到了皇宫当中。
走下了马车之后,他毫无顾忌地在随从的跟随下在皇宫当中逡巡着,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在自己亲自任命的侍卫长的带领下,夏尔在皇宫曲折的走廊之间漫步着,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并不是特别好。走路的时候微微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和凑过来的人打招呼——任何一个年近四十的人。在昨晚胡天胡帝了一夜之后,今早又来了一次。显然精神都不会特别好的。
在来皇宫觐见之前,他还接见了俄国大使一次,虽然花了他一两个小时的宝贵时间,但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和大使说了什么。
不过无所谓,反正所谓外交接见,本来就是双方毫无诚意、漫不经心地说一些无聊的废话而已,不记得也没什么。
一路上碰到他的宫廷官员和女官们纷纷避让行礼,即使得不到他的回应也丝毫没有任何不快——当年敢于这么做的人,如今早已经被他发配到各个乡间的皇家林苑去了。甚至据说还有些人无缘无故地就从世界上消失了,再也看不到踪迹。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明明是面相和善的中年人,然而他在这些人心中却犹如鬼怪般可怕,避之唯恐不及。
不过,说实话,他来皇宫的次数并不是十分多,因为现在需要在皇宫事情解决的事情也不多——绝大多数他在自己的首相府邸里面就能够解决了,不需要劳烦年幼柔弱的女皇陛下。
走了好一会儿之后。公爵的脚步终于在女皇陛下寝殿旁边的一间会客室停了下来。
当他走进这间房间之后,他发现女皇陛下的老师德-迪利埃翁女士早已经等候在了那里。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