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烨不但才华出众,为人正派,对自己也是十分体贴,一个愿意为自己守身如玉的优秀男人,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唯一的就是夫君在床上荒唐些,但是除此之外,南明珠还真挑不出北宫烨的毛病,实在是被折腾的厉害,南明珠竟然在夫君的动作中睡着了。
第二天南明珠醒来,夫君已经不在身边,床上乱的不忍再看,扔下交与仆人清理,南明珠自是坐马车回了庄子。
唐宁一觉醒来,发现时辰尚早,丫鬟婆子都没醒,索性出去走走,顺着那一池摇摆的荷花,唐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顿时神清气爽,心情舒畅。
远处突然传来舞剑声,是谁这么早在练剑?
寻着声音,唐宁放眼望去,发现林子前一片空地上,一人身穿玄色袍子,金冠束发,玉带缠腰,手握宝剑,正在林中飞舞。
见此,唐宁悄悄缩了缩身子,准备原路折回。
“什么人?”一柄剑已经拦住去路。
啊,唐宁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来人一脸的贵气散发的却是一身的寒气。
“是你。”男子收回剑,脸色缓了下来,伸出手不待唐宁回神,却已是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唐宁方才反应过来,脸上早是一片绯红,“谢谢,我只是路过。”说完转身告退。
虞尧的心头瞬间浇了一头冷水,她竟然没认出自己,指尖尚有余留的凉意。
“子车夫人请留步,你我去年冬天见过的。”
唐宁这才回过头来,因为自己是在南明珠的庄子做客,而对方又是外男,所以她先前没敢细看,现在才发现面前的男子却是自己见过的。
“你是?”
“夫人莫非忘了,我姓虞,在虞城曾借住过夫人的庄子。”
唐宁这才想起来,“原来是虞公子,公子怎么会来到扬州?”
“我来扬州处理公务,没想到会遇上夫人。”
“这处是伯侯府嫡长女南明珠的庄子,你也认识她?”
虞尧笑了,“我认识她夫君。”
唐宁的小脸一窘,既然虞公子能在这里大大方方练剑,肯定是认识的,刚才自己未免问的幼稚。
“相逢不如偶遇,夫人不如坐下喝杯茶?”
唐宁看了看四周,视线开阔,但是凉亭中却备了热茶,于是大大方方坐下。
“夫人的梅花酿叫人回味无穷,不知夫人近来是否又酿制了新的清酒?”
唐宁点点头,“前几个月在树下又埋了几坛桃花酿。”
“可否能找夫人再讨一坛桃花酿?”
“虞公子不必客气,回头给公子送去两坛,只是公子家住何处?”
虞尧心道,看来子车安并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唐宁,否则唐宁不会这般同自己说话。
“无需劳烦夫人,我派仆从上府去取。若没记错,夫人的嫡长子这个冬天即滿周岁,正好给夫人备了贺礼,夫人稍等片刻。”
不等唐宁拒绝,就有人送了一个檀木盒过来。
“一点心意不诚敬意,之前叨扰夫人,在此谢过,在下还有要事先行告退,改日再叙。”说完行了一礼转身大步离开了。
唐宁来不及拒绝,也不好意思在这里大呼小叫,只得坐回去打开盒子,刚打开立刻合上,脸莫明就红了,里头竟然是自己的一方手帕,唯一的一次见面就是去年,那手帕定是自己去年掉的。
难怪对方不等自己打开先行离去,否则也确实尴尬,想到此唐宁拿起檀木盒原路快步返回。
唐宁回到厢房,众人还没起床,再次打开盒子,发现手帕下是一块圆形玉偑,不知为何心咚咚的跳,收好东西,看时候还早,决定再小睡一会,再次醒来,外面已是一片吵闹声。
唐宁拿起枕下手帕看了会,确定自己没有做梦,这才起身洗漱。
众人均已经落座,几个小孩子吃过早饭又是闹着要去采莲子,难得出来一回,唐宁自是答应了,唐宁看南明珠一脸的倦色似乎没睡好,正好奇,突然发现南明珠在仰头喝茶时,颈间露出深色吻痕,脸不自觉的红了,赶紧扭头看向别处。
覃凤凰早就等不急了,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就问了,“明珠姐姐,你所说的那位贵人可是评出来名次?”
南明珠淡淡的笑了笑,“也是时候了,那咱们就过去看看。”
一行人出了院子再次走向荷花池,清晨的微风送来缕缕清香,荷花池里的水清撤见底,远远看去一片翠绿粉红,姿态各异似那亭亭玉立的少女。
“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唐宁无意识的喃喃自语冒出这么一段话。
季飞燕一脸的惊鄂,转而幽怨道:“看来唐宁要得榜首,这莲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高尚品格,我昨个怎么就没想到,意境上我已经输了。”
覃凤凰闻此脸红了,懊恼道,“完了,我似乎跑题了。”
见此,南明珠乐了:“那如此一来,只剩下我和唐宁妹妹,胜算又多了两分。”
唐宁见嫂嫂又在那嘟嘴一脸的懊悔,忍不住上前安慰:“嫂嫂莫失落,嫂嫂嫁入唐家如今已经是唐家人,我原本就是唐家人,若我得了那玉佛,嫂嫂的子孙一样可以得此庇护。”
覃凤凰一听茅塞顿开,“对呀,我们本是一家,那你要加油。”
南明珠见覃凤凰孩子般的性格有心逗她:“覃妹妹先别高兴,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