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对她的到来显然很是意外,但是十分欢迎。
“亲爱的,你的伤已经不碍事了么,外面这么冷,有什么事让瑞雯来叫我过去就行了。”詹姆很是关心的说。
“谢谢你的关心,詹姆。”克劳迪娅虽然稍微有些不适应,但也感受到了淡淡的暖意。
“瑞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顿了下,
“估计又跑去跟大头兵们淘气去了吧。”詹姆有些无语的说,“我真心觉得你应该换个随从。”
“别这么严厉,詹姆。”
克劳迪娅想起瑞雯的样子,不禁微笑了起来。
“她比帕尔崔丝还小几个月呢。”说到帕尔崔丝,克劳迪娅又有点忧伤了起来:“我想帕尔崔丝了,詹姆,记得出征前曾经对帕尔崔丝许诺过陪她过冬幕节,当时以为很快就能回家,也不知道帕尔崔丝过得怎样。父亲不在了,我很担心她。”
“亲爱的,”詹姆自然地用手轻轻揽向克劳迪娅的腰肢,想安慰一下她。“不用担心,你妹妹的导师的德米提雅执事是我的好友,她会照顾好帕尔崔丝的”
克劳迪娅有些很不自在的绷紧了腰部的肌肉,却又不敢挣脱,“你不明白,詹姆,帕尔崔丝和我不一样,父亲从小最疼爱她了,我真担心。。。”
正在这时,房间外传来巨大的欢呼声,两人走出房门,发现营地已经变成了欢乐的海洋,几个士兵正联手将一个传令兵抛向空中,许多人互相之间大声传达着匕鞘海湾传来的最新消息:
“国王陛下有令,这次远征取消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士兵们纷纷走出帐篷,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大家都像多年未见得好友一般拥抱彼此,开怀大笑。
詹姆扭头微笑着对少女说:“看,克劳迪娅,圣光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我们可以回家了。”
克劳迪娅却不是很乐观,她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詹姆,恐怕王子殿下不会想回去的。”
詹姆却对此不以为意,“啊哈,我们天真的王子?我倒很想等他回来看看他的脸色。”他语气里带着些许讥讽,“他可还不是国王,他是不会抗命的。要知道,这可是叛国!”
克劳迪娅有些抑郁的返回了住处,她明明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却一切都做不了。
瑞雯正勤快的收拾行李,按照军令,除少数后续部队等外出的王子和矮人的指挥官穆拉丁铜须之外,大部分人即将穿越一条难走的小路前往西部的海边在后天和舰队会和。
之所以绕小路是因为来时的大路已经被地穴蜘蛛和僵尸占据了,在得到回家的军令之后,没人想和这些杀不光的怪物硬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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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尔萨斯王子和穆拉丁奔波了一天回到营地的时候,他感到又累又饿又冷,营地似乎被荒废了,所有的东西都打了包,只有一小队人留在这里。
他们抬起眼向王子致敬,卢克·瓦伦弗斯船长对王子传达了撤军的命令:“在乌瑟尔大人的劝说下,您的父亲,泰纳瑞斯陛下决定撤军,这次远征取消了!”
“他怎么能-!”阿尔萨斯心中充满了愤怒,“撤军,仅仅因为乌瑟尔的劝说?”
船长紧张的瞟了眼旁边的穆拉丁,接着回答道:“是的,长官。我们原本想等您回来,可是特使催得紧,现在所有人都往西北边去跟舰队会合了。我们的探子说过去的路全在僵尸的控制中,所以他们现在正忙着从树林里砍出一条路来。我肯定您应该来得及赶上他们,长官。”
“当然,”阿尔萨斯说,勉强笑了一下,但内心却翻腾不已。“我失陪一会。”他把手放到穆拉丁肩上,把矮人引到一个避嫌的地方。
“真遗憾,小子,或许回去更好,我总觉得霜之哀伤的信息我们得到的太容易了。”穆拉丁摸了下它的胡子说。
“他们什么都不懂!如果就现在这样回去,瘟疫源头还没解决,明年瘟疫又会再次爆发!”王子攥紧了拳头用力锤向大树,“玛尔甘尼斯,那个混蛋,你不知道他对我的人民做了什么!我们费尽了千辛万苦才追到这里。如果没有这些士兵,我不可能解决他!”
“可命令必定是你的父亲下达的,小子,他可是国王!”
“不,我不会回去的,我们所有人都会留下来,直到我们解决玛尔甘尼斯!”想到白天寻找霜之哀伤过程中路过的霜巨魔的部落,阿尔萨斯有了一个计划,将计划对穆拉丁和盘托出。
穆拉丁惊呆了。“是不是有点过了,小伙子?”穆拉丁的口气明显在说这样确实太过了,而且很可能还远不止“有点”。
“穆拉丁,帮帮我,你没见过我所见过的,也没被迫做我所做过的。我要终止这场瘟疫,结束我的人民所受到的威胁,相信我,这些牺牲--和洛丹伦的人民的存亡比起来微不足道。”阿尔萨斯用一种很诚恳的语气向穆拉丁请求道。
“见鬼,小伙子,”他的眉毛皱成一团,矮人一向是最义气的朋友,“我们出发吧。”
“太感谢你了,穆拉丁。”阿尔萨斯王子答道,并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我要让乌瑟尔,吉安娜他们看到,我没有逃避自己的职责,因为我有决心做这些让软弱的人退缩的事,我的人民才得以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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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中,克劳迪娅一行人正在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