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平静的过了两天,我打电话明天就去兰州。她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儿说,要不我来银川吧。
我说不是说好的我去兰州看你的么?
她说我算了一帐,如果你来的话,只上下车费就得花好几百,其他的就不算,这已不是小数目了。我说那你的工作呢?她笑着说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工作的事等上来了慢慢再找,哪里都可以工作嘛。
晚上时她发来了两张刚拍的照片,然后问我好看么?我说特好看,和天使的天使一样美!她假装生气的说天使的天使岂不是老天使了,那跟老太婆有什么两样?然后她又唱了那首《牵手》:
因为爱着你的爱
因为梦着你的梦
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
幸福着你的幸福
因为路过你的路
因为苦过你的苦
所以快乐着你的快乐
追逐着你的追逐
因为誓言不敢听
因为沉默不敢信
所以当心着你的沉默
去说服明天的命运
没有风雨躲得过,
没有坎坷不必走
所以安心的牵你的手
不去想该不该回头
也许牵了手的手
前世不一定好走
也许有了伴的路
今生还要更忙碌
所以牵了手的手
来生还要一起走
所以有了伴的路
没有岁月可回头
…
她是带着这首歌的所有情感和意境来到我身边的。
2009年9月5日。
一个充满温情的日子。
虽然天空飘着小雨,灰蒙蒙的,雨珠也很清很凉,可我全身都散发着一种热气,这种热气可以让我一辈子都温暖起来。
是的,孟小琪她来银川了。
我好像继续在做我的梦,也许在我的意念里,她不可能会来银川,这个美丽而又灵气的地方。
我穿上新买的棕色皮鞋,上身依旧穿着那件上次回家看她时的那件灰白的夹克;脚步在马路上飞快的有节奏感的奔跑着去贺兰站牌下等公交车,脚下溅起晶莹的水花,夹克的抗水性不太好,也许是雨大,衣服湿透了。我也真神经,如此天时我怎么可以忘记带伞呢?如果在车站她也没带伞,那岂不是狼狈呀!我开始自责起来,但小小的愧疚马上就被见面的喜悦冲淡了,冲尽了。
车站上人很多,一把把伞好像湖中的荷花,五颜六色,装饰着天空,这样的天气,这样的雨,这样的人,给人产生的落寞富有诗意。整个生活就好比是一幅画儿,一切都显得那么唯美。我想着该怎样去见她,见到她时我应该去拥抱还是去吻她,或者两样都做了。我必须要用很爱很爱她的方式去接她,让她感受到我的爱,也感受到这个城市就是她的家。
我在人群里追寻她的芳踪,她说她已经到了,她怎么没有看到我。真该死,我怎么也看不到她?我从车站的这头跑到那头,结果还是枉然。我就觉得她是在淘气,故意让我在这雨里淋,看我的狼狈。我拨了她的电话,说我找不到她,她说她就在车站里,是不是我还没到车站,在编谎骗她。我一听感觉些冤枉死了,我说我已经绕了两圈了就是看不到你,在通话时节我又跑了一圈,依然不见其芳踪何处。
静下心来的我,看到有许多人都从一个行道里背着大包小包往出来走,我就明白了,她下车后就直接呆里面给我打电话了,怪不得我找不到她。我赶紧跑过去,准备进去,被车站的乘务员拦住了:
“先生,这儿是出站口,不能进去。”
“我一个朋友在里面,我想进去接她。”我说。
“先生,这儿是出站口,不能进去。”
乘务员是个中年男人,他机械性的重复着同样一句话,并用冷漠的眼睛看着我的焦急。
我有些不认同他的这种敬业精神,有些愠怒的说:“下这么大雨,你能不能让我进去接我的朋友,她刚来银川,对这儿不熟。”
“我说先生,这儿是出站口,要想进去就请到前门买票进去,要不打电话要你的朋友从这里面出来,然后你们就可以见面!懂!”
我觉得我的智商肯定有问题。惭愧无形,我说了句对不起就拿起电话对孟小琪说:“你顺着人流从这行道里出来吧,人家不让我进来。”
刚挂了电话就看到孟小琪肩上挎着一只黑色的小包,手中提着一只粉红色的大包,慢悠悠的随着人群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眼睛定定的瞧着我。
她一直走到我眼前,我笑着望着她,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一路想的拥抱啊,亲吻啊全都没了灵验。她的出现,带着她特有的美,带着我们过往的幸福和伤痛,来到了我呼吸相触的地方。
“看你的衣服都湿透啦,怎么伞都不带。”她摸了一把我的衣服有些心疼的说。
“谁让你藏里面不出来,让我把整个车站跑了好几圈儿。”我说。
她的脸一红,闪过一丝歉意,她将包塞到我手中,从包里拿出了伞,细小的雨珠噼噼啪啪的打在了伞上,那种轻快欢乐的节奏就像我此刻的心情,它是激越的,跳动的。我望着她那久违的脸,我多想吻她,是啊!多么不容易,我们的爱情经历了坎坎坷坷的道路,带着残残破破的信仰,终于又走到了一起,说句实话,我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的。
坐在一路公交上,挽着她的手,一直就这样看着她,我的目光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就没离开过。她的脸红扑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