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斯特、鲍里斯、凯里、费利克斯、霍根……十七人里面只有五个人愿意报上其主人的名字吗？”格洛丽亚把自己花了几天询问过来的名单交给雷登的时候，她少有的在对方脸上看到了失望的表情，“不，应该说幸好让尼尔选择了自治，才没有让所有人都跑到我们的对立面去。”
“可是光知道他们的名字也没有意义，谁知道是不是这些人胡编乱造出来的。海勒也不可能对他们展开记忆搜索……”没有顾得上格洛丽亚，雷登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来回踱步，“哪怕是我在现场也不可能分辨出到底是谁在说假话，能够用的手段太少。让他们互相指正也是做不到的，这些处于边缘地位的小卒子又怎么可能知道其它领地上的魔法师的名字呢？”
“老师，我……”和这些人磨了几天，也只能得到这个结果的格洛丽亚忍不住说道，“我再去‘询问’他们一下，给我几天时间……”
“算了，放他们回去吧。”知道自己再这么苦恼下去，就是在追究格洛丽亚的办事不力了，海勒摆了摆手道，“问出名字来也是意外之喜，这本来就不在我们的计划中。让他们回去通风报信，试探一下这些魔法师的态度，然后再看看是敌是友。”
“是……老师。”格洛丽亚低落地点了点头，这就要按照他的吩咐，把那些人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