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松寒就准备告别,拽着自己三个还没玩够哭着闹着要多留几天的妹妹出了李府。想到在院子里一送再送的李晴,松寒感慨不已,决定再从羌域回来就马上再来看表姐。
松寒坐在马车里向外望,突然起了玩闹的心思,就把自己的“气运之眼”打开,看看人们的气运都如何。
当然大街上大多数人也都只是白色的本命,内运外运也都在普通人的范围之内。这么一观察,松寒发现其实很多人的福运都是在消涨的,要是最近倒霉了福运就会蒙上一层阴影慢慢的减弱,要是最近走大运的话,福运如真的火焰般跳动,想来运气肯定很是不错。
出了城之后,松寒发现路上到处都是难民。心中感叹一声:“最近羯人犯边,听说有许多人都家破人亡逃亡到肃州。连更南边的安和郡和天朗郡都有这么多难民,可想而知北边的几个郡已经是流民遍地,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毕竟在气运视野下,流民们的气运都蒙着一层阴影,想来也都是吃不饱穿不暖,这对于地方安稳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就在松寒思考的时间,伴随着赶车的朱玉“吁~~”的声音下,马车停住了。
“你们都是什么人,为何拦我松家的马车。”中气十足的是朱玉的声音。
“少废话,车上的人都给我下来!”
松寒示意三个妹妹别动自己出去看看情况,当然其实三个小丫头也没有特别担心,大哥的武勇和智谋早就得到了她们的完全信任。
钻出车厢,松寒发现车前有二十几个流民在拦路,都拿着木棍,虽然人多势众,但难免有一些畏畏缩缩的样子。为首的是一名穿着破烂但厚实衣服的高大男子,虽然形貌邋遢、外表狼狈,脸脏的看不出来样子,但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起来很有精神。
但是松寒看他却不一般,其他的流民命格都只是灰白色,但是这个为首之人命格是白中透红,更令人惊讶的是他有着极强的外运,福运一时之间遮天蔽日,也就是说这个人在短时间内会运气好到爆。走路都可能捡金子的那种。
但是他的福运也正在很快的衰减,可见的速度下很可能两个月就会恢复的和常人一样,当然有这么一大片的福运,如果说走上正途,好好经营,肯定无往不利。
比如说做生意,很可能两个月就从卖鸡蛋干到承包几十家农场。如果说给人帮工,很可能立马就赢取大老板的女儿的芳心然后又生米煮成熟饭,老板不得不把所有的家产都给你继承。
如果经营得当的话,这些气运完全可以在两月内让自己的命格得到一个巨大的升格。甚至可以借着命格的提升让自己的福运消散的不那么快,真正的走上人生巅峰。
但是看这个人拦路抢劫的样子也不像是像走什么正途。但是看这个福运的势头,这帮人继续发展下去,退,可以成为一方大盗;进,甚至可以糜烂数城。但是必定不长久。
换句话说,这个男子是一名枪手,不论是对谁都有这巨大的威胁,但是遗憾的事他只是一名快枪手,这个威胁估计也就几个月就结束的事儿。
作为一名爱国爱岗的四有青年,松寒决定要做一个帮助大家的好事。当然,他是不会承认他只是想把这个小子拐到羌域去的。
松寒和颜悦色笑嘻嘻地问:“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呀,为何拦我车架,要知道,这是松家的车架,松家良田千亩、家财万贯、护卫数百,你们可要想清楚。”
为首的男子不卑不亢地说:“我们几个兄弟可不知道什么松家,但是看你们马车华贵,马匹高大,想来也是富家子弟,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我拿出来,这就是打劫。”
松寒笑吟吟地说:“那我要是不拿出来该怎么办呀。”
为首之人面露狰狞之色道:“别想着拖时间,这里离城里虽然很近,但是这条路人不多,我们马上解决你还是不难的,兄弟们给我上!”
说着后面的几十个流民也都鼓起勇气拿着木棍朝着马车围过去。站在原地的松寒看到有一名流民的木棍已经要向马车里捅过去。
松寒眼里闪过一丝厉色,瞬间拔出自己的长剑,一招“狂澜剑法”里的“急风细雨”瞬间将那名流民枭首。
接着又一招“狂风暴雨”,在数息的时间内就讲冲的比较靠前的几名流民纷纷刺倒在地,看他们出气儿多,进气儿少的样子估计是凶多吉少。
这么一手一下子就把其余的流民震住了,在原地畏畏缩缩不敢上前,这个首领的统御力还算不错,没有所有人都跑了,但是估计也都胆气大丧。
这个首领一咬牙,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来,大吼一声:“都给我上,不然的话过会儿都被官兵都抓走了!”
只见他头上气运云海一顿翻滚,这些流民居然都被他的屁话所迷惑,居然一个个都往上冲。
而流民首领却偷偷的往后退,退了几步,拔腿就跑。
松寒急着大喊一声:“朱玉,保护好她们。”立马几个急蹬,快步追上了这名流民领袖,用剑背“砰”的一声把这个人敲倒在地上,用一只脚踩住。
首领还想反抗,用短刀想要扎松寒的大腿,被松寒一剑挑飞手中的刀,剑指咽喉之处,这才消停下来。
流民们看领头的都被制服了,瞬间就一哄而散,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本身也就是临时组织起来的一个小团体,遇到不可抗力就解散了很正常。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