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首分离的尸体在继续向前跑了两步之后,才缓缓掉落在地面上。
扑通一声,让所有围观修士的心里都紧了一下。
原来不是这位强者不敢杀人,而只是他不愿意而已……
所有人的畏惧之心在这一刻被激发到了极限,没有人敢在杀鸡儆猴之后,再跳出来作死。
那两个守城士兵,也开始解释其所谓的塞恩巨兽和兽潮的事。
“据说很久以前,烈阳星域之中还没有人类生存。而数千年前的一天,烈阳城的第一任城主,带着他的家族和奴仆在烈阳星域,选择了这颗烈阳星定居了下来。”
“然后他们便在烈阳星上建造了这恢弘大气的烈阳城,仅仅一个城池,便占据了整个烈阳星一成的土地!”
“再加上周围种植、畜牧各种发展,整个烈阳星几乎三成的土地,都在烈阳城的掌控之中。”
两个守城士兵中较矮的那个缓缓介绍起了烈阳城的过去,但却并未说道关于塞恩巨兽和兽潮的事情。
白言见状双目微张,一股杀意再次降临在他的身上,仿佛一道浸了辣油的长鞭,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身上。
较矮的士兵不敢怠慢,紧接着便讲起了塞恩巨兽和兽潮的来历。
“……可是好景不长,后来不知道在哪一年里,突然出现了一群身体庞大的巨兽,发出类似塞恩的吼叫,前仆后继的朝着烈阳城狂扑而来。”
“这种现象每年都会发生一次,一次将会持续一整天的时间。所以我们这些居住在烈阳城的人,就将这些只会塞恩塞恩狂叫的巨兽,命名为塞恩巨兽,而每年一次的塞恩巨兽攻击烈阳城事件,便就是兽潮了。”
较矮士兵两三句话就把塞恩巨兽和兽潮的关系解释的清清楚楚,不过若是白言最后不逼他一下,估计他还得说上很久才会说道重点。
“那你们就没想过要离开这里吗?离开烈阳城,离开烈焰星域?”
白言看着在自己面前跪了一地的修士们,心中渐渐产生了疑惑。
既然烈阳城每年都会受到兽潮的冲击,不知道会死多少人,那为什么这些人还要固执的待在烈阳星上,忍受着兽潮的冲击。
“唉……大人,不是我们不想走啊,只是真的没办法啊!我们区区传奇境的修为,整个烈阳星域庞大无比!仅凭我们自己的力量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是啊,而且我们基本上一家老小都在这烈阳城中,若是我们走了,谁来保护他们?”
“所以我们不是不想走,而是不能走啊……”
白言看着眼前唉声叹气的修士们,心中不知为何却一点也没有感到应有的感叹。
他只是觉得这些人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那你们没有试过从根源上去解决兽潮的问题吗?比如说找到这些塞恩巨兽的来历,然后端掉它们的老巢?”
白言的思维中总是觉得只有将问题解决了,事情才能平息,像这些人一样年年生活在兽潮的冲击之下,但却又不去解决问题的生活方式,是白言所不能接受的。
“大人,我们实力如此卑微,哪有那样的能力去解决这个问题呢?”
“真要是去寻找塞恩巨兽的来历,也不过是送死而已。”
“每年出现的塞恩巨兽,都比往年要多出不少,我们能够依托烈阳城防守,保住身后的家园就已经很好了。”
“反正塞恩巨兽每年只来一次,熬过去就好啦。”
白言看着这些叽叽喳喳自说自话的修士们,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丝怒火。
怒其不争!
而且白言微妙的感觉这所谓的兽潮和每年出现一次的塞恩巨兽,好像和他本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他不知道这份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但它就是这么突兀的担忧合情合理的出现在了自己的心中。
“你们不行,你们整个烈阳城难道就找不出来一个至尊境吗?”
白言的声音开始变大,似乎有些许呵斥之意。
“大人啊,那些强者们,早在一周之前就已经离开这里了,因为塞恩巨兽每一头的实力都相同,都是准圣境,没有更高的,也没有更低的,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所以他们就不管烈阳城了?”白言听完了这些修士们的解释,心中越发诧异。
“也不是不管吧,只是每到这个时候他们便会离开烈阳城去度假,直到兽潮结束一周之后才会回来。”
“反正他们也不会在乎我们这些人的死活。”
“至于我们为什么会收入城费,也是为了收集灵石,给城墙上的鸿基大炮充能啊!”
白牙抬头看了一眼守城士兵口中的鸿基大炮,心中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
于是紧接着他继续冷着脸朝两个守城士兵问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彻底解决这件事情?”
“不可能的,这么多年了,烈阳城也只能在兽潮之中苟延残喘,而且每年兽潮的规模都会变得更大,我们是没有办法解决的。”
个高的守城士兵十分悲观,但也无怪于此。
他们都是从小在这样的气氛和概念之中长大的,从小就被灌输了塞恩巨兽不可能被解决的念头,一直就认定是如此,自然不会像白言一样去想其他的解决办法。
“你们解决不了,不代表我解决不了啊。”
白言看着两个守城士兵,露出沉稳的笑容。
此时他内心的感觉已经非常清晰了,白言甚至能够知道自己若是解决了塞恩巨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