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被撞开了,吴妈妈倒飞着撞了出来,此刻她脸上尽是血痕,身上的衣衫已经破损不堪。随着吴妈妈的飞出,二娘也慢慢地从屋内走了出来,吴妈妈不顾身上的伤势,急忙向前跪爬几步,口中大喊着,“小姐饶了老奴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当当当的磕头声,随着这几声过去,吴妈妈的额头已满是鲜血。
梁雀红呵呵地冷笑着,“怎么这是还打算有下一次喽?”
吴妈妈一听这话,赶忙摆着手,大喊道:“小姐老奴绝不是这个意思,真没有下一次了。这次是老奴思虑不周,才办下出如此蠢事,下次再有任何东西我都第一时间送到小姐手中,绝不敢再私自做主了,您就饶了老奴这一次吧。”说到最后吴妈妈已经是声泪俱下了。
吴妈妈的这番赌咒发誓也只换得梁雀红的一声冷哼,然后二娘转身回到屋中,久久的才从屋内传出一个字“滚!”
吴妈妈听到这里,真如死囚在刑场被大赦一般,磕头如捣蒜,“谢谢小姐的大恩大德,老奴这辈子都不会忘的。”然后一路跌跌撞撞地跑了下去,收拾自己的伤势去了。小毛球看到这里才发觉,我滴天呀,刚才二娘对待自己好像已经是格外的开恩了。与二娘待得越久,就越发感觉自己的小命就如天上的风筝一般飘忽不定。
正在小毛球胡思乱想的时候,二娘在屋内开口发话了,“孩儿啊,你去拿几罐子你带来的酸奶,咱们去趟丹药坊,我要好好地拜访一下咱们的丹师大人。”小毛球听到这话,赶忙应了声,跑去找吴妈妈讨要那些酸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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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屋内,大管家丁福正向老爷子汇报近日忠义社内新进学童们的修炼情况,汇报完这些琐碎事务,丁福俯下身对老爷丁庆坤说道:“老爷,跟您说个乐事,就是项阴村的那群穷鬼,估么着可能是饿糊涂了,愣是拉着一车已经酸得发臭的奶到处去卖,嘿嘿,您猜怎么着,都被人家都给推出去喽,这乐子闹得可是满城皆知。”
丁庆坤正一边品着茶,一边听着老管家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当听到他们拿着发臭的奶去卖的时候,也觉得有些意思,乐呵呵地回道:“可能他们以为这奶放酸了就是酸奶了吧,哈哈哈。”丁庆坤边笑边摇了摇头。
正在此刻,下面有人回禀,马监军到访,丁庆坤一把放下茶杯,说了一句,“请!”
马冠宇抱着他那罐新得到的宝贝,乐呵呵地自门外而入,丁庆坤急忙起身相迎。丁庆坤抱拳行礼问道:“马监军,这是哪里吹来的香风把您刮到我们这做小庙来啦?”
马冠宇也不客气,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之上,用手指着怀中的那个罐子,“哎呀!我这也是无事三宝殿,今个儿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丁庆坤与丁福两双眼睛看了看马冠宇怀中的罐子,然后四目相对,又同时轻轻地摇了摇头,丁庆坤轻声开口询问着,“难道这个罐子是前朝旧物或是灵宝法宝?”
马冠宇哈哈哈笑过后开口解释着,“丁老员外误会啦,我打开盖子你闻闻。”当盖子掀开之后,屋内立刻充斥着酸臭之味,此时丁庆坤与丁福同时想到了一件事,莫非这就是项阴山带进城的那些发臭的酸奶,不会吧,他们有如此大胆,骗人都骗到监军大人这里来啦?
丁庆坤捂着鼻子开口道:“马监军您是不是被骗啦?这不就是今早儿,项阴山的那些穷鬼带进城的那一车发臭的酸奶吗,您要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