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会儿面前的这位笑面阎王似乎又想到了一个新的乐事,对着面前的婆子吩咐着,“去,将刚才的水晶球给我放到塔顶,在放上几块下品晶石,等晚上再打开,让咱们女圣皇的光辉普照一下这圣州大陆,啊~哈哈哈哈!”猖狂地大笑着。
“不~”柯麦特惊恐地一头从床榻一下就冲了下来,跌跌撞撞地来到梁雀红,怒目而视咬着牙,任由泪水滑落,四只美眸相互对视着,一言不发,久久的,扑通一声,柯麦特终于跪了下来,口中央求着,“求…”当地一个字说出口的时候,柯麦特就像用尽了全身的气力一般,将脸涨的通红,不!应该是红得发紫。
这是自己生平以来第一次这次低三下四的求着别人,而且对方还是一只妖畜而已,我是谁,我是天魂,至少曾经是…呜~呜~我不甘心,柯麦特在内心嘶吼着。可一旦想到自己那不堪入目的影像被放出去,不!柯麦特咬着牙,摇摇头,自己丢不起这个人,这天下所有的天魂都丢不起这个人!
柯麦特用着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开口央求道:“您不能这样,求…求您了。”啪嗒!啪嗒!任由硕大的泪珠滴落地面。
“来,抬头让我再瞧瞧。”梁雀红抬起玉腕轻轻地捏着柯麦特的下巴,将那张梨花带雨的娇丽面容扬起,微笑着吩咐道:“笑一笑。”
“不!”柯麦特毕竟是曾经叱咤风云的一代女中豪杰,又怎会甘心受此侮辱,瞪着眼,嘴里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嘶吼。
但梁雀红却并不急,松开玉手,扭头看向身旁的婆子催促着,“你怎么还站在这,还是我刚才说过的话你没听明白?”
“明白!明白!”身旁的婆子赶忙连连点头,倒退着就要离开。
“不!不!不!”眼看着婆子真要走。柯麦特慌忙来到房门处,用身子堵住出口,大声呼喊着,“不,你们谁都不能离开这里。”
听了这话梁雀红也不恼,用手指了指这间居室戏虐的说道:“我们伟大的女圣皇大人,您还是仔细瞅瞅这间房吧!”
什么,她这话什么意思?柯麦特赶忙四下望去,只见这间房屋虽然看起来及其宽敞华丽,但却又与众不同,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整间房屋竟然是圆形的。中心处是一张椭圆形的漆木大床,房屋四周根本不是常见的木墙或是石墙,而是…而是一圈镶嵌着大块透明水晶的折扇屏风。
“哇!”柯麦特捂着脸跪倒在地呜呜的大哭了起来,将自己放置在这样的房屋内,这女人好歹毒的心肠,不… 她是恶魔,她就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呵~呵!”梁雀红轻抬玉手,对着跪在地上正呜呜大哭的柯麦特招招手,吩咐道:“来,爬过来!”
禁不住的柯麦特抬起头,望着向对面,在自己的眼中满是惊恐之色,咬着牙,重新又低下头柯麦特终于一步步的向前挪动着身体。
眼见着对方真的向着自己爬了过来,梁雀红却又打了一个哈气,用着手捶打着自己的肩头,口中嘟囔着,“哎!没意思,三两下就降了,无聊啊!”
“阁主要是身子乏了,不如就交给老奴吧。”说着一旁的婆子急忙上前帮着梁雀红揉捏着肩膀说道。
“不用!”梁雀红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反正最近园子里也没来什么新鲜货色,就拿她解解闷吧。”说着面朝向这柯麦特双眼一瞪,怒斥着,“快点,狗都比你爬得快,哼!难道魔族的中阶魔将就你这点本事?”
到了此时此刻柯麦特咬着牙,任由屈辱的泪水滴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了,对方绝不会让自己就这么轻易的死去,不!柯麦特在心中祈祷,向着苍天祈祷,快收了这个恶魔吧,难道这就是我们这些天魂最后的归宿吗,不,我好不甘心!
可一步步,柯麦特终于还是爬到了对方脚下,梁雀红抬起玉足,用着自己的脚面将对方的下巴高高托起。“你刚才想说什么,我再给你一次开口的机会。”
摇摇头,柯麦特强忍着胸中的激愤之情咬着牙,开口央求起来,“求… 求你您了,夫人您不能这样干,真的您真的不能这么干,我至少曾经是圣州天魂。”柯麦特用着颤抖的手指向自己的胸膛,她在赌,在赌最后的那一点点希望,“您就不怕圣州大陆上其它的天魂前来寻仇吗?天魂是不能受到如此羞辱的…”
啪!未等柯麦特将话说完,梁雀红一巴掌将其扇翻在地,怒指着躺倒在地的柯麦特,大声呵斥道:“你刚才喊我什么?难道你们魔族都如此没规矩吗?”
身旁的婆子赶忙低头劝慰道:“阁主莫要发火,也许魔族那边风俗礼节与咱们不同,实在不行就让老奴替您管教如何?”
柯麦特当然听得懂对方在说些什么,虽然自己是魔族,在魔族中但凡深处高位者,大多都会学一些人族或妖族的语言,方便自己与周边朝廷打交道。
而人族这边的风俗自己早就了如指掌,此时此刻对方要让自己说什么,自己当然明白,只是说出那个字就意味着自己将背负起一生的污名,不!不只是自己,更是将整个圣州大陆和全体天魂的脸都送到她的脚下任其踩踏。
呜!呜!呜!柯麦特咬着牙摇着头,终究还是开不了这个口,自己真的丢不起这个人。“杀了我吧,求求您还是杀了我吧!”柯麦特跪爬到梁雀红面前,双手抱着对方的腿,轻轻地摇晃着,苦苦地哀求着,“求求您了,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