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丁庆坤怒着面前的美艳夫人大吼道:“难道你不知道在那些无知的百姓眼中,能够筑基就已经代表着位列仙班了吗?不不不,你知道,我看你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呵~呵~你赢了,你这次真的赢了,只用了一些谣言,几张告示就把这群姑娘的一辈子都攥到了你的手心里,漂亮!干得真是很漂亮!哈哈哈~”
丁庆坤仰天大笑,“一文银子都不用花,就让那些父母乖乖的将自家宝贵闺女送过来任你挑选,任你欺辱,到头来那些人却还在传送着观音娘娘的美名,听!”丁庆坤手指着院外,手指着牙行的方向,“那些人现在还在拜谢着您这位观音娘娘的大恩大德呢!”
“梁雀红,好妖妇!”闻听此言霄真子被气得浑身乱抖,“真的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你竟会干出这般欺世盗名之事,我看你这次还有何话讲!”
梁雀红却被说得满脸得意之色,眨巴着眼睛望向这院子的人嗲声嗲气地问道:“奴家有这么多的心计吗?”
“你个臭不要脸的妖婆子!”这会儿丁庆坤真的有些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当众就开了脏口。
梁雀红瞅着面前几位的头顶都燃起了熊熊烈焰这才换了一张脸,对着丁庆坤发问道:“我记得当初比武那会儿丁员外应该不在场吧,那这件事您又是从何得知呢?”
“这个…”被这么一问丁庆坤真就有些不好回答了,偷眼瞅了一下跟着自己过来的老管家,只听丁福低着头回禀道:“我们家老爷是从我家公子丁文东口中得知。”
一旁的丁庆坤急忙补充一句:“妖婆子你休想把这事往我儿文东头上推,大家可都是明白人,这种事我们会主动向外传播拆自家忠义社的台吗?”
“不会,当然不会!”梁雀红很不在意地一边说着一边将两只宽大的袍袖向地面上抖了抖,忽然两条浑身闪烁着金线的金环蛇从袍袖里窜了出来。
啊!这突然的变化立刻将在场众人惊住了,心中暗恼这个妖婆子身上竟然还带着这种东西,实在是可恶!
只见两条金环蛇掉落地面后一转头便不知道爬到何处去了。这会儿院子里的人目光飘忽不定,四处寻找。乖乖!这金环蛇的毒可不是开玩笑呀,此时此刻大伙真的体会到了什么才叫草木皆兵了。
梁雀红却是一笑,开口安慰着,“放心!那两个小家伙早就开灵了,断然不会胡作非为的,各位大人还请放宽心才是。”然后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回忆一边开口问道:“我刚才说到哪了?”
“哦!对了刚才说到丁家大公子不会四处传播那些消息是吧?”
“哼!”丁庆坤瞪了这个妖婆子一眼并不答言。
梁雀红却很不在意地反问道:“丁员外您家公子当然不会,但跟着一起去的丫鬟呢?”
听到这样的问话,一旁的丁福额头上禁不住的冒出了丝丝冷汗。
“怎么回事?”丁庆坤当然看得到老管家的异常反应,怒声问道。
只听老管家丁福小声说到,“老爷,您还记得刚才咱们在牙行外,看见的那名身穿忠义社服侍的女修吗?就是她跟着咱家公子一起去见的霄道长爱徒,听社内人说那女修之前也曾与公子有过一些交往。”
“畜生!”听到这里丁庆坤怒声骂道:“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那个孽畜?哼!”丁庆坤越想越气,没想到这说来说去最后泄露消息的竟然会是自家。
此时霄真子怒瞪着身前的丁庆坤,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哼!一甩袍袖扭回头看着自家徒弟开口问道:“说,丁文东带人看望你二人之时可曾与其说过什么?”
此刻面前两位曾经的荣耀之星,这会儿脸上却惨白一片,听到师傅的问话,急忙跪倒在地,低着头回禀道:“我二人只将所见所闻以及比武经历尽数说了一遍,其间并无一句半字的假话。”望着师傅的眼神中满是诚恳之情。
“迂腐!”看着这俩呆头呆脑的乖徒弟,霄真子真是被气得无话可说,总不能当众教自家徒弟说瞎话吧。
可,难道就这么眼瞅着这名妖婆子在自己面前得意洋洋不成。突然一旁的丁庆坤又开了大声问道:“我家公子带人看望霄真人的爱徒,其间又说了些什么,这些你又是从何得知?”没错,丁庆坤忽然想到了这其中最不同寻常之处。
听了这样的问话,霄真子和常丰茂的目光不由得又重新回到这位被世人赞颂的‘观音娘娘’身上。
可这会儿梁雀红的心思却好像不在此事上,嘴里咂咂的发出兽语,随着她的招呼树枝上一群鸟儿从树梢飞落地面,梁雀红抬起手将一柄翠绿色的羹匙拿起,从碗里舀了一些粟米洒落地面让这些鸟啄食。
做过了这些才开口回答着众人的问题:“这是我刚从那两个小崽子口里听到的,哦,就是刚才那两条金环蛇,可能是它俩在山上憋得时间太长,一进了城便不知道跑到哪去玩了,什么时候玩累了才会回到我这园子里。”
“嗨,你们也看得到这么个小家伙我能去哪找,也懒得管它们,就你们进门前它俩才回来的,说在路上碰巧听见的这事儿。”声音中透着一股慵懒之气。
“放屁!”就在丁庆坤为这一个妖婆子的无耻而大骂出声的时候,另一头霄真子已经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刷拉一下抽出背后的宝剑,怒指着面前的妖婆子大声喝问道:“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操控那些孽畜监视朝廷命官,看我今天不要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