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妄涯，听去像是一个地名。
如果在某个世界之出现这个名字，很好理解，但是在域外战场，出现这样的名字，却是让姜云有点想不通，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所在。
而且，姜云也不难看出，面前的这两位修士，对于来自于虚妄涯的人，分明是十分忌惮。
这个时候，一旁的书狂笑着道：“道友，燕昭他这个人是这个脾气，你不用和他一般见识。”
“对了，我们两个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书狂，他叫燕昭，我们两个算是这第五镇界的修士首领。”
姜云点点头道：“我的名字和身份想必不需要我再介绍一遍了吧！”
书狂摆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们知道，道友姓姜名云，是一位炼妖师，进入域外战场的目的，是前往九级区域。”
书狂的这句话，更是验证了姜云心的猜测，必然是第一镇界的成左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了他们。
而对方如今点明这些，自然也是准备要为自己解答一些疑惑了。
果然，书狂已经接着道：“姜道友，你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问了。”
姜云也不客气的直接开口问道：“好，那虚妄涯究竟是个什么所在？”
虽然姜云问出的这个问题在书狂二人的意料之，但是两人仍然对视了一眼。
显然，尽管他们对于姜云的身份已经基本没有了怀疑，但是回答这个问题，却仍然让他们有些犹豫。
姜云倒也没有催促，只是耐心等待着，哪怕对方真的不说，自己也不会去强求。
终于，书狂开口道：“姜道友，虽然我们可以断定你并非是虚无涯的人，也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
“但是，接下来我们将要告诉你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泄露出去！”
看着面前这两位都已经收敛了笑容，满脸正色的修士，姜云郑重的点点头道：“我会保守秘密！”
“好，我们信得过姜道友！”
书狂微微一笑，这才回答道：“虚妄涯，是域外战场的势力之一，相当于道域的九大道宗一样。”
书狂的这第一句话让姜云的面色不禁微微一变。
在姜云的理解之，这域外战场之内，存在的无外乎是妖兽和人类修士。
如果再分的细致点，最多也是再将人类修士分为来自于道域和灭域。
然而没想到，在这里，原来非但有了势力分布，而且，听书狂话里的意思，竟然还不止一个势力！
因此，姜云实在忍不住心的好，追问道：“这域外战场之，总共有多少个势力？”
书狂沉声道：“算我们生死门的话，总共有五大势力！”
生死门！
五大势力！
听到这句话，让姜云的脑海之顿时划过了一道闪电，想通了一些事情，也让他紧接着问道：“第一镇界的成左道友，和你们一样，都是属于生死门的？”
书狂点点头道：“是！”
姜云之前已经想到了，成左和其他镇界的修士之间都能互相联系，甚至互帮互助。
如今更是明白过来，其实他们根本都是来自于同一势力生死门。
那么，他们即便各自被分散在了不同的区域之，但必然要互相照应。
生死门，姜云不知道在道域之内，其他修士有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一个势力，反正自己是从未听说，也没有任何人提起过，可见其隐藏的极深。
不过，既然成左和书狂他们都是属于生死门，那可不可以认为，在道域之被挑选出来，进入域外战场的修士，实际都是生死门在暗操控！
如果事实如此的话，那这也意味着，无数年来，真正镇守着域外战场，击杀妖兽，保护着道域安全的，也是这个宗门！
只是，这样的一个宗门，究竟是何人创建，是不是道尊？
他们这么低调，甚至都不愿让世人知晓他们的存在，又是为了什么？
书狂显然是知道姜云心所想，不等姜云开口询问，已经主动道：“我们严格说来，不能算是宗门。”
“因为我们没有弟子传承，只有下等级，至于创建者是谁，恕我不能告诉你。”
“除了我们生死门之外，在这域外战场还有四个势力，分别是虚妄涯，道神殿，不归天和九族！”
姜云的眼陡然亮起了光芒，因为书狂说出的这四个势力，除了虚妄涯和不归天自己毫无所知外，另外两个，自己其实都已经知晓。
道神殿，自然是属于道尊的势力；
九族，那更不必说，是寂灭九族人！
“道神殿和九族，我也不用解释了，姜道友肯定明白。”
“不归天，其实是来自灭域的囚犯，他们被送到域外战场，基本没有了回归灭域的可能，所以自称为不归天。”
姜云点点头，这点自己已经听月盛说过，灭域会将一些犯人送入域外战场。
而这些犯人显然自发的聚集到了一起，并且年深日久之下，创建了不归天，成为域外战场的势力之一。
“我们这四个势力，都可以看做是外来势力，只有虚妄涯，才是域外战场土生土长的势力。”
姜云眉头微微皱起，对于虚妄涯的解释有点不大明白。
书狂叹了口气道：“姜道友，这域外战场，其实存在的威胁，除了妖兽之外，还有一些实力极为强大的妖族！”
姜云自然知道，因为他想起了唤虚！
唤虚，虚妄涯，都有一个虚字，那是不是意味着，唤虚也是属于虚妄涯的？
“虚妄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