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流星划过长空,当即皇宫大乱,星宿陨落预示两意,国家衰败与奇人降世,深夜白眉老道入宫,仙风道骨之姿,颇有几分仙蕴,入宫不足半个时辰,一道圣旨传出,派人前往南地寻找此星。
帚星落,是福是祸。
不知。
同时,一道灵魂随同帚星而落于福建林府上空,林家人见此分分叹气,其中一宫装妇人当场瘫软倒地,她儿重病无法医治,而此时扫把星却现与林府上空,这如同雷击的打击让妇人不断跪拜,放声痛哭向上天起求。
而她也不知,此时却有两道灵魂在其身旁经过,两道灵魂同住步于妇人身侧。
“我要随那帚星消散了。”
“剩下的人生我来走吧。”
两道灵魂短暂的交流后,一道飘上空中渐渐消散,随同那颗在半空焚烧殆尽的帚星渐渐消散。
另一道遁入厢房之内侵如一少年体内,本昏迷不醒的少男身子一颤,猛然睁开双眼,随后脑中混乱不堪,零散的记忆侵如脑中,但对片刻前灵魂的交流却没有一丝印象。
思路渐渐变得清晰,他前世死在了流星雨的夜晚,一脚踏空从天台跌落,却不曾感觉到疼痛,仿佛做了一场大梦一般,醒来时便出现在了这间房间中,这具肉身之内,同时结合肉身的记忆,渐渐也知晓了一些事情。
现在的他叫林一飞,十分俗气的名字,可内心似乎十分喜欢,束发之年,自幼与娘亲来林府被寄养,林家人很好,带他如亲子胞弟,而娘们有成为了养父的妾室,生活还算平静且滋润。
可滋润二字是对以前的那个林一飞,此时的少年嘴角却泛起丝丝冷笑,林一飞啊,秦桧的亲儿子啊。
如此看来此时应该是北宋灭亡,南宋初年的日子,不断搜索记忆,可那犹如被打碎镜面的记忆零零散散,无法再想起此时是何年,突然!房外传来一道痛哭声,林一飞起身下床缓缓打开房门走入院内,走过拱门,小桥来到前院,心中不禁感叹林家的富裕啊。
可来到前院后,林一飞如何都无法再去欣赏这夜晚的林府,双眼目视那个不断合掌扣手的妇人,一声声哀求上天保佑她的儿子,宁愿付出她这一条命,一次次的叩首额头已经渗出了鲜红,林一飞心中一酸,小跑上前,同时大吼。
“你们不见我娘已经受伤了?”
他不知为何这一声娘会喊的如此自然,或许是因为身体的自然反应,也或许是那妇人的举动让他感动,一声怒吼传出,顿时院中数人的眼睛同时看向这开口少年,而林一飞却懒得理会他们,上前搀扶娘亲,轻声安抚道。
“娘亲你这是作甚,快起身去歇息,孩儿这便去郎中。”
不等妇人开口,一旁呆愣男子连忙开口道。
“三弟无事便好,为兄这便去请郎中,速速搀扶姨娘去歇息。”
林一飞点点头,搀扶娘亲走向前厅,同时记忆犹如拼图一般渐渐在修补,那自称为兄的少年名为林一鸣,是林家长子,此时年已有二十,喜读书作诗,做事有礼,对他们母子极好,只不过为人太过君子,同时坚信一家人不会有那些阴谋算计。
自打进入前厅后,妇人的眼神就从未在林一飞的身上离开,双手紧紧拉着可怜儿子的手,不断的询问。
林一飞不耐其烦的一一回答,话语恭敬,不急不躁,同时细细打量养父林栋,此时脑中林家记忆已经拼凑完成,只不过这一声娘好叫,一声父亲让他难以开口。
养父与养子对视许久之后,胖嘟嘟的养父突然大笑,指着林一飞轻声道。
“你这小子病好之后怎像变了一个人般,但是为父十分喜欢。”
林一飞嘿嘿一笑,没有言语,而是对着母亲轻声安抚。
“娘亲以后莫要在做傻事,孩儿年轻,扛得住折磨,可娘亲的身体虚弱,日后还需孩儿向上天叩首,为您祈福。”
宫装妇人不断点头,又是哭又是笑,孩子长大了,心中欢喜。
不久之后,林一鸣带着郎中来了,林一飞心虚,拒绝了郎中的号脉,声称母子同病,母为重,岂有先医子之理?
妇人喝下中药后缓缓睡下,而且从后院偏房搬入了正房之中,林栋对于林一飞本就是看好,在有其今日表现,林家未来交给这个养子并非不可。
母凭子贵。
夜晚,林一飞回到小院中,用棉布吊起一只沙袋锻炼身子,这具身体太脆瑞了,在其锻炼时,林一鸣端坐在院中,透过月光看着手中的诗词书籍,十分认真,时而配合这三弟的拳点轻声朗诵。
一通拳击之后,林一飞赤裸的上身满是满水,断过水盆从头淋下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嘚瑟大劲儿了,有点凉,同时门前端坐颂诗的大哥激昂开口。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听此,林一飞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对着其大吼。
“大哥,求爱诗能不能别对着我念,你去找嫂嫂去,她肯定喜欢听。”
林一鸣淡然一笑,起身取过毛巾丢给林一飞,轻声道。
“你嫂嫂不懂,就是道一句一二三四五,她都会大声称好,而且她不识字,大哥在她面前卖弄文采难免会让她生出自卑之心,不是君子所为。”
“哎呦,大哥你还有这觉悟。”
林一鸣羞涩一笑,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轻声道。
“此次离开福建注意安全,如果不想让母亲与姨娘担心,等几日后趁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