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鹏几人点了点头：“这事当然知道了，三百多人为了她们浪费了一个多小时，再看这四个妹子一分钱没花，还拍了一大堆照片，近距离和偶像接触。这尼玛才叫神操作呢。”
林娇笑道：“其实这事情真的很正常。很多黄牛都会出售偶像出行的航班号，然后让粉丝提前买好机票，跟着偶像一起过安检、候机，走到登机口后直接退票就行了，在圈里这叫做‘刷关’，只不过这次做的有点过分了而已。”
猴子听后苦笑道：“她们图什么啊。这追星追到脑残的地步了么？”
林娇看着猴子说道：“猴子，你真以为她们是脑残么？”
猴子一愣：“他们不是么？”
林娇摇了摇头：“你知道么？她们的收入可能比丁胖胖都高！”
“什么？”这下一群人都震惊了。
林娇解释道：“从我怀孕之后，一直都在做‘站姐’。”
“站姐？什么意思？”萧鹏也不明白。
林娇说道：“就是运营偶像粉丝站，靠自己追偶像行程拍的照片积累人气，最后就成为了粉丝圈里的‘大大’，而那几个女孩，则是‘代拍’，你想啊，我也不能什么活动和行程都参加，无法维护网站的稳定更新。那怎么办呢？我就从那些‘代拍’手里买断照片，伪装自己参加了这些活动。这些照片要按照偶像人气高低来计价，几十张照片打包卖，便宜的几百，贵的几万，有个相机就能赚钱。那些代拍族天天在偶像出没的地方晃悠，光靠拍照片一个月赚几万块不是什么问题。”
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我靠，这么赚钱？”
丁泉眨了眨眼：“我一年辛辛苦苦赚的没有她们赚得多？那你买那些照片干什么？能赚钱么？”
“当然是把自己的粉丝网站做大，吸引更多的粉丝，然后这些照片也不会浪费，可以做成写真册，一百多块钱一本往外卖，成本也就十几块钱。打比方说，今年由于《镇魂》的爆红，主演白宇和朱一龙也有了粉丝，他们的第一本写真册一个小时卖了一百五十万，还有出售明星周边，什么扇子、衣服之类的，你说赚钱么？”林娇反问道。
萧鹏皱眉道：“没有经过偶像明星本人同意把他们的形象用于牟利，这是违法的啊。”
林娇笑着摆手：“他们不会告我们的，哪有明星告自己粉丝呢？指着粉丝来赚钱呢。而且做网站还可以以送偶像礼物、为偶像应援、投票的名义发起集资之类。赚钱的办法真是太多了。”
“还有什么办法？”猴子问道。
林娇解释道：“比如各种选秀节目，只要一个选手一出现，就会出现几十个后援团，就像投资一样，这个选手有人气就运营，没有人气就关站，一旦入股对了，就是赚钱的利器。《偶像练习生》你们知道吧？每个偶像背后都是几十个后援团，所有的后援团都在搞什么‘投票集资’，光决赛当天，这集资就超过了一千万。不过大家都明白‘凡筹款必贪钱’，这钱捐出去想退回去那比ofo退押金都难！而这些钱都进了谁的口袋呢？卷款跑路，喜提海景房了呗。”
萧鹏等人听后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哥们，还笑话不笑话他们脑残粉了？”萧鹏拍了拍猴子。
猴子深吸一口气：“我特么的这辈子活狗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