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目光,朱荣民看向朱秋阑,“你在这里五十年了,你和祖宗是最亲近的,你所得到的洗礼任何一个人都比不了,这就是你获得的回报。”
“你以为当年我将送进这里心就不疼吗?拍死你娘的时候,我的心都在滴血,可没有办法,你最合适,我无从选择。”
“好在,天要开了,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不是吗?”
朱秋阑低头看了一眼玉佩,她再看她母亲的牌位,说道:“我只有一个请求。”
“什么?”朱荣民问道。
“让我离开,带着我娘的牌位离开,远离东海,我再也不要听到关于朱家的任何人和事。”
朱秋阑将玉佩给从脖子上拿下来,“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扔了它,它非常的脆弱,一摔就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