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离开傅家,懒得与这家人纠缠,进了系统把在傅家的录音重新复制了两份,整理好这些东西就等天明去市里公安局举报傅家人的行径。
到了天亮,蔺箫就吃了早餐,就去公安局等着开门。
单苁蓉的话全部暴露了她们所干的事。
就让公安人员听这录音还能不明白吗?
蔺箫顶着傅萌的身体,虽然这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公安人员也没有奇怪,因为傅萌举报的是自己母亲被害的事情,为母报仇有什么奇怪的。
蔺箫说了傅萌几岁母亲去世就到了姥姥家,公安人员也没有追究她是qiè tīng私人秘密。
因为她要知道母亲病故的真相。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怎么能被责怪,因为傅连城一家四口对她不好,她的心不安让她起了疑心。才想到应急措施,她不是qiè tīng别人的秘密,她是寻求母亲病故的真相。
蔺箫就说了有人把傅萌打死,就逃跑了,她没有死就,又活过来了,可是始终不敢声张,就是怀疑了傅连城几口子要害她,她才偷听录了音的。
蔺箫说到傅萌死的那件事,那个女的声音像张超超,这是一个大线索。
傅萌脑袋上的大包还没有消退,法医做了坚定,是重物砸的后脑才致晕厥,可能当时行凶的慌张,匆忙逃走,没有把她彻底致死,她才捡了一条命。
有人举报了有证有据,就立案了。
张家,傅长喜正在和张超超聊天,在挑拨张超超找人弄死傅萌,张超超被傅长喜激怒,恨不得分分钟杀了傅萌。
“傅萌这个小贱~人胆子膨胀了!她仗了谁这样横行霸道?敢欺负到你头上,这是多狠毒,把你弄残废了。
我说你是多憋屈?遇到这样的事谁也忍不了!你怎么就能忍下来,上次没有弄死她,她就疯狂了,我爸还认为是他亲生,下不去狠心教训她,这可怎么好?都欺负到我们家头上横行霸道了,我们家人真是没出息,竟然这样让她逍遥,她疯狂的宣传,是你杀她的,她的命大没有死掉,一定要把你告进监狱去。”
“什么?!她敢污赖我?我真就得要她的命,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傅长喜看目的已经达到,哄骗了一阵张超超,就告辞回家。
张超超看着傅长喜给她带的慰问品,不由得一阵得意,傅萌一个弱鸡敢跟她作对,不知道死活的东西,自作孽不可活!
傅连城不舍下手,要是傅萌死了他也不会为她伸冤,没有苦主,就是她有必胜的把握。
她的父母还是比较保守,不想惹是非,只想让傅连城掏医药费,再给点补偿就息事宁人,没有证据,没有人看到是傅萌掰断了张超超的腕子,再者傅萌那个弱鸡怎么能掰断张超超的腕子,除非对用棒子打断的。
没有又红又肿,只有擦伤,就是法医鉴定,傅萌也背不上这个黑锅。
真是不好赖上,证据难找,没有给他作证的,治不了傅萌,还有什么办法?张超超的父母是不敢花钱雇人杀人,暴露了一切就都完了。
张超超就不一样了,她很虎,很二百五,心狠手辣,年轻人是意气用事,不会考虑后果,觉得有钱就有一切,有钱能买鬼推磨,杀个人算什么?已经杀了傅萌一次。也没有人奈她何?
一个没人要的小贱~人!她家人恨不得她快死呢,她死了也是白死,没有人为她伸冤,民不举官不究,这个张超超非常的信奉。
她的腕子折了,不能打人,可是她有钱可以雇人~杀~人。
眼珠一转,就想到上次那个雇的人,那人是一个流窜犯,她是认识那个人的表妹,才认识那个人的。
那个家伙就是杀~了人东cáng xī躲,几年过去了,没有人再注意到他,他在外边没有吃喝,还抢劫好几起,她知道他的藏身地点,因为那个人需要钱,所以就赚这样的钱。
上次她花了一万,这次再给他一万,可是他办不到就不行了,哪有这样马虎的?被~杀的还能再活过来?真是岂有此理?
不管张超超怎么算计,蔺箫还是去了学校,按正常上学,她的感觉傅家不会这样就罢休,一定还会对她下手。
傅萌没有别的亲戚,只有姥姥家,星期六下午她就会回姥姥家。
蔺箫的警觉特别的强,这个晚上就发现有人跟踪她,蔺箫不露声色,假装进庄稼地方便,迷惑凶手,就消失了踪影。
随后就再现身,已经离着那个人很远了,那个人赶紧的追,这个路上行人少,村子都没有考进县城一中的,这么晚了,路上没人,就她一个孤零零的身影。
凶手作案最方便,紧追不舍,可是凶手走得慢,蔺箫就慢,凶手走的快她就快。
进庄稼地打电话报警,这里离着县城二十几里地,估计公安人员就快到来,蔺箫正走在偏僻的小路上,不着急走了,就等公安人员抓捕凶犯。
凶犯以为快得手了,紧追上了蔺箫,迅速的掏出bǐ shǒu,恨不能一下子刺死她。
可是蔺箫转的极快,等凶犯快要抓住她的时候,她就吱溜跑了。
蔺箫也没有喊救命,就是带着惊慌的神色问他:“上次是你杀~我?”
“是又怎么样?今天你照样跑不了?”凶犯恶狠狠地说道。
“我死也要做个明白鬼,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怎么会杀~我?是不是闲得疯了就杀~人?杀~人可是得偿命,你是活腻了?还是活疯了,你是一心求死吗?”
蔺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