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野战炮和舰炮的区别,苏老头根本就没有这种意识,以为都是大杀器。自己手里掌握了这么多人、这么多qiāng、这么多炮,摄政王的职务要不要确实没大差别,随时随地都有和朝廷分庭抗礼的能力。
“还有比此船更利者!”洪涛的解释不光没让苏老头安心,反倒更惶恐了。在他看来这艘大船就已经是人类造船工艺的极限了,二尺多厚的船体再装上几十门大炮,居然还能稳稳的行驶于水上,近乎无敌般存在,如何再厉害呢?
“苏兄不熟海战,有此想法也是正常。此船用于海战犀利不假,但造价过于昂贵,不适合建造过多。在大海上除了质量之外数量也很重要,小弟给朝廷献上的图纸是一种比民间船只强大,比此船小巧的战舰,三艘足矣对付一艘,造价不及其一,只要假以时日造出十几二十艘,即可成气候。”
这事儿还必须和苏轼解释清楚,要不他总以为自己是假意辞职,暗中在海上发展力量,继续窥视权利不肯撒手。别看他身无官职,却可以代表一大批人的观点,说服了他就等于说服了一群很有话语权的人。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据为兄所知,晋卿怕是从小也未曾长于海边,为何对海战如此熟络?”苏老头还真不是好糊弄的主儿,道理上他是听明白了,也基本放心了,但逻辑上却说不通。
要说驸马长于陆战还有情可原,毕竟有兵法可以研读,从中悟出一些法门创建新军有迹可循。可海战并没有大家兵法,熟悉者皆为从小在水边、海边长大的水师将领。驸马根本没有这种经历,突然间又会造船又会海战,难道说人真的可以生而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