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们是什么人?”他们几个惊慌起来。
而地上的慕子念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听不见也看不见,紧闭着双眼,只想要放纵自己。
好把由内而外热得要爆炸的身体狠狠地发泄一番。
那个和她一样浑身只充满情|欲,却毫无其他感知的牛郎,也不知道周围都有些什么人。
慕子念光洁的身体和那人交|缠在一起。
她的双手环绕在那人背部,指甲深深地抠进他的肉里。
老三和老四、老五三人,慌乱中不由自主地跑向他们放包的地上。
那里有他们平时看场子、打架斗殴用的家伙。
“想活命的就站好!不许动!”一阵怒喝,伴随子弹上膛的声音。
老三他们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听到这清脆的声音立马站在原处不敢轻举妄动。
由于他们站在灯光之中,看周围是黑暗的,并不清楚来了多少人。
更不知道来的是些什么人。
“各位大哥,你们是哪条道上的?”老三壮着胆子问。
无论他们平时有多横,但是遇到带那真家伙的,他们还是很识实务。
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把小命搭上就亏血本了。
对方能有真家伙,说明来头不小,混得挺大。
至少比他们这种给人看看场子、没事儿出去敲诈点儿保护费的混得体面。
这种来头神秘的,他们从来不去惹、也不敢惹。
“你们双手抱住后脑勺,都他妈的给老子滚远点儿!背过身去,不许回头看,小心老子手上的伙计走火!”
对方换了个人冲他们恶狠狠地喊。
老三他们几个知道来的人不少,又带着真家伙,再不老实恐怕真会交代在这儿。
他们几个乖乖地举起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走向临时摄影棚旁边,背对着喊话的人。
舒政喊完话,转过去看着丁永强,用手指着草丛里还在互相缠绕的两个人。
丁永强脸色铁青,看向光着身体的慕子念。
舒政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吓得往旁边退了两步。
他不知道丁永强的脸色为什么会这么难看。
他们今晚是抄小路赶回部队去,没想到在经过慕氏企业附近的时候,丁永强直盯着远处上车的一个女孩瞧。
舒政并没有认出慕子念就是昨夜晚夜总会的那个女孩。
他只是觉得奇怪,这个永远相亲都没有结果的、被人怀疑不喜欢女人的大哥,怎么会去关注一个女孩儿?
丁永强见慕子念上了那辆宝蓝色的车后,车朝着郊区方向开去。
他立马让舒政远远地跟在那车的后面,没想到那车越飙越快,他们一直跟到外面路口。
“大哥,他们是从这儿进去了,要不要开进去?”舒政问。
“不用,里面只有菜田,没有路。”丁永强让他把车隐蔽到路边。
熄了火,俩人下车,舒政拿着一把仿真枪(玩具枪)。
“你拿这玩意儿做什么?”他见了满脸不悦。
这个怂蛋,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呢,就害怕了?拿把假的家伙壮胆儿?
“大哥,咱们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匕首咱们身上有,再配把这个,糊弄糊弄人保证用得着。”舒政坚持带上。
“...也行,那你带着玩儿吧,也好,还不担心走火。”丁永强想想也对。
舒政这小子脑袋瓜一向聪明,平时鬼主意就特多,还都管用。
趁着月光朝小路里面走去。
没想到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他的眉头都能打出结来。
虽然那个软蛋费好大劲儿也没能得逞,但是他的手脚全趴在慕子念的身上,令丁永强顿起怒火。
“用地上的缆绳把那三个混蛋捆起来,捆结实了,扔到水沟里去!”他看着地上一大捆电缆,冷冷地命令舒政。
“是,大哥,保证捆成饺子!”舒政会意。
他则朝着草丛里的两个人走去。
“扑”的一声,他重重地踢在那个牛郎身上。
正情|欲高涨的牛郎痛得松开了缠绕着慕子念的双臂,滚到了旁边的水沟里。
那重重的一脚、和沟里冰冷的山泉水使牛郎清醒了不少。
他睁开眼,站起来趴在水沟边沿大骂:“你们三个混蛋,这里是什么地方?不是说好了在酒店吗?”
“闭嘴,你要是痛快点儿完成,我们早就回去了!”老五忍不住在不远处回骂一句。
“你们...你们又是什么人?”牛郎突然惊问。
他仰头看见高高地站在水沟边沿的丁永强,正居高临下地直视他赤|裸着的身体。
“看什么看?我有的你难道没有?”牛郎不服气地哼道。
“你最好老实点儿,信不信我会让你从有变没有?”丁永强蹲了下来,手指在他额头上戳着。
“好汉、好汉,我信,信!你可别呀,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呀!”牛郎吓得捂住裆|部。
丁永强抬起脚,作势要踢他,那牛郎吓得跪在了水沟里。
“好汉好汉,不不,大哥,不是我呀,是是是他们,他们雇我来说是到酒店客房为他们拍个片儿。”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喝了他们一瓶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满脑子只想那事儿...”
“我我我...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呀!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也就是无能才在夜场吃...吃这口饭。”
牛郎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讲述了简单的经过。
原来这人是那伙人雇来的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