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凌英杰不耐烦地问。
“凌先生,这...”那人看着屋里的两个女人,欲言又止。
“子念,你等着我,我一会儿就回来。”凌英杰只好转身朝门口走。
刚走到门口,又转过头来盯着尤佩铃看了看。
并对门外的人说:“你去把尤佩铃那个贱女人给我捆上!”
他担心自己出去后,尤佩铃会帮慕子念解开绳子,放慕子念逃跑。
凌英杰走后,门外的人进来,捡起地上的绳子把尤佩铃重新捆上。
“混蛋!你放开我们!”尤佩铃气得大骂。
“二位美女,你们好好呆着吧,一会儿我们凌先生回来会跟你们乐呵个够,你们就等着吧!”那人猥琐地笑着出去了。
并且从外面把门锁上。
慕子念的心顿时往下沉,看着窗外的月色,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你的手机呢?”她看向尤佩铃。
“我的手机大概被那个混蛋给搜走了,你的手机呢?”尤佩铃摇着头说。
“我的手机倒是在我裤兜里,只是...我拿不到。”她的手被捆着。
不过,她心里还是很庆幸自己今天穿了运动服出来,好歹有个裤兜可放手机。
要不然恐怕也被他们给搜去了。
“我帮你拿。”尤佩铃边说边朝她身边挪过来。
“你怎么拿呀?”慕子念看着她问。
“在哪只兜?”她不回答,又问。
“在左边儿。”子念用下巴示意。
尤佩铃低下头去,弯身用牙齿去扯她的裤袋儿。
大概低着头很费劲儿,一会儿工夫尤佩铃就气喘吁吁的。
“子念,你这样,你躺在地板上,把脚往上抬,让手机滑落出来一些,我也好用牙齿把它扯出来。”尤佩铃想了想说。
“好。”她躺下照做。
手机果然滑出来一半儿,尤佩铃用牙齿把手机叼了起来,放在旁边的凳子上。
“这样行了,子念,你这手机要怎么开机?你来开一下。”她朝手机努努嘴说。
“关机了吗?只是黑屏吧?我点看就行了。”子念也挪了过去。
用下巴去触碰了一下屏幕,没有动静,她挣扎着站起来,背着身用手把手机拿起,在手机上摸索。
“怎样?屏幕亮了吗?”她问。
“亮了...哎呀...又关了,没电了?”尤佩铃由欣喜变成失望。
“没电了?”慕子念瞬间有一种特想哭的冲动。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本来还满怀希望能打个电话给丁永强,结果手机却没电了。
这也太凑巧了吧,俗话说的福无双至不是假的啊,真是祸不单行。
“子念...我们怎么办?”尤佩铃此时也是欲哭无泪。
“没办法了,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你知道这是哪里吗?”她颓然地坐在地上问。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尤佩铃看了看窗外说。
“那个人渣大概要多久回来?”她又问。
“我不知道...子念,你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尤佩铃焦急地问。
慕子念知道,尤佩铃和她的担心是一样的,如果凌英杰回来了,今天夜里慕子念就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她可不想让自己被那个混蛋蹂躏。
此刻她又想到那个在酒店里的陌生男人,被凌英杰这样的败类糟蹋,还不如被那个陌生男人欺凌呢。
心里突然庆幸凌英杰永远都不可能夺走她的第一次,这至少让她在无奈之中感倒解恨一些。
她看了看周围,没有任何能帮她们的工具。
“你能帮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吗?用牙齿。”她看着尤佩铃说。
子念已经不再喊她“铃姨”,她不配。
但是她也不能喊她名字,因为毕竟面前这个女人跟自己的父亲在法律上还是夫妻。
只要她一天跟自己的父亲是夫妻,那就一天是她的长辈。
想想这个问题,她的内心就觉得隔应得慌。
“好。”尤佩铃回答得很干脆。
她又挪到慕子念身后,弯身低下头去用牙齿撕扯她手腕上的绳子。
等待是漫长的,尤佩铃满脸大汗折腾了几分钟,慕子念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行不行啊?”她有些不耐烦起来。
“被他们打了死结?!”尤佩铃气愤地说。
拇指般粗的绳子在手腕上捆紧并打了死结,牙齿比手更笨拙,完全无法解开。
“那算了,再想想其他办法。”子念无奈。
“我用牙齿把绳子咬断吧?”尤佩铃仿佛赔罪似的小心问。
“不用了,别把牙齿咬坏了绳子还没断。”她冷冰冰地拒绝。
“那可怎么办呢?”尤佩铃急得带着哭声。
“闭嘴!如果你是真心要帮我跑出去的话,快帮着一起想办法!”她低声呵斥。
“好,好好...”尤佩铃没敢再哭。
慕子念朝屋内仔细看,之前没有开灯屋里的陈设看不太清楚。
凌英杰进来时开了灯,走时没有关掉,这给了她们很大的便利,至少能看清楚屋子里的环境。
“哎呀,那儿有把小锯子,我过去。”子念轻呼出来。
心中有些小兴奋起来,有种久旱逢甘露的欣喜感觉。
“可是...我们俩的脚都被捆着,走不过去呀,手也没有办法拿着那锯子把手上的绳子锯断...”尤佩铃有些难过。
“别吵,我有办法,我挪过去!”她喝止了尤佩铃,然后朝立在墙角的一把小